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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平常的藥效果還出奇的好。二流名醫的形象在高原村眾鄉親的心目中逐漸樹立起來。
人多了起來,他爺和他母都很高興,苦了一輩子,聽到眾人的恭維,心裡舒服,有面子。誰一來了,就陪著他們聊磕,二流家真正是歡聲笑語不斷。
這就是所謂的,客走旺家門。
明天。二流這一組打穀隊。要到劉越清家打穀子。
他、劉越深、劉越能。甚至劉堂明(有明堂)都是這支打穀隊地。二流不知道劉越清是怎麼想地。把劉堂明都加了進來。劉越深、劉堂明兩個活寶聚在一起。不會出什麼妖娥子吧?
果然出了妖娥子。
劉越深和劉堂明一見面。就吵個不停。彼此誰也不服誰。劉越深說劉堂明身子骨弱。只能幹些抱把子之類地輕活。劉堂明則說劉越深瞧不起他。自己保刀未老。即使挑穀子也不會輸多少。兩人吵來吵去。沒個結果。把劉越清弄得頭大。幸虧沒有打起來。
二流想了個辦法。讓他們比試一下。誰先挑完十擔。誰獲勝。其他人見有熱鬧看。當然跟著起鬨。
第一局比挑穀子。劉堂明畢竟老了。又加之這些年打穀子地事幹得少了。肩膀有點受不了。劉越深在前面得意地跑著。他在後面辛苦地追著。即使累得直喘氣。但一點也不服輸。挑著兩百多斤溼穀子居然沒落下多少。
二流還真沒看出來,劉堂明五六十歲的人了,居然還能挑得到這麼重的穀子,還能夠跟得上劉越深的節奏。可想而知,年輕的時候劉堂明是何等的生猛,怪不得老支書說劉堂明年輕的時候也是一號猛人。
第二局比割把子,每人選十排谷樁子,一直割到上午吃么臺兒飯的時間,看誰割得縱深更大。二流一聲令下,兩人便彎下腰,拼命地割起來。
只聽鐮刀“嚓嚓”的聲音傳來,一排排穀子便整齊地倒下,變成了一個個谷把子。
二流彷彿感覺,此時的劉堂明的背影有點像一隻打洞的老鼠,在田裡快速地向前鑽,而劉越清則像一頭拱地的豬,一拱一拱地朝前推進。劉越深快,劉堂明的更快,比他年輕三十歲的劉越深也趕不上。而從耐力上來看,劉堂明更像一名老農,頭都不昂一下,只知道弓著背一個勁地往前衝,而劉越深則時不時地直一下腰竿。這割穀子很累人的,特別是腰,一直埋著,正常人都受不了。
“么臺兒了。”於秀花揹著一鍋稀飯到了田頭。眾人便停了,劉越深和劉堂河也停了,仔細一看,劉堂河足足比劉越深多割出了一個人影子的距離。這還不算,劉堂河割出的稻槁槁更加整齊,稻穗上的穀子幾乎沒有什麼掉到田裡去的。
“堂明叔,看來真是保刀未老啊,越深佩服。”劉越深扭了扭埋痛的腰,由衷地稱讚起來。劉越深稱呼也變了,改“有明堂”為“堂明叔”。
二流笑道:“劉越深,你這蠻牛,只適合挑穀子,割穀子就比不過堂明叔。”
“這有什麼?”劉堂明放下鐮刀,用田裡的水洗了把手,說:“想當年,文化大革命的時候,糧食精貴,割穀子不能有任何拋灑(丟掉),技術要求比現在還高。這都是當年練出來的,現在,不服老也不行了。如果是當年,我敢保證能比越深多出兩個人影子。”
劉越深舀了一碗稀飯,遞給劉堂明,說:“就你這級別,我劉越深怕是一輩子也趕不上。”
劉堂明高興地接過碗,一切恩怨都在這一遞一接中消失了。
二流想到,其實,鄉親們的磕磕碰碰再所難免,但是,這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呢?都是為了在土裡刨一口飯吃,勞動,把所有的恩怨都沒成黃土了。
吃著碗裡的稀飯和泡菜,二流覺得,這才是鄉土的味道,清淡有味。
劉越清問於秀花:“秀花,現在打了多少穀子呢?”
“怕是有兩千來斤了。”於秀花笑道:“真沒想到,短短小半天時間就打了一大半的田了。我曬穀子都曬得手軟,還趕不上你們挑抬的速度。”
二流一聽,倒吸了一口涼氣,劉堂明和劉越深兩人的比試,自不自然就把速度提上去了,原計劃半天時間才能打完的穀子,可能在上午11點前就要收活路。
其他人也吃驚不小,真沒想到這半天時間速度居然這麼快。
吃過么臺兒飯,眾人又擺開架勢幹了起來,劉越清家的田還有不足三分之一沒有打,早點收活路那是自然的事,因此,眾人也把速度稍微放慢了一點,還可以一邊打穀子一邊吹牛。
轉過一個處在山拱拱上的田,翻過山拱拱,眾人便看見前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