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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眼來,兇巴巴瞪著白正恩,氣呼呼的低吼道:
〃你發什麼神經?非要讓爾建的手受傷你才甘心是嗎?〃
呃?什麼味道?她突然感覺到嘴裡一種怪怪的味道,仔細一嘗,不由嚇得變了臉色。血的味道?倒吸一口冷氣,清亮的大眼往白正恩的手臂看過去。
白正恩緊抿著雙唇,低頭瞄了一眼手臂上那兩排半圓型的齒痕,眼睛裡迸射出冷冷的寒光,那陰森邪肆的模樣,活像地獄來的惡魔,不,是魔王。
正文 心痛的絕望
蜜兒呆呆的看著他的手臂,剛才她還認為他的手臂比鐵還硬,沒想到居然被她咬出血來!心裡頓時湧出一種複雜的情緒。
他突然伸手拽住蜜兒的手臂,因為速度太快,以至一呈半呆滯狀的蜜兒竟然沒能閃過。
望著他怒火燃燒的雙眼,蜜兒瑟縮的僵住身子,半驚半疑的望著他,惱羞成怒的男人是惹不得的。老老實實地任他拖著往外走。面對狂性大發的公獸,順從絕對比反抗要明智。
服務檯外面的侍應生是她的老員工,絕對的忠於老闆。向意欲阻攔他發飆的侍應生微微搖了搖頭,蜜兒一任他將自已帶出都市麗人,塞進他的世爵裡,車子像那離箭的弦一般,快速往前衝去。
趙爾建急得張口想喚,卻忽然看見不知何時轉角處已然出現一個人。
〃呃?伯,伯父?〃他下意識甩了甩手,有點尷尬。
白亞鈞笑著朝他點了點頭,自已滾動著輪椅,來到服務檯裡面。那動作,分明是不想讓他追出去。
〃手怎麼樣?傷到骨頭了沒有?給我看看。〃
趙爾建本就不是厚臉皮的人,被他這樣一關心,倒顯得更加無措,僵著身子站在那裡,滿臉通紅。
〃沒事,伯父。〃
〃給我看看。〃白亞鈞豈是那種甘心讓人違抗他命令的人?即便面前的人跟他可說是一點關係也沒有,他卻仍舊習慣於那種發號施令的口氣,這並非他霸道,而是一種天生的王者氣勢。那種微笑中亦是透著不怒自威的氣勢。
趙爾建被他看得緩緩低下頭去,只得乖乖把手伸到他面前。
白亞鈞握住他的手掌,往骨骼處按了按,只聽他倒吸了一口冷氣,卻又強自忍著不肯出聲。訝異之餘,便是有點佩服。
正恩下手,向來不會留情,而這小夥子竟然能從頭到尾一聲不吭的忍痛。這等毅力,也卓然不凡。
他低低一嘆,說:
〃小夥子,你並非池中之物,為何會甘願屈居於這間小小的咖啡館?〃
並非疑問,而只不過是一種語意深刻的感嘆。他在這裡呆了幾天,已看到有好幾間飯店的高管親自過來找他。
旁的人不認識他們,他卻是知道的。那些在餐飲界老大們背後坐著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高階主管,若不是為他而來,說什麼他都不信。
趙爾建微微一愣,頓時有種被看穿的尷尬。他小心翼翼的看著白亞鈞,遲疑道:
〃伯父?您這是〃
白亞鈞搖頭一笑,看著他說:
〃你就是那個在法國美食節上一舉成名的威廉吧?〃
趙爾建成一聽,更是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在臺灣知道威廉這個人的,並不多,若非專門從事餐飲這行的人,外界根本無從知道他。而他又怎麼會知道?
見他如此好奇,白亞鈞終於不再繞彎子,看了看左右,輕聲道:
〃你既是歐洲回來,不會不知道暗影門吧?〃
趙爾建驀的一驚,一雙眼睛睜得老大,緊緊盯著白亞鈞一臉深意的微笑,兩片唇張了又合,合了又張,卻始終沒說出話來。
暗影門是歐洲甚至全球都威名赫赫的情報組織,他一直以為那個叫白正恩的男人,不過是跟暗影門的老大同名,卻沒想到,沒想到他竟是
天哪!那麼現如今在他面前的這個男人,這個坐著輪椅,卻仍舊掩不去霸氣的老者,竟是那位隱居多年的暗影門門主?記得好像那門主也姓白,卻不知,居然就是面前這個兩鬢斑白,名喚白亞鈞的遲暮老人!
〃威廉,這幾天,我也看出來了。你喜歡蜜兒,對吧?〃
他見趙爾建不說話,又笑了一笑,將一隻雪茄慢慢塞進手上一隻菸斗裡,自顧自的點了煙,吧嗒吧嗒的抽著。
趙爾建喉節一滑,一個是字幾欲脫口而出,卻在他開口的前一刻,白亞鈞隔著那眼前的淡淡白煙,凝視著這個英俊秀逸的年輕男子,意味深長的說:
〃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