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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陳雨峰趕緊說:“回頭我到鎮上給二流辦點藥,託人送上來打了就沒事了。”
一行人又重新上路,決定走得遠一點,然後在往回走的途中打渠媽兒,摳黃鱔,這樣離二流家越近收穫越多,劉越深扛起來就越輕鬆。要不然,一路打、摳著走,到了最遠的地方,袋子很沉重,還要揹著往回走,難受。
隨著走動,電筒的光亮照射到在稻田邊憩涼高歌的渠媽兒身上,渠媽兒怕得立馬不動了,等光亮移開,渠媽兒像得了自由似的,“撲通”一聲跳下水,跑到別的田坎繼續唱歌去了。
有的田坎邊邊上還有一些小洞洞,這自然就是黃鱔的棲身之所。
一路上看到好多好多地渠媽兒。好多好多地小洞洞。這些渠媽兒和黃鱔今晚上就要成為幾人地夜宵。一行人都相當激動。但是現在又不能打、不能摳。這種滋味很不好受。各人心裡面都像貓抓似地。
夜黑七八黑地。雖然有點月光。但黑夜所造成地壓抑感始終壓在幾個場鎮上來人地心頭。偶爾一聲貓頭鷹叫、狗叫。都能夠讓幾個人在心裡悄悄害怕一陣。
吳倩膽子大一些。又愛逞能。走在最前面。接著是陳雨峰、羅玲、劉海、王與秋。走夜路要會打電筒。遇到彎打外側。遇到拱打內側。就是打圓形路地圓心位置。避免光亮所造成地影子把路遮住。前面幾人都不大會打電筒。只照自己腳下地路。其餘一概不管。這就晃到了後面走地人地眼睛。為行走造成了不小地難度。因此。二流和劉越深走在最後押陣。時不時地照顧一下光線。
劉越深走在最後。看著前面這個奇怪地走路組合。心生一計。一邊走一邊“呵呵”笑著偷著樂。二流聽到了笑聲。轉過頭問劉越深:“你笑什麼?”
“二流。想不想拐個彎?”劉越深神秘地笑著說。
“拐彎”是密語。阿南鎮山路多。近些年也陸陸續續地修了些進村公路。路修好了。客車卻上不去。走這些路地多是摩托、越野之類地車。坐越野車地時候。有時候年輕男女坐在一排。有地壞男想揩油。與司機熟悉。便高聲喊:“師傅。幫忙拐個彎。”司機便神秘一笑。使勁一左一右狠搬方向盤。車子就猛地左右搖晃。坐在車裡地人哪經不起這種顛簸。不由自主地就抱在一起。揩油便成功了。
於是,“拐彎”就成了揩油的代名詞。當然,只有那些社會上的老油子才知道。
二流並不知道“拐彎”是什麼意思,便問劉越深什麼是拐彎?劉越深笑而不答,說:“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幾人繼續前行,走到了一處草木茂盛的大石板路上。
“蛇!”劉越深猛地大喊,同時將電筒使勁一晃,營造出一種恐怖感。
“啊!”三位女生尖叫一聲,轉身就跑,一跑就撞進了後面站著的男士的懷裡,一把將後面的男士抱住,藉此掩飾內心的恐懼。
抱著王與秋柔軟而發抖著的身子,二流終於明白劉越深這混小子說的“拐彎”是什麼意思,美人在懷卻高興不起來,連忙扶住王與秋的身子,說:“大家別怕。”
“看錯了,看錯了。”劉越深連忙用電筒的光指著前面的一叢雜草,一本正經地說:“剛才那草好像在動,我還以為是蛇,後來有東西跳出來,我一看,原來是個渠媽兒。”
“哎。”眾人紛紛長嘆一聲,三位女生則不好意思地退後一步,羞紅臉轉過身繼續趕路。陳雨峰和劉海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劉越深,一臉壞笑。
二流和劉越深走在後面。剛起步,二流就氣憤地敲了一下劉越深的頭,小聲說:“這黑更半夜的,別開這種玩笑。”
“呵呵。”劉越深也不躲開,任憑二流的手敲在自己頭上,小聲說:“怎麼樣?嫂子的身子還暖和吧。”
“暖和你個頭。”二流再敲劉越深一頭,轉過身繼續趕路。
走了幾步,吳倩和羅玲覺得這聲喊是不大合情理,大致猜出了裡面的含意。但又找不到證據,一邊走一邊還聲討著劉越深。劉越深也不生氣,只是陪著笑,咬死自己是看錯了。其實,看到這一場熱鬧,劉越深心裡樂開了花。
沿著大路走了半個來小時,二流讓一行人停了下來,說:“到這裡差不多了,我們開始往回趕,能抓到多少黃鱔、渠媽兒,就看大家的運氣和水平了。”
終於開始行動了,眾人拍手歡呼。
聽到歡呼聲,二流馬上叫停,說:“聲音一定不能有,否則就把渠媽兒、黃鱔都嚇跑了,我們還抓什麼抓?”
眾人連忙捂住嘴巴,不再說話,走路都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