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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在你有傷在身,本王就。。。。。。”
“算了皇弟,別再激怒她了。難道,你還想剛剛那一幕再次發生嗎?”見不斷爭吵鬥嘴的二人,東陵褚天內心微微燃起一絲嫉妒。他想,如果他是雪寒該有多好?就可以肆無忌憚的與這個女人聊天說話,可惜,自己是當今天子,就算他可以不在乎,但不能讓天下所有人不在乎。
東陵雪寒聽罷,惡狠狠的瞪了蘇念尾一眼;“聽見沒有,皇兄讓我不理你。”
“切,我還懶得理你。”
“你。。。。。。”
“啊——”
“沒事吧你們?”望著差點摔倒的二人,東陵褚天連忙上前。
東陵雪寒心沒由來的漏了一拍道;“沒事。”
“喂,走路要看前面啊。你要知道,你現在肩負兩條人命啊!”蘇念尾沒好氣的朝他吼道。
“若不是你把我。。。。。。。”摟得太緊,後面這幾個字未出口,他的臉已是通紅。
“我把你怎麼了啊你?”
東陵褚天看著東陵雪寒那滿是異樣的神情,心間似乎有些明瞭,當即揮袖道;“天快黑了,我們快些走吧,早點回營免得風將軍他們擔心。”
回到涼洲城,已經是暮色蒼茫。
在風無敵等人的挽扶下,蘇念尾被安然抬回營地。
這時,天已黑盡。月光,像一匹銀色的柔紗,從視窗垂落下來。
聖潔的月光,照在她熟睡的容顏上,有種說不出的柔美靜謐。
即使被輕紗遮去了容顏,但那光潔的額頭所雜拌的一絲愁思,以及那像羽翼一般顫動的睫毛,仍使人憐惜。
“大夫,她的傷。。。。。。”東陵雪寒焦急的望著那位銀鬚白髮的老者,眼裡有說不出的陰鬱。
“已無大礙,老夫為她敷了些藥,也為她脫臼之處迎結上去,只要消腫以後,就萬事大吉了。”
“那要多久?”
“兩至三日,期間不要讓她隨意行走,否則傷了筋骨日後會落下病根。”
“是,本王明白了。”
“好,那老夫就先退下了。”
待那位老者離開,東陵雪寒這才將緊蹙的眉峰鬆開。回頭,望了望榻上那嬌弱的人兒,他的心驀地抽痛。
腳的盤骨腫得如此之大,在回來的路上她竟然連吭也不吭一聲,回營以後便痛得暈了過去。這個女人,她是在故意逞強嗎?
“雪寒,你說這個女人,為何如此倔強,又如此的不聽話呢?”東陵褚天說這句話時,即是寵溺,又是無奈。
望著背對著自己的皇兄,此刻正負手望著窗外的明月,看不出他在想什麼。只知道,說這句話他亦與他有著同樣的心情。
“皇兄,就因如此,我們二人才因此對她有著特別的情感!”
“也是!”他回過頭,與他相視一笑。
二人的腦海想的,此時心照不宣。
“皇兄,你說這個蠢女人連睡覺都皺著眉頭,她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靜靜的望著她,他彷彿也能感覺到她的憂愁。
“依朕看,這也不盡然,說不定她是在夢中夢到你了!”東陵褚天略帶揶揄的說道。
“皇兄你。。。。。。”
東陵褚天知道他接下來要說什麼,驀地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