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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
久也一回頭迎頭便是一樣東西直往她身上飛來。下意識地接住,一看是假髮。她不解地抬頭看他,他的回應是似有若無的笑。
手忙腳亂地套上黑色假髮,她感激地看了他一樣。一夾馬肚招呼著Sea前進了。
莫比卡看著對方離開,眼神淡淡。直到久也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視野中,才噙起一抹笑自語道:“哥吉你找到了個好女人。兄弟只能替你做到這裡了。女神小可愛,祝你好運。他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人。”
似乎嘲笑著自己多管閒事,莫比卡抹抹臉,側轉馬頭跟身邊的其他商僕說:“戲演完了。”扔出一袋金子,“你們繼續上路吧。”
埃及看來要為她經歷變革了。他何曾為了誰動搖過?真不知道他知道哥吉的想法會不會氣死。哈哈,他等著,有好戲可看了。
為首的胖商人默不作聲地收下袋子,揮手示意商隊繼續旅程。
莫比卡沒多看他們半眼,駕著馬便追了過去。那個方向,似乎,就是久也消失的方向。
哥吉垂危文/貓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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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出乎久也的意料——
整個坦尼斯都似乎空蕩了許多。她上次逛過的熱鬧集市上除了幾個打盹的商販和路過的婦人,甚至連遊歷的商隊都不見了。這種冷清是絕對不該出現在首都坦尼斯的街道上的。
久也覺得奇怪極了。隨手攔住一位老嫗,“大嬸,為什麼街上都沒有人?發生什麼事了麼?”
被截住的婦人看著眼前膚白如玉的女子,閃了閃神才回道:“前兩天有人私自將尼羅河女神逼回了哈比神身邊。王氣得直將那惡人授之以刑,又介於女神的溫善才未處以極刑。”
對方的名字呼之欲出。久也仍不死心地企圖保留答案:“那那人怎麼樣了?”
老婦神色複雜,“那小夥子現在被掛在城門口示眾。已經第三天了,所有人都在城門下等著看這惡徒的後果。”她吐了口氣,嘆,“尼羅河女神那麼好的人竟被這惡人逼走,大家都恨透他了。唉女神不該會拋棄我們的啊。她走了,聽說王這幾日也都沒參加議事。埃及是要墮落了麼?”
婦人搖搖頭,抱著懷裡的藥草籃子繼續前行。
三天了!缺水曝曬了三天!
伊塔圖!你就是這麼對待哥吉的麼?
久也極力奔回辦公室。雖然Sea早就自行回到這附近,但她不想暴露自己才打算偷偷打聽。現在看來,事情的變數大到她沒空去想暴露不暴露。她抓起飲水機旁一瓶未開封的礦泉水,出了辦公室就翻身上馬,“Sea去找哥吉!你記得他的味道的。城門口!快!”
通人性的Sea一揚前蹄,撒腿疾馳起來。
快,快!快一點!“Sea,再加油,要出人命了!快一點!”她扶著馬脖顧不得顛簸。
伊塔圖,我看錯你了麼?你怎麼會這樣對待哥吉?他明明是你的朋友,你的下屬啊!(分析所得)你怎麼會這麼做?栽贓嫁禍,無中生有?卑鄙!無恥!久也覺得自己氣得肺都快炸了。伊塔圖並不是那種分不清事理的人,更不可能把私事的過錯轉到他人身上。何況還是哥吉!她已經很久沒有看見哥吉了!
自從之前回了皇宮,她只見過哥吉一次,還是誤打誤撞見到的。看起來哥吉身份不低,但是問女婢和瑪爾,她們都不知道他是誰。無關的人也能在皇宮裡四處行動嗎?看哥吉面對法老的自然態度像是一般人嗎?不——可——能!
久也猜測過哥吉的身份,他會淪落為奴隸讓她推翻了貴族之胄的理論,而他看起來實在也不像長年鍛鍊的體質,連暗衛這種低調職業也不太可能。她不知道哥吉到底是什麼人,但顯然他跟伊塔圖關係不淺。
他難道是你的棋子麼?久也咬咬編貝玉齒,疑惑和憤怒的燒灼使她有些失常。
城門口。
這裡的人流絕不亞於她被突然冊封為側室的時候反而擁擠。
有人被拷掛在石頭城牆上。久也離得太遠,只可以勉強看見破爛得難以蔽體的衣服。待她再靠近,竟還看到他身上不該出現的雜物垃圾和某些甚是猩紅的傷痕。
愧疚和關心讓久也吸了口冷氣。纖纖素手及時捂住嘴才勉強沒讓自己撥出聲來。
淚氣凝在眼眶。她害他為她擔負了與他全然無關的責任。
“看!是女神的坐騎!”
“是個白面板的女人!”
“她肯定是戴了假髮了!那是女神,一定是我們的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