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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伊克茲見到她回來同樣是滿腹疑問,不禁想逗弄她一番,“覺得法老的側室不好當決定跟我一起死麼?”
“去你的一起死!我也想狠狠地讓你知道被威脅是什麼滋味。”她說完還伸出雪白的柔荑——狠狠地送了伊克茲一記暴慄。“這是我報的仇。我放你走。”
“久也?”法老不解。
“什麼?”皇子驚異。
“女神!”埃及兵驚呼。
“啊?”魯比殘將更是難以置信。
“我說,我放你走。”久也沒管眾人的費解,又重複了一次。
伊克茲仔細打量著眼前可以說是狼狽不堪的傳說中的女神,“條件?”
“魯比人再也不會出現在埃及。整個魯比都要遷移,並且不得主動與埃及發生任何矛盾。完全開始新的生活。”她自信地莞爾,這不算是個太過分的要求。“另外,埃及不會主動跟魯比發起任何形式的挑釁和壓迫。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對於魯比來說,伊克茲就是魯比未來的一切。殺了他和放了他都有隱患,還不如藉此機會做個人情,更能免除後患。
法老沉默下來。
伊克茲看了看左右受傷程度各不同的手足或子民。屈服於她來換魯比的安好麼?可不可以相信她?這個女人
他搖著頭笑了,“女人,你果然聰明。”與她對視,“我同意。迴避和遷國,我都答應。一旦埃及下後手,我哪怕變成魔鬼也會拖你同葬的!”
久也尚未來得及為自己的功德得意地回話就被攬回某個懷抱,只聽耳旁傳來的動聽男聲:“以拉的名義發誓。”仰頭便是一雙深情地望著她的誘人瞳孔。
久也臉一紅,又垂下首,沒了半點剛才那談判時候的氣度。該死啊,她怎麼被他一看就控制不住了?自己難道變成了花痴?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就是這樣呼吸困難麼?她企圖偷偷地瞄他一眼,誰知對方根本就一直低著頭盯著她看。
偷偷摸摸還被抓到的感覺很不好,她慌亂地扯緊有著他味道的華麗披風,佯裝無礙地把目光不知撒到何處遊弋去了。
“久也”全然不顧廣大群眾還在場,他以曖昧至極地姿勢附到她耳邊,輕輕地吐氣道,“你臉紅了。”
“我!我沒有!”被拆穿的某女困窘地不再看他,還試圖掙開他自己走人。
伊塔圖大笑:“亞爾塔,接下來的事情你負責吧。我帶側室先趕回皇宮去了。”言罷,攬腰提起久也,就像是用手卷著一個包袱一樣,心情大好地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小情畫文/貓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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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女神被劫,埃及狂熱的子民們甚至組織了民兵團輪流在皇宮附近,使得亞爾塔不禁感嘆道:“女神的魅力啊這比徵兵還方便啊。”
由此可見夏原久也在埃及人心中的崇高地位已經未必低於法老了。伊塔圖還問過自己,要是自己敢對久也不好,那他的子民會不會把他推翻了讓她當女王。
他的心腹——親愛的宰相大人很嚴肅地回答:“放心吧王。他們頂多把她當女神供起來。至於您呵呵呵呵呵”那張白淨的臉完全掛不住威嚴的模樣,笑了個徹底。
三世因此找了個藉口賴在久也的寢室一夜,讓她無語了半天。
其實誰不知道這法老愛慘了有女神之名的側妃殿下呢?那簡直就是含在嘴裡怕融了,捧在手裡怕摔了。咳,好吧,沒這麼誇張。至少這兩人之間的鬥嘴還保持著之前的頻率。
久也趁著下午沒事,叫人備紙筆想學寫埃及文字。因為很奇怪的是,所有楔形文字她都認識,但是不會她寫出來的還是日文。
還以為瑪爾會拿一堆黏土板過來,不過拿來的只是一些很粗糙的紙張。她想起來了,這是古代埃及平時用來寫字的莎草紙。至於每次看到伊塔圖看黏土板因為那些都是類似於奏摺的正式記錄。
她鄭重地將紙放在大理石地上,內心還不禁還埋怨著這紙真是沒手感。
在瑪爾的教導下,她開始了楔形文字的初步學習。
至於學習的效果,呵呵呵——她徹底無語。
埃及文字可以橫寫也可以豎寫,可以向右寫也可以向左寫,到底是什麼方向則看動物字元頭部的指向來判斷。瑪爾說在一個字的部分上則怎麼勻稱美觀怎麼寫,只要不影響意思,上下左右都是隨便她安排的。這未免太難明白到底該怎麼寫
難怪楔形文字被稱作聖書體,不是那麼好學的東西。久也扔開對她來說長得非常詭異的筆,很自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