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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裡等著他回家,這地方住了許久,牆角有多少灰她都記得清清楚楚。坐了一會兒,又覺得有些無聊,只坐在他常常坐的地方看起了書,最上邊擺著的是他參加科舉要溫習的書,枯燥又深奧,她沒什麼興趣,又朝下翻了翻,看見了他總是在寫的那本謹言政書的第二卷,忍不住翻開看了看。
一如既往的漂亮楷體,下筆流暢,乾淨如斯,字如其人這話說的真沒錯。她看了看內容,有些看不懂,也只注意去看字了,卻忽然看見了“皇后”兩個字。
細細一看,卻是拿先宇文皇后當反面例子講了,底下一堆文縐縐的話她雖然看不太懂,也知道是在譴責和告誡世人了。自古以來,這種書都是給帝王做參謀的,比較出名的有《古今鑑》和《謹言政書》,前者從前朝一直流傳到現在,後者則是寧恪年輕時的作品,寫完第一卷的時候還不滿二十歲,曾一度被驚為天人,如此看來,他是下定決定要做這輔弼之臣了。
外面突然傳來開鎖的聲音,宋吵吵的心突地一跳,迅速將那摞紙收了起來,隨後將那些書按照原先的順序一一擺好,完全看不出來哪裡不對勁。
然後她一個轉身,鑽到了床底下
之前說要偷窺可不是開玩笑的,宋吵吵覺得自己就是閒得慌,臉上又羞又臊,小心翼翼地捂著嘴巴,努力讓自己不發出聲音來,然後悄悄摸摸地朝外面看過去。明明是自己的家,偏要像做賊一樣,這感覺真是有點奇怪
宋吵吵是真的很好奇,沒有她的日子,他每天都幹些什麼呢?
寧恪從外面回來,先是脫了件長半臂,然後走到廚房燒水,宋吵吵趴在床底下很是有些忐忑不安的等著,等了許久也沒見他過來。
寧恪洗完臉擦完身就進房了,宋吵吵躲在床板下面,只看見一雙雲頭靴慢慢從門外走進來,然後坐在了書桌面前。
她的心怦怦直跳,生怕他發現了什麼。卻見寧恪只是微微一停頓就坐了下去,並沒什麼異樣。
宋吵吵有些失望,原來他每天就是看書啊,突然覺得自己的思想太過猥瑣,平淡才正常呢,難不成還能發生別的什麼?看著他的背影,宋吵吵心裡突然酸酸的,已經好久沒見面了,他就一點都不想自己嗎?整天就知道看書,哼
並看到什麼實質性的東西,宋吵吵很是有些失望,還挺想從床下爬出來的,可是又覺得尷尬,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這莫名其妙的舉動,一時間有些搖擺不定,只能先在床底下趴著了
幸好現在不是冷天,地上也並不怎麼涼,可她出門的時候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這下子全給蹭了灰。
時間就在這猶豫的當口慢慢過去了,寧恪看書一直看到了深夜,也許這些日子他都是這麼過來的。後天就是鄉試,他早就跟管事的人打過招呼了,原先積累下的人脈不少,很順利的便拿到了鄉試的名額。
從頭再來,說起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宋吵吵趴在床下默默等了半天,差一點就要睡過去了,才看見他放下手中的東西朝床這邊走來。
脫了靴子,上了床,就睡在她上邊,不過片刻的工夫,兩人只隔了一個床板而已。
宋吵吵臉色僵了僵,心想自己真是腦子進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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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為什麼;他都已經睡下了;燈卻還沒有吹滅。
過了半晌,上頭一點動靜都沒有,也不知道寧恪是不是睡著了。就在宋吵吵忍不住準備出來的時候;床板輕輕動了一下;似乎是有人半坐起來的聲音。
然後;一聲輕喘;嗯
宋吵吵覺得這聲音很是有些不對勁,不由得挑了挑眉,一般一般不都是在兩個人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某人才會發出這種聲音嗎,
現在是什麼情況;宋吵吵有些好奇;又不敢動,只兩眼發直地看著上面的床板,滿臉疑惑。
“吵吵”很輕很輕的一聲,微不可聞。
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宋吵吵頓時嚇了一大跳,還以為他發現了自己的行蹤,整個人慌得不行,可是等了一會兒,上面那人卻沒有繼續說話了,不由得鬆了一口大氣。
剛剛只是輕輕動了一下,突然又動了起來,幅度很輕很輕,其實如果不仔細聽還真發覺不出來。這回似乎還帶了點節奏一直過了很久,久到她以為這動靜是自己的錯覺了,男子喉嚨裡才溢位一聲低吟,又長又惑人,他的嗓音本就清朗又有磁性,只讓人覺得那輕吟和微喘的聲音都比尋常人要好聽。
宋吵吵歪著腦袋認真想了想,然後,如遭雷擊。
他,他這是在自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