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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哭著喊著問把爹爹抓哪去了,把哥哥抓哪去了,就是林文幾人在地窖裡,也是聽得清清楚楚的,有一次林浩博都忍不住想鑽出來看看兩人精彩的演出了,到底是被林文喝住了。
林妙妙嘆了口氣道:“哎,真希望這樣的日子早點結束,至少也能讓咱們與老家那邊通上訊息。”
林澤雨笑道:“放心吧,不出月餘,應該就能完事了。”說完就朝著林妙妙眨了眨眼睛。
林妙妙一愣,便猜到林澤雨是私下裡有話與她說,便尋了個藉口出去了,不一會,林澤雨也尋了個藉口出來了,瞧著林妙妙正等在自己的書房門口,笑著開了門,讓著林妙妙進了來,才笑道:“小叔有好訊息告訴你,說吧,怎麼感謝小叔。”
林妙妙一聽林澤雨的口氣明顯比之前要輕鬆不少,笑道:“等到戰事結束,妙妙就給小叔尋個小嬸吧。”
林澤雨一口茶剛進嘴,直接就噴了出去,桌上放的紙張竟是溼了大半,林妙妙一邊樂著一邊上前幫著把那些紙張整理好,才道:“小叔何必這般激動。”
林澤雨無奈的看了這丫頭一眼,真是想在這丫頭身上討些便宜也不容易啊。
搖了搖頭,也不與她多費唇舌了,道:“今晚三更,清和會來,你那邊不安全,我把書房給你們留出來。”
其實林妙妙的房間在後面的廂房,要比前邊的書房安全多了,不過基於男女大防,林澤雨覺得夜深人靜,孤男寡女的,尤其還在女孩子的臥房,這個事實有不妥,便讓兩人來書房。
林妙妙的眼裡閃過了然,不過還是高興道:“真的,你們今天見面了,清和哥哥怎麼樣,有沒有哪受傷了?”
林澤雨嘴角掛著調笑,上下打量著林妙妙方道:“難怪你這小丫頭著急小叔的親事呢,原來這是恨嫁了呢。”
“小叔,你說什麼呢!”林妙妙有些害羞的跺了跺腳。然後才道:“小叔還沒回答我剛才的話呢。”
林澤雨有此跩跩的道:“哼,晚上自己問去。”
寧靜的夜色月朗風清,總是能給我一種清逸嫻靜的感覺。明淨清澈如柔水般的月色傾灑,清光流瀉,意蘊寧融。月色柔和而透明,輕盈而飄逸。?
我喜歡借月色沉澱心情,如水月色,可飲。推開書房的窗戶,任月色靜靜流瀉在肌膚上,輕盈飄逸的韻致,清新蘊涵的情調自然流淌在心際。月華如練,心情在月色中變的清朗而柔軟,恍然間生命中的種種感動和美麗靈動浮若。
閉上眼,又像是回到了那個山間的歲月,山抹微雲,天連衰草,畫角聲斷譙門。暫停徵棹,聊共引離樽。多少蓬萊舊事,空回首、煙靄紛紛。斜陽外,寒鴉萬點,流水繞孤村。
只是一聲輕喚,卻打破了林妙妙的滿心遐想,淡淡的睜開了雙眸,隔窗相望,忽然間耳邊就閃過那首經典的曲子拈朵微笑的花,想一番人世變換,到頭來,輸贏有何妨。
日與月互消長,富與貴難久長,今早的容顏老於昨晚。眉間放一字寬,看一段人世風光,誰不是,把悲喜在嘗。
海連天走不完,恩怨難計算,昨日非今日該忘。浪滔滔人渺渺青春鳥飛去了,縱然是千古風流浪裡搖,風瀟瀟,人渺渺,快意刀,山中草,愛恨的百般滋味隨風飄。
她與霍清和之間沒有愛恨糾纏,以前她也沒覺得她與這個人的感情會有多麼濃烈,不過是想著終要嫁人,嫁給一個熟悉的,包容自己的人,總要比嫁給陌生的人要強許多。
只是在這次戰亂中,她忽然就想起了好多,聽到朝廷下的海捕公文,還有對霍家的抨擊,林妙妙忽然就擔心起他來,原本不過以為大家還是孩童時的兄妹一樣的感情,這會才算是看明白,滴水穿石,那份好,那份暖,早在不知不覺間流進了她的內心,如冰雪初融,雖寒,可春天並不遙遠。
“妙妙!”霍清和又叫了一聲,看著睜著一雙眼睛有些愣神的林妙妙,霍清和又伸出了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道:“妙妙,你這是怎麼了?”
林妙妙猛然反應了過來,看著打扮的有如乞丐一般的霍清和,突然間就鼻酸了一下,眼淚也隨即而下,到底不敢大聲說話,怕把家裡的人驚醒,忙開了書房的門,拉了霍清和進來,又去關了書房的窗戶,這時已是夜半三更,林妙妙也沒點燈,兩人就著月色,靠在窗邊,說著話。
林妙妙指了指書桌上早就放好的一碗湯,和幾個肉餅,道:“這個時辰怕是餓了吧,你先吃點東西,一會咱們再說話。”
霍清和笑著點了點頭,對於林妙妙這種自然隨和的態度很是滿意,就像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