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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單純的徽娘爛在懷裡:“但願,朕沒有看錯人,愛妃也沒有看錯人”
而徽娘,則一味沉浸在將為人母的喜悅裡絲毫不懷疑別人。對任皇后,親切地“姐姐長、姐姐短”的叫著。
她以為,自己不害別人,別人又怎麼會害自己呢?
【狐狸精】
御書房,李溫煦早早散了朝。
一旁伺候的宮女為他退下龍袍,換上了一身潔淨而明朗的月白色錦服,墨黑的髮絲綰了起來,上面帶著一流雲攢金冠。
他的五官很是俊美,膚如凝脂,瓊鼻懸樑,唇紅若丹。眼睛很亮,眸子深邃幽藍,如深色大海。頸項下垂白羅方心曲領一個,腰束鑲著大紅寶石的寬大玉帶,越發顯得他英武俊美,世間男子不乏潘安和宋玉,卻沒有人如此奪人目光。
外頭春光明媚,此刻御花園裡的花早已經爭奇鬥豔了。手拿紫霜毫,在文案上批閱著奏摺。窗外一聲流鶯嬌啼,攪得人心難靜。
霜毫停在空中,一個愣神,卻又不知該寫什麼了。不由將筆一擲,罷了!還是煩惱!
這紅塵三界的愛恨情仇,縱然自己身為帝王,也逃不脫!都說帝王少情愛,如今唐徽娘進宮已經半年多了,自己卻是仍然愛她不減當初。
雖然後宮三宮六院,佳麗無數,自己對於她的過度寵愛不一定是好事,就怕會害了她。因此,才會刻意冷落些。
這不,因為她懷有身孕,聖上故意趁此機會,疏淡了她一些,儘量選別處宮苑的妃子侍寢。
緣何,人雖不在眼前,總是控制不住,心心念唸的想她,惦著她呢?
坐在龍椅上,眉頭微鎖,一手放在額頭上。
閉上眼;滿腦海裡就只有她,她的一顰一笑,一回眸轉身,總是無法忘卻。
嘆一口氣,又重新將筆拾起,扯過一張宣紙 ,在上面隨意塗抹:徽娘,徽娘,徽娘 告訴朕,為何竟放你不下?朕真的好怕這只是一場春夢,醒來後,找不見你
一念及此,心中一緊,忙站起身。不行,徽娘,朕,就要去看你!
一旁的隨侍太監早已喊道:皇上移駕瓊瑤宮!
他回頭,眼光裡滿是探詢:這奴才,怎地知道朕的心思?
隨侍太監郭公公彷彿看出聖上的狐疑,忙陪笑道:“皇上,您開心,是為了惠妃娘娘,煩惱,也是為了惠妃娘娘,這半年多久,聖上的心思,奴才豈能不懂?”
瓊瑤宮。
一掃往日的熱鬧,庭院深深深幾許,一簾春夢苦無主。
該是聖上下早朝的時候了,不知今日可會來?屋子裡悶悶的,半點聲音也無。
徽娘慵懶的倚著繡床。自己有喜,聖上好些時日不來了,聽說最近雨露均霑,不少冷落久了的妃子也得到了皇上臨幸。
想到這裡,心間突然如同佈滿了密密麻麻的螞蟻,來來回回,爬來爬去,抓不著撓不著,又癢又痛。 忍不得,說也不得。卻只是坐立不安,手裡的帕子絞來絞去。
這對於後宮來說,不是壞事。
對於自己來說卻總有些失落。進宮這麼久了,總是兩相繾綣,陌生的皇宮裡,迎來送往,自己也不覺得生分。
最近因為皇上不來這裡,瓊瑤宮裡,一下子冷清了下來。如今,就連任皇后也已經三四天不來了。
往日,每逢皇上快來時,任皇后總要提前一步來到,對自己噓寒問暖時,恰恰就能遇到皇上。
後宮就是這樣勢力麼?從來都見人前笑,不見身後哭。
“娘娘,不被為您梳妝吧,今日春光明媚,說不定陛下會來呢!”
貼身婢女鶯兒輕聲勸道。
很被動地坐在菱花鏡前,任由婢女為自己梳頭洗臉,換上一襲月白色的拖地長裙,上用金色的絲線絲絲入扣,繡出一隻只振翅欲飛的蝴蝶,臂上搭一條煙紫色的輕紗。
鏡子裡,一個俏麗的二八佳人,眼波流轉,面含□,饒有西子捧心之態,飛燕凌風之姿,鶯兒輕聲讚道:“娘娘,您真美!皇上若見了,又該不能自持了!”
不由粉面生春,啐她一口:“沒正形,瞎說什麼!”
梳洗停當,悶坐片刻,還是沒來,看日頭,早朝的時間早過,看來今日,又是白等了。
“娘娘,不如奴婢扶您到御花園散散心吧!”鶯兒柔聲安慰道。
“好吧,外頭□尚好。何必虛擲了韶華春光!”伸出纖纖手臂,搭在侍婢的肩上,緩緩步出瓊瑤宮。
御花園裡,果然長鶯飛,花紅柳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