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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夠受安如的薰陶,就算是一點點也好。
腿被他撐在極開,她覺得他的慾望撞到了從未抵達過的深度。她壓在聲音求他:“輕點,輕點”
“晴晴,叫出來,叫給我聽聽”他含住她的耳珠,成功讓她顫…慄得更加厲害,隨後低聲誘哄,手不自覺捉緊了她的纖腰,力道漸漸加大,在她深處細細地磨。
施晴自然不如他的意,咬著牙就是不願出聲,他的攻勢使她難以接受,她扭著身體想讓他停下來,胸前的白嫩隨她的動作晃動,惹得他煞紅了眼,一使力又把她撲倒在床上。她的身體卻坦蕩得多,她的花…徑開始不規律地抖,他惡意得掐她敏感的小紅點,終於把她逼得尖叫。他知道她的感覺來了,抽動的頻率也在加快,最終把她推到了極致,細細的呻…吟傳到他耳中,更是激起他的獸性。
她張著嘴喘氣,身體不住地痙攣,而後癱軟地躺在他的身下,媚眼如絲地看著他。那副模樣實在銷魂,他根本沒有釋放的意思,再度勾起她的腿,狠狠地灌滿,緩緩地撤離,又再度如此。她的□依舊在細細地抖,有規律地收縮,一吸一吸地,完全取悅了他壓抑已久的慾望。
“嗚不要了”施晴被他的樣子嚇壞了,急急地求饒。以往她到了不久,他也會將自己釋放,不料他這次是越戰越勇,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已經勞累的小花瓣被他磨得微微發痛,但快感卻一波一波地向她襲來,她無力地蹬著腿,指甲摳在他肌肉奮起的背上,手心的薄汗與他激奮的熱汗匯到一起。
“好不要了等一下就不要了”他微喘著氣敷衍道,卻沒有停下動作,似是沒完沒了地向她索求更多。最後她又哭又鬧,他才放過了她。
施晴那樣好脾氣的人,也被他氣得不行,“你這衣冠唔”
他堵在她的小嘴,在裡頭汲取甘露,直到她緊緊將他一再癱軟了身體,他才移開嘴唇,聽著她的低喘聲和房內糜亂的撞擊聲,他語帶笑意:“禽獸嗎?”
她好不容易緩了過來,斜斜地挑起眼角瞥著他,“不,是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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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他倆折騰到半夜,再次洗完澡出來,施晴已經手指也抬不起來。二月的夜晚依舊是又寒又冷,他還堅持要幫她睡衣穿好,不然擔心她會著涼。施晴扭著身體不肯配合,硬生生又把他折騰出了一身的火。事實證明,這絕對是他想太多了。他一整夜都把她護在懷中,清晨醒來的時候,才發現她出了一身薄汗。
慕景韜的生物鐘很準,到點就會醒了。他凝視著她的睡容,突然就自顧自地笑了。在他懷中的人,與他相近的脈搏,與他相襯的睡姿,和著光陰的餘溫,這一切越發動人。他低頭親吻她的臉頰,只望她每天的最初始於他的吻,每晚依靠他的臂彎入眠。
施晴幽幽轉醒時,一下子想不起自己身在何方。她緊了緊身上覆著的那一層又軟又暖的絲被,慢慢地翻了個身,轉瞬又把眼睛閉上。不消半秒,她又猛地張開了眼睛,擁著被子坐在床上。
大床上只有她一個人,看到那被鋪和枕頭都凌亂無比,裡層的被子搖搖欲墜地懸在半空中,她腦中閃過昨晚荒誕的畫面,哀嚎了聲,不禁伸手掩臉。
指間有什麼東西硌到她臉上嬌嫩的肌膚,她把手移開,才發現左手無名指有一圈銀白色的指環。她的心跳一頓,把手翻過來,戒指上的粉鑽讓她微微吃驚。房內的層層窗簾全數拉上,如此幽暗,她也覺得那顆粉鑽璀璨奪目,折出攝人的光芒。
他是何時替她戴上的,她一點印象都沒有。是昨晚她最最意亂情迷的時候,還是今天早上?她伸出右手拇指摩挲那D色全美的粉鑽,胸口不住地起伏。
婚戒她一直都沒有戴著。那對戒指是他早前在安特衛普訂做的。那婚戒不過是最尋常的款式,背後鐫刻著他們的名字。那時她還笑他,“真沒誠意,在世界鑽石之都訂做婚戒,上面居然沒有鑽石。”
當時他只是失笑。如今憶起,她覺得,他在那時已經另外為她準備了一枚鑽戒,只是沒有告訴她罷了。
自他們領了結婚證以後,他就把婚戒戴上了。但他卻對她說,若覺得不方便,不戴也無妨。考慮到自己還要上學,她的無名指一直都是空著的。那時她捉住他的手看了好半晌,覺得有點彆扭。而現在,這樣的小玩意戴在了她的無名指上,還真像把她的一顆芳心都緊緊套住了。
她突然覺得臉頰有點燙,推開了身上的被子下了床。
作者有話要說:接下來是婚後生活,矛盾爭吵總會有的,但不怎麼虐。
嘆氣,我想到阿景哥哥將要生氣,竟然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