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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說這枚白玉扳指有沒有那個靈性,就是個物事他也不會懂那些東西了!
然而秦非的想法倒是沒錯,確實是《金瓶梅》裡的“內容”吸引了這枚風騷的白玉扳指,但是這個內容指的卻不是裡頭的那些香豔描寫,而是夾帶的一樣東西。秦非遲疑地拿起《金瓶梅》,細看了看這書的封皮,沒錯,是57年根據“北京古佚小說刊行會”影印本重印的萬曆版本,距今不過二十來年,算不上文物。
“咦!”扳指竟是隨著秦非翻開了書的封面,又變得冷冽起來,只不過這次沒有那股氣息散出來,秦非心裡一動,連忙繼續翻動手上的《金瓶梅》,似乎因為心裡的極度慌亂,手都有些不穩,經常一翻兩頁,又得翻回來!
等翻到了六十八頁的時候,一張長短和一頁書差不多的書法帖子顯現在秦非的面前。
泛黃的紙頁,飄逸的字型,但是這一切都不在秦非眼裡,秦非這個時候滿腦子只有那一個落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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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大鵬》序
秦非幾乎不敢相信眼前所見,紙張的左方中間偏下,清俊飄逸的寫著“太白”二字!
太白!
李太白!
李白!
秦非略略按下急躍動的心臟,他有些苦笑,李白的書法作品傳世的目前看來只有一副,那眼前的這件東西是真品的機率幾乎比中義大利億萬彩票還要小!
現在儲存在故宮博物院的《上陽臺帖》,是目前爭議最小的詩仙真品書法,全書二十五個字:“山高水長,物象千萬,非有老筆,清壯可窮。十八日,上陽臺書,太白。”秦非細細回想了一番關於《上陽臺帖》的知識。
那副字引清高宗弘曆楷書題“青蓮逸翰”四字,正文右上宋徽宗趙佶瘦金書題簽:“唐李太白上陽臺”一行。後紙有宋徽宗趙佶,元張晏、杜本、歐陽玄、王餘慶、危素、騶魯,清乾隆皇帝題跋和觀款。
卷前後及隔水上鈐有宋趙孟堅“子固”、“彜齋”、賈似道“秋壑圖書”,元“張晏私印”、“歐陽玄印”以及明項元汴,清梁清標、安岐、清內府,近代張伯駒等鑑藏印!
直至目前為止,《上陽臺帖》是文物界基本公認的李白傳世的唯一書跡。其落筆天縱,收筆處一放開鋒,宋黃庭堅評李白的詩與書雲:“及觀其稿書,大類其詩,彌使人遠想慨然。白在開元、至德間,不以能書傳,今其行、草殊不減古人。”
此帖曾入宣和內府,後歸賈似道,元代經張晏處,明藏項元汴天籟閣。清代先為安岐所得,再入內府,清末流出宮外。民國時入張伯駒手,建國後獻給中央國務院。並指名上送開國長,而1958年這份國寶級文物則被送與故宮博物院珍藏。
如果秦非手上這份東西果數真跡,那就是舉世第二份!
秦非小心翼翼地合上《金瓶梅》,又拿起那份不知真假的乾隆奏摺,心慌慌地從一堆書法字畫裡下來,從大門出去了。那邊挑揀東西的大媽看著這個小孩抱著兩本東西走了,雖然奇怪並不是小人書,但也沒多想,心裡還尋思著給這小孩找幾本看著好的。秦非自然不曉得這位大媽的心思,不然一定很是感謝,可能還會提醒她多留幾個老東西,說不定以後就是一套房!不過這時候的秦非卻是被詩仙弄得神思不屬,不然只怕繼續埋故紙堆,搞不好還能找到一份詩聖的真跡
這是妄想了!
秦非急匆匆地從外面進來,夾著兩本書,從徐媽身邊錯過去都沒有現,徐媽倒是想開口,但是還沒等張嘴,秦非就已經去了很遠了。
“小非什麼時候走路這麼快了。”
當然她也看到了秦非抱著的兩本書,只是她不識字,不然看到《金瓶梅》,只怕要嚇得一跳!
秦非這時候是沒有心思去想自己的行為是如此的猥瑣了,他去了西廂一個小房間,搬了把椅子放在門口,把那份乾隆奏摺放到了一邊,輕輕的翻開書面,玉扳指散出的冷冽氣息讓他稍稍冷靜下來。
其實他並不能看出來這是李白的真跡與否,但是這樣一件東西放在面前,能忍住不去看得只怕不多。
紙質泛黃,比較厚實,應當是唐代的“硬黃”,其實硬黃嚴格意義上並不是書法用紙,而是經紙,當然也做臨帖使用。這是一種相當利於傳承的紙,想必自李白而下一千四百年,能留存下來,全賴如此!看到紙質秦非倒是有些放下心,硬黃在唐宋較為盛行,後來不論是王安石,蘇東坡等人喜歡的竹紙,乃至文房四寶宣紙等各色紙張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