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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意說了一句,手伸進去,把一張信紙和一張照片拿了出來。瞧了林音螺一眼,“能看麼?”
這純粹是裝模作樣了,林音螺沒封口,不就是等他來把把關麼。
秦非先看了那張照片,兩個穿著軍服的青年,很精神,手搭著肩,笑得很燦爛,那個時代去的青年對於革命有著狂熱的信仰,再艱苦的條件都能不以為意,說實話相當於二十一世紀那些大學生,這些軍人個個內心強大無比,因為有夢想,有追求也有希望。
是很圓滿的境界!
“林伯伯也是軍人?”
“恩,不過後來受傷,解放後就退下來留在北京了,其實我爸的成分不大好,家裡在廣州也是開茶樓的,後來他賣了茶樓參加革命,解放後就留在北京置辦了這家茶樓。其實說是祖業,也就是我爸這一代的。”
“哦。”秦非點點頭,展開那封信,
“梁書記:
冒昧給您去信,打擾您工作之處,還請見諒。
林天翔遺女林音螺上”。
“可以了。”秦非撥出一口氣,將信裝了回去,信裡說了一些林天翔的資訊,如果此梁天成果然是照片中人,他自然可以確定信的真偽,“哦,對了,跟你說說那個會所的事情吧,有些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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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上學?
“會所的事情我跟家裡說了,我,我爸的意思是規模可以再大一些,先有個三四千平米就差不多了。看書請到==京尤要讀=還能獲QB請記住我們的網址。91du。nèt”秦非把信放在桌子上,轉過頭來看林音螺。
林音螺聽著這話卻是突然臉色一黯,“哦。”
秦非眉頭微挑,隨即反應過來,腆著臉牽過林音螺的手,“放心,會所還是你來做,至於這個茶樓,先停著吧,以後做別的。”
“誰不放心了?”林音螺臉色一紅,把手從秦非手裡抽出來。那股嬌媚,秦非真是經受不住。
“林姐你可不能這樣,我可暈七昏八,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結果這話引來林音螺無限嬌嗔一個回眸,秦非一手扶額,“我死了死了。”
“趕緊說吧你。”林音螺挽了一把頭,坐在秦非對面,兩隻會說話的大眼睛盯住他。似乎逗弄逗弄這個讓人覺得白活十多年的小孩,還是蠻有趣的一件事。
“是這樣的,我爸,恩,嚴格來說是我繼父,他父親是軍方的高官,所以對四九城裡這些**都很熟悉,他聽了我的想法,就想說拉那些人一起參與,因為他們有這個。”秦非一股子神秘地搓了搓右手食指和大拇指,“而且他們還不要管理權,也就是說他們出錢,掙得按份額分出去,此外就全由我們決定。份額上,還沒有商量好。”
秦非點點頭,“就是這樣。”
“你決定就是了。不過茶樓這邊要怎麼弄,你還得想想。”林音螺這會兒完全不拿秦非當外人了。'
秦非站起來看看外面的天光,“行——,不然我怎麼是個勞碌命呢。我這就回去了,明天大概不能過來,得看我爸什麼時候能聯絡上那些人,你可以去看看管理方面的書。”說到這裡,秦非回過頭來,“管理,你知道吧?”
“就是掌櫃麼,我跟楚爺爺學了很久了,知道待什麼人什麼態度。”
秦非一愣怔,突然笑出聲來,“哈哈,是,就是掌櫃的,但是,還得是個有知識有素養的掌櫃,這樣吧,過兩天去做兩身衣服,我再跟你說說。”
揹著身子走出來的秦非,落在林音螺的眼裡,就是一個越拉越長的影子,沒有遲暮的昏黃,反而處處是蓬勃的朝氣跟無盡的希望!林音螺就笑了,這個幾乎是老天爺送上門來的小男孩,出奇地能讓人安定!
斜倚門欄,黃昏無限好!
“我的小祖宗,我這還沒成為你的佃戶,就先成你司機了。”俞海欽一見秦非走進門來,誇張地叫起來。
秦非才不去管俞海欽,對著邊上的遲玲玲臉子一垮,“又要幹嘛呀,我這一天就光在外面跑了,當我是勞工啊。剝削童工可是犯法的。”
“呵呵,我們家小非厲害唄,你姥爺他們幾個老兄弟在你吳爺爺家吃晚飯,喊你一起去。”
“他們老兄弟見面,幹嘛喊上我呀,他們那幾位加起來一個零頭都比我大,我去能有什麼說的,不去。”
秦非倒了一大杯水灌進嘴裡,“舅舅應該去,多聽聽老一輩學術家的經驗之談啊。”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