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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語氣不無慍怒和嫉妒。她該死知不知道自己看起來有多誘人?!要給他出去勾,引別人嗎?
本還想大聲尖叫的久也立刻反應過來,發現自己超薄的底衫幾乎可以隱隱看到自己的面板。“啊!!——”彈開伊塔圖的手,一把搶過剛才逼她幾次都沒能讓她穿上的衣服,胡亂地套在身上,臉上火燒般的灼熱。
看看四周,她一定被吃了好多冰淇淋。不知為什麼,頓時想把這些人的記憶都抹掉。
瑪爾無比佩服地看著自己的王,她十分確定,衣服這方面,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了。其他侍女目光更是灼熱。法老陛下的威力果然無人能及啊。皇妃簡直沒有可比性啊!
為了防止久也再出岔子,伊塔圖乾脆就在這裡同她一起準備。反正那些祭祀不在,沒人會來煩他不改見皇妃什麼的事情。但是,這樣麻煩的皇妃恐怕歷史上還沒出現過。不肯嫁的已經幾乎沒有了,居然還冒出來個嫌棄這些神聖的衣飾的。他的小妻子是不是一點都沒有這方面的自覺性啊?
盛大的婚禮(2)文/貓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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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裝束雖隆重但畢竟簡單于女人。伊塔圖完成了裝扮就坐在那裡監視進度。“瑪爾,時間不多了。”
“是是是!”瑪爾欣喜的聲音,“已經完成了!”她攙起背對著他的久也,不停地感嘆,“啊,小姐,您真美!”
久也緩緩地轉過身來。
伊塔圖有些痴了。
她是短髮無須盤起,便自然地貼著鬢角修飾她尖尖的下巴。黃金禮冠在她的藍髮上格外閃耀和尊貴。藍寶石的耳飾,深藍色的肩飾,他對自己配色的成果驕傲至極。她的面板本來就白,埃及妝容的眼線勾勒出她妖嬈的線條,黑色眼影讓她的海藍眸子深邃到了極點。她修長的身段並不豐腴,卻在黑色的披風下顯得韻味十足。她就像神的妻子,高貴得讓人不敢直視。
她就是女神啊。
眾人的屏息似乎是在遮蔽了這個被打量的女人的表情的情況下產生的。
那種沉淪美色的寂靜很快被一句話打破了。
“啊啊啊伊塔圖,我的脖子要斷了”久也用機械似的女聲斷斷續續地擠出了那麼幾個十分煞風景的字。當然,頭上七八斤重的皇冠分量著實太驚人。
伊塔圖忍俊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便立刻被一記白眼警告。
“好了好了,忍忍吧。出發。”
一大堆人的簇擁之下,婚禮的正場終於要開始了。
這一日埃及的沸騰難以用文字來記敘,也不是畫面便可以概括。
在廣場上,伊塔圖手持鷹立蛇繞的神杖,高舉起右手,威武地宣告:“讚美神群中至高的拉神!榮耀與我埃及同在!依照古來的儀式,為期11天的祝祭開始!”呼喊聲幾乎振動了整個坦尼斯。甚至遙遠的來自坦尼斯附近的呼喊也能在廣場上盤旋起來。
神官們開始將供奉著神像的聖舟從坦尼斯第一神殿運向即將舉行儀式的神殿。那是一座新建的神殿。為了這場婚禮,許多奴隸以自己的汗血表達著對王和皇妃的祝福。而伊塔圖此時已經是神子的裝束。頭冠是埃及的太陽神冠,鷹形胸飾,看起來十分俊氣。
接下來,便是這對新人的船行和冊封了。
坐在攆塌上的久也像個小女孩一樣四處打量。儘管她不是那般期待這場婚禮,但是他與她的婚禮也算得上是來到埃及的一大盛事。她的脖子僵得動彈艱難,但是那種渴望觀看的**太過強烈,她十分不迅捷地轉動小腦袋,一雙美麗的眼睛看來看去。
開心歸開心。笑得太久,臉上的肌肉都僵硬了。
“別動來動去,你的目的不是他們。”即將成為久也丈夫的法老王用手捏了捏她的小腰。
久也咬咬嘴唇忍住了回嘴的衝動:“知道了。”
歡樂的歌舞像是唱不盡跳不完似的一路綿延。平民們不斷向他們預設的道路上拋撒新鮮的尼羅河荷花。那種笙簫琴瑟的樂器聲就像是來自尼羅河的幽幽祝福之聲,也許正像是久也的母親和親人的祝福。
儀式(1)文/貓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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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埃及的神船!
祭典的喧囂和興奮蔓延不止。人們的笑聲和祝福聲將這對新人和他們隨行的護衛一同送上了神的坐船。神像將以船運的形式送至哈托爾神廟(哈托爾,埃及愛情和豐饒之神)。高大而雄偉的神船上黃金的色澤幾乎照耀了河岸。
法老不得不再一次出聲提醒:“上船了!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