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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的喜慶早已隨著歲月渡到彼岸,褐色的老枝也抽出了嫩綠的新芽,而蘇曼畫也熬過了實習期,成為了一名正式的景觀設計師。
日子一如既往的平靜,一切似乎都和以前一樣,但是,對蘇曼畫而言,有很多東西是不一樣的。
比如那個曾經浮光掠影般出現在她生命中的人,此刻已經離開了58天,蘇曼畫唯有一個人的時候才會想起他,明明過了那麼多時日,可是當那個人的影子在她腦海中浮現,一筆一畫,她用記憶描摹出來的形狀,幾乎沒有一絲一毫的偏差。
為什麼時光明明把那個人漸漸淡了,但記憶卻那麼執著把他刻得那麼深?
那一天,他溫柔地看著她手上的單反,笑著問她“喜歡嗎”,她有那麼一剎那的迷茫,以為他在問“喜歡我嗎?”其實她是想告訴他,“我喜歡的,很喜歡。”
或許從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開始喜歡了。
佛坐蓮前,拈花一笑,眾生皆悟。也許這個世界上總有那麼一個人,不需語言,只需要一個對望的眼神,你便與他在一分一秒裡相愛。
但這句話,蘇曼畫藏在心裡不敢說出口,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麼爸爸媽媽不希望他們走得太近,但她更清楚的是,在這場匆匆如花開的愛情裡她從來就不是主宰者,她只懂得淪陷,不斷地沉淪
一輪彎月越過柳梢,高高掛在天間,光芒淡淡。不知不覺,夜已深。
手機鈴聲打斷了蘇曼畫的沉思,她嚇了一跳,手肘不小心碰到桌上的杯子,冒著熱氣的咖啡沿著她的腳腕流到了腳背,疼痛瞬間襲來,“砰”的一聲,玻璃碎裂的清脆聲響起,她忍著痛,定了定心神,接起手機,喂了一聲。
那邊一開始沒有動靜,蘇曼畫把手機拿遠點看了一眼,確認是家裡打來的電話,她疑惑地叫了一聲“媽媽”,然後便依稀聽到了聲音,像極了兩人在爭吵。
蘇曼畫開了擴音準備聽得更清楚些,誰知道手機突然傳出父親趙力卓沙啞的聲音,“曼兒,這麼晚了,睡了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