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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展通知他就離開了,來到醫院庭院裡的小湖邊,他撥了一個好久未曾用過號碼,響了只一聲,便很快地被接起來:“喂?”只是畫面中沒有人,一直是黑屏。
“什麼都沒發現,以後不要再發那些郵件給我,我想我還是有這個權利的吧!”也不等那邊回應,立馬按下了結束通話的紅鍵。
沒隔幾秒,又響了起來,看也不看地接起,冷聲道:“還有什麼事?”
那頭的人愣了下才說:“你怎麼了?”
“阿遇!”左赫覺的語氣一下子就變了,“我還以為是剛才的騷擾電話,記憶體卡怎麼樣?小潘怎麼說?”
“潘叢說他也沒把握能不能把記憶體卡上的晶片分離出來恢復資料,反正一兩天內是弄不出來的。”左赫覺知道連潘叢都那麼說了那晶片恢復的可能性就不大,也許該想別的辦法。然後左赫覺把遺書的事跟他說了一遍,蘇遇想了想:“這也太巧了吧,我們前腳剛從F市回來,後腳她就來個同歸於盡,擺明了是不想讓我們繼續查下去,你說她為什麼要拖上衛靜和李楠呢?”
“我不相信她遺書裡面的說辭,現在我心裡已經有大致的想法,還要等看她醒來怎麼說,這幾天你也夠累的,好好休息,養精蓄銳我讓你看一出關於人性的審判。興致勃勃地掛了點電話,左赫覺回到事務所看望了還在辛勤工作的潘叢,又去所長辦公室晃了一下,最後把機車騎去保養就回家睡大頭覺去了。
開開門,有封信在地上,看上去是被人從門縫裡塞進來的,信封上一片空白也沒有貼郵票,他撿起來看完了裡面的內容撕碎後用馬桶衝的乾乾淨淨。這封的到來讓他心情驟起暴雪,他的心在風雪裡苦苦掙扎,他凝視著臥室的衣櫃,凝視著它的最底層,他知道里面有什麼,因為是他親手放進去的。裡面的東西似是一個胎記,凝結在衣服下面,平常他不會刻意想起,卻總在獨自一人的秘密時刻,脫衣,洗澡,低下頭,忽然望見。
縱是感慨萬分,生活還是要繼續,第二天一大早,左赫覺接到徐令輝的視訊電話,說是白佑茜和衛靜都醒了,但是李楠因為樓層太高,摔下來的時候頭先著地,導致顱內大出血,沒有搶救過來。草草洗漱一下就趕往醫院,出門前不忘給蘇遇去個電話,畢竟軍功章也有他的一半。
“怎麼樣?”左赫覺到醫院的時候,徐令輝、蘇遇、二組的人正聚在花園裡,神態各異,縈繞著一圈無奈的氣氛。
“衛靜傷了聲帶,沒辦法錄口供,但一直用筆寫著自己才是兇手。”舒羽遞給他一張被撕碎後又被粘起來的紙,上面的字東倒西歪,或大或小,每一筆都可以想象寫字的人是如何努力顫抖地寫下這些字的,字不多,但字字力透紙背:我才是兇手!
“糟糕的是,白佑茜也說自己是兇手,我們把衛靜寫的字拿給她看,卻被她一把搶過去撕了,害我拼了半天。”
“我想兇手的確是在他們兩人之中,但沒有確鑿的證據,總不能把他們都抓起來吧。”徐令輝面帶苦惱地說。
林雅則在一旁猜測:“會不會是他們兩合謀殺人?”
潘叢搖搖頭:“不太可能,除了白家他們兩個之間又沒有什麼聯絡,而且別忘了衛靜可是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白佑茜殺人的可能性還大一些。”
“可是白佑茜她一個女人怎麼可能用那樣殘忍的手法殺人?”林雅據理力爭道。
潘叢也不甘示弱:“別忘了,她可是很霸氣地拎了桶汽油去燒人呢!”
“可是”
沒等徐令輝打斷兩人滑向無休止的爭吵,左赫覺就頭疼地開口:“噤聲!先去白佑茜的病房,衛靜既然認罪那也省了我們的事,我們想要知道的一切,白佑茜都可以告訴我們。”
“什麼!你的意思是兇手果真是衛靜!”幾人異口同聲地叫道,惹得走廊上的其他人對他們頻頻注目,左赫覺被他們的吼叫嚇了一跳,還是蘇遇說大家小點聲,這裡是醫院才止住了他們想要大聲追問左赫覺的衝動。
徐令輝輕咳一聲,問:“你說他是兇手有什麼證據嗎?你又打算怎麼解釋他的不在場證明?你就別賣關子了。”
“別急,既然白佑茜如此執著地稱自己是兇手,又迫不及待地設計了這樣一出以悲劇收尾的好戲,我很有興趣陪她演完,所以我們先去聽聽她想怎樣認罪,再一一揭曉真相。”說完後就雙手插在褲袋裡朝重症病房走去。
幾人無奈地隨他一起離開,蘇遇幾步追上去與他並排走著,說:“看上去你狠興奮啊!”
“那當然,當偵探為的不就是這一刻嗎?讓真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