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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議,更奇怪為什麼他們早不告訴我,我也不會淪落如此地步。那一刻,我拿起藏起來的瓷碗的碎片,對著自己的手腕毫不猶豫地割了下去,癱坐在牆邊我能感覺到一股股灼熱的熱流從我身體流出,一抬頭我看見了小窗外的星空是如此的明亮,我就一直看著它們,然後突然間我意識到我錯了,撕下衣服幫自己止了血。”
“為什麼?”
“不知道,或許是突然間就想通了吧,世間的事就是這樣到了那個契機自然而然地就會發生,總之第二天我不鬧了,他們怕我帶著孩子跑了,就一直把我關在屋子裡,那無數個孤獨的夜晚我的靈魂並不孤獨,因為我還有我的孩子陪著我。
就這樣一直到孩子出世我都從沒走出那間房半步,孩子出生後就被他們抱走了,後來才告訴我孩子被送走了,最後我跟他們達成了一個協議,他們還我自由和告訴我孩子的下落,我把剩下的遺產給他們70%,我只留10%生活。走出房間的剎那,我看到了陽光,被它刺痛了眼睛,驀然發現自己已經淚流滿面。
拿著那筆錢,我自己開了個小店也算有了寄託吧,後來他們搬家了,幾經打聽我才知道了原因,我頓時覺得很憤怒,想法幾經盤旋,來到他們的新家,殺了他們。”
“你為什麼要以七宗罪的名義殺人?”徐令輝問道。
“小時候,父母經常給我看這部影片。”
蘇遇奇怪的問:“從小就看這麼高犯罪的電影,你父母到底是怎樣的人?”
“沒有印象了,只記得這部電影和我們經常搬家。”
左赫覺從她開始說故事就一直沒有說話,直到此時才問:“你日記上寫的經常去看望的故人就是你的孩子?”
白佑茜點點頭:“沒錯,但我不想打擾他,遠遠看一眼也就夠了。”
“所以這就是你不是兇手的理由之一。”左赫覺冷冷下了決斷,“你不可能割捨下你的孩子。”
“我”
“不必再說,衛靜確實是兇手,而你確實是替他頂罪,他的殺人動機就是為了幫你報仇,你跟衛靜也是從小就認識的人。”
“你果然看了我的日記,不過也是因為這樣,你才知道兇手是誰,最後還是我害了他麼?”
“你錯了,在沒有去F市之前,我就已經懷疑上了衛靜,F市一行只是讓我確認了他的殺人動機和你出現的原因而已,換句話說,即使沒有你的出現,沒有那本日記,我們還是會抓到兇手。”
話才說完所有人包括蘇遇都十分詫異地看著他,而左赫覺伸了個懶腰,說:“你說了一個故事,現在該輪到我還你一個真相。”
☆、七宗罪的膜拜禮 17
13。
“首先來說說衛靜的犯案手法和破解他的不在場證明,阿遇,把你當時對他不在場證明的推導說給大家聽聽,我再為大家一一解開。”
“好吧,當時我是這麼認為的,”蘇遇仔細斟酌,力求沒有遺漏,“按法醫的死亡報告來看,第一名死者死亡時間為22日晚上10:20…10:30,在她被人勒死的這段時間裡,衛靜的室友恰好能準確地證明他在10:20的時候在家;
再反推一下,既然7。40左右鄰居還聽到爭吵,就證明他們被加害的時間應該是那之後,加上死亡時間為晚上10:20左右。體內有安眠藥的話,安眠藥發揮藥效的時間為四十分鐘左右,那麼兇手應該在9。50左右下藥的,加上不可能一開始就能讓被害人服下藥,兇手必須在晚上大概9:30就要到達現場。
假如衛靜是兇手,公寓和現場最快也要40多分鐘,他起碼得8:50就出門,但恰好回家的舍友又可以幫他作證,還有恰好看到他離開現場倒垃圾的鄰居。”
徐令輝沉思道:“這樣聽上去他的不在場證明確實很完美,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在可能的犯罪時間內出現在被害人家裡。”
左赫覺坐直了身子道:“我一點一點地說,如果聽不明白的地方我再詳細解釋,質疑的地方也可以提出反駁。在說第一點前,阿遇我先問你一個問題,從你法醫的角度看,死者體內安眠藥的存留時間能不能檢驗出來。”
“不能,如果有完整或殘留的藥片倒是有可能估算出大概的時間。但是白家人體內的安眠藥的殘留物只能在胃裡的食物和血液裡找到,所以只能根據死者的死亡時間和安眠藥發揮作用的時間往前推導。”
“果然如此,正因為這樣,我們就先入為主地認為兇手應該是在晚上9:50左右下藥的,又推匯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