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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口水也只有一口,生活中根本不太需要鏡子這種東西。
然而當久也被救回埃及之後的宴會前,特別打扮之後她發現自己長(zhang)長(g)的頭髮竟然依舊是藍色的。這是為什麼呢?
她自己也不明白。順其自然吧。
“王今天無事可做麼?”她每天必問這個問題,因為他總是看起來如她想象中的忙碌。
法老慵懶迷人地側臥著,沒有停止把玩她美麗的發:“有。”
她第N次聽到這個答案還是有忍不住要噴血來祭奠自己理智的感覺。
明明就有事,幹嘛還賴在這裡?她想他來那就算了,問題是,她也沒有很歡迎他啊!好吧,她心理其實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希望他來的,因為他天天來都讓她成了習慣了。若是某天沒來她反而要擔心會不會是發生什麼事了。
她真的不是喜歡他才想他來的!真的不是。
可是,誰知道呢?她想否認的那些究竟是不是事實,除了她自己,大家都很明白。
久也瞄了臥美男一眼,差點就又失神了。假咳一聲,“喂,你你不是過兩天有客人麼?快快去看看工程進度啦!”
她嬌嗔地推了他一下,害得他一個不穩就摔趴在床上,墨色緞般的發一下子散了,連黃金頭飾都歪了半邊。那模樣很可愛
或許對他這樣的男人,可愛一詞實在太折損他那絕世俊顏。但她的確覺得他困窘的樣子可愛得讓人想要捏捏他看不見毛孔的面板。這再次使得久也確信了一件事:這傢伙身上根本就不存在什麼“認真的時候最美”,“自信的時候最美”之說,他就是個妖孽!禍水藍顏!好吧他稱不上禍水,他的地位已經是極致了。“侍女。”他扶正了額冠,微皺起眉,一副思考的樣子。
久也深知,一般來講,他叫她侍女就意味著他要下達皇令了。對她來說,他那些命令都是荒誕無禮壓迫辛苦民眾的蠻橫語言而已。“請叫我久也小姐,謝謝。”她很有禮貌地笑著看他。
伊塔圖當作沒看見她迷人的笑容,執著地說:“侍女,我要沐浴。”
“難道還要我幫你抹香乳?”她沒再計較他遮蔽自己的提醒,咬牙切齒於此人的厚臉皮。沐浴就沐浴,關她什麼事?是不認識路還是不會洗澡?她白他一眼以鄙視他。曾經某人的無恥她還沒算賬呢,調戲加上騷擾,她非得找機會狠狠教訓他。
法老好笑地撩開垂下的長髮,“你在記恨我。”
“不敢不敢。”她虛偽得很直白。
“陪我一起洗吧。”他坐起來,順手將她一把拎起。
“喂!色魔!快放開我!”危機意識讓久也立馬開始奮力反駁,天知道他打的什麼算盤!這傢伙的心思不循著一般人的思路,什麼奇怪的事都做得出,她才不要讓他又想趁機佔到便宜。“放開我!誰要跟你去沐浴?色魔!放手啊!”
抗議再次陷入無效境地——久也還是被拖到了浴池。
她為什麼每次都會被他隨意就帶來帶去?自己是不是太輕了?一會兒被拎著,一會兒被抱著,一會兒扛走,一會兒圈毯子似的環走,她每次都那麼無奈。那種造型要她怎麼好意思還大喊大叫?而且就算她大喊大叫,他也不會放開她。
他就是一死豬頭!久也內心淚奔。
他卻屏退了四下,也沒有對她再做什麼不規矩的舉動。
但是
事情好像更嚴重些。
他背對著她,抽開腰間的黃金配飾,取下等同於皇冠的額飾,又摘下了頸間的脖環。至於常常裸露在外的上半身她屢見不鮮了,臉紅心跳那種羞澀早就在埃及磨光了。她只是呆呆地看著他,純粹地欣賞美而已,本無其他念頭。不過當年輕男子連腰間唯一的遮蔽物都褪去的時候,她還是小小地遐思了一下。
他古銅色的肌膚很好地遮掩了精緻的外表,背部線條流暢得宛如藝術極品。結實但不累累的肌肉很好地收斂了蠻橫之氣,勻稱的四肢形體像是經過測量而生的。啊人間為什麼有這種人類的存在?
可他轉身那時,這遐思也隨即消散。
這是一個時代的領袖。睿智,精明,勇敢,善戰。
伊塔圖各方面都無可挑剔,呃除了性格。他那張臉啊!怎麼看怎麼好看,怎麼看怎麼嫉妒,怎麼看怎麼想打他!明明女人臉,男人身材,怎麼在他身上就那麼配?明明自己是女人臉女人身材,怎麼在自己身上就連女扮男裝都沒人發現?
久也痴迷而哀怨地凝視叫對方有點哭笑不得。“怎麼表情那麼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