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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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雙手緊緊的抱著膝蓋,緊緊的咬著嘴唇,豆大般的眼淚順著臉頰滾落,阮小玉將頭緊緊的埋在懷裡,嘴裡喃喃的說著:“我當時也是因為愛你,因為愛你才會在沒有結婚的時候寫上你的名字,才會不顧所有的反對,可是現在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為什麼?”
突然阮小玉想到了父親,那個曾經一度反對她將房產證上寫上薛林名字的那個男人,那個在她生命裡曾扮演著重要角色的男人,那個已經消失在世界上的男人:“爸,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惹你生氣,我不該不聽你的話,這是報應對嗎?爸,我好想你,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淚水止不住的從阮小玉的眼裡滾落,滴落在地上,濺開,灼傷了那一地的悲傷。
抽泣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從阮小玉的鼻尖發出。
這個世界仿若也被她的悲傷渲染了一般,窗外滴答滴答的下著雨,似乎在預示著她的悲傷。
薛林坐在廣場的花壇邊,地上亂七八糟的丟著幾隻菸頭,他的腦中一幕一幕的閃過阮小玉說的那些話,每一句都是真的,但是即使有過那種想法卻不願意她轉訴,因為聽到了是那麼的刺耳。
情敵碰面(9)
“阮小玉呀,阮小玉,原來我在你的心裡就是那樣的不堪!”薛林苦笑著,然後猛吸一口煙,將菸頭丟在地上,腳尖將菸頭踩滅,大步的離開。
男人,是你將女人的心一點一點凌遲;女人,是你將男人的人一點一點推開。在這個物質紛飛的世界裡,錯終究不再屬於某一個人。
當女人因為受了傷,而將自己的心禁閉起來;而男人受了傷,卻開始學習肆意的放蕩;一個退了一步,於是讓出軌趁機而上。
賓館裡。
將麗穿著性感的睡衣,梳理著頭髮:“這個木頭林怎麼還不來呢?難道他老婆把他纏住了,不可能呀?按照他老婆的脾氣,他們回去應該有世界大戰發生的可能,而且木頭林應該能找著機會出來的,但是現在是什麼情況。”
將麗將電話拿在手上看了看,又放下,抬起頭看著那窗外的圓月。
晚風輕輕的吹動著那一樹的蔥鬱,一切儼然暗示著重生。
敲門聲響起,將麗歡悅著從床上跳起來,開啟門。
鮮花是永遠的浪漫產物,而女人總歸逃脫不了浪漫的牢籠。
“送給你的。”
此時的將麗已經無法掩飾出臉上的幸福,隻字未提卻早已緊緊的摟住了薛林的脖子。
小小的房間裡,阮小玉依然習慣性的留著一盞燈,清清淺淺的燈光在黑暗暗的房間裡只留下一地的寂寞。
那張不大的雙人床上,卻留下一個人的孤獨,一夜的輾轉反側,一夜的哀怨嘆息,清清的兩行淚卻打溼了那香枕。
賓館裡,小小的床上,被子裡的兩個人卿卿我我,纏綿反側,甜言蜜語,溫柔鄉里。
一雙玉臂纏上薛林的頸脖,紅唇貼近他的耳脈處輕輕磨蹭著,言語著:“薛林,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要好好愛我。”語畢,將麗在薛林的耳脈一路向下的親吻著,留戀過瑣骨一路直達那寬大的肩膀。將麗的手輕輕的在薛林的肩膀上打著圈,就著一絲微弱的光線仰望著薛林:“薛林,告訴我,你愛我嗎?”
已經有些意亂情迷的薛林半眯著眼直哼哼:“愛,愛你。”說完手緊緊的扣住將麗的頭往胸前,企圖讓她的耳朵聆聽他的心聲。
將麗的臉上露出一抹微笑,看準了薛林肩膀那團肌肉,然後只聽到“啊”的一聲!
薛林將面前的檯燈開啟:“小妖精,你這半夜三經的,是要人命的呢?”
“是呀,怎麼樣。”
就在將麗轉過身的時候,薛林看到了將麗背上那一抹與自己肩膀上如出一轍的印跡,一種莫名的心痛湧上心頭。
誰說男人是為了性而在一起的,純粹的屁話,這久而久之的,玩玩而已成變成了有感情的基調。
薛林不說話,手卻輕輕的沿著那個印跡摸了上去。
將麗敏銳的感覺到那隻手摸在了那個位置,她的眼眸突然瞪大了,心裡一陣不悅的恐慌,接下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應該怎樣面對,怎樣回應,眼眸輕輕的閉上,嘴唇輕抿,裝睡。
薛林久久的不說話,只是選擇關上了檯燈,然後將將麗緊緊的擁在懷裡,下巴墊在她的頭上,黑暗暗的房間裡,薛林的眼眸瞪得大大的似乎沒了睡意。
將麗靜靜的躺在薛林的懷裡,感受著他淡淡的呼吸聲,此時的她突然覺得酸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