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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天不從她願,‘茲呀’,汽車的剎車聲打斷了兩個人各懷的心事。
林閒松抬頭看了一眼汽車,轉頭對周夢潔道:“那我先上車了,周夢潔,大學見。”
說完,向她揮了揮手,登上了汽車。
看著逐漸遠去的車尾,周夢潔不禁呆了,這麼多年來一向冷漠,寡言的他今天彷彿完全換了個人一般,雖心中有些疑惑,不過那股喜悅卻充斥這她那顆芳心,將其他一切都衝得淡得轉眼消失。難道,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愛情到來。她的臉更紅了,表情也更是痴起來。
林閒松自然不會知道現在周夢潔正想些什麼,此刻的他坐在車上正暢想著他的美好未來呢。夏天不用在烈日下暴曬,冬天不用在冰水中泡澡,春天不用在各種各樣的花叢中鍛鍊對花粉過敏的鼻子,秋天也不用充分分享農民伯伯們豐收時沉重的喜悅。
心情好時,看什麼都覺得那麼順眼,窗外早已熟得膩味了的市區景色此刻再他眼中都顯得那麼清新耐看,平時在刺耳之極的到站電子聲,此刻聽來竟如天籟。
邁著輕快的步伐走下車,輕輕躍上車站站臺,六月的陽光有些火辣地照在他身上,他沒有感到任何不適,一臉微笑的向回家的路上行去。
來到家門前,他拿出鑰匙,開啟家門,酒菜香味撲面而來,抬眼看去,一桌豐盛的酒菜擺放在客廳中,清蒸鱸魚,紅燒肘子,啤酒鴨竟然全是他最喜歡的菜餚。
聽見開門聲,母親端著一疊花生從廚房走出來,看見他有些愣愣的表情看著一桌酒菜。
母親慈祥的臉上露出自豪幸福的笑容,將那碟花生放在桌上,然後走過來幫他接過手中的書包,道:“你爸說兒子考龍華肯定沒問題,這桌菜是我們老兩口兩天前就開始準備的。這次啊,你爸費的心思可比我多,你看那肘子,那肚片可都是他親手搗持的。”
看見母親目光中的那份慈愛,聽著那語氣中的關懷和愛意,他進門前積蓄的那份得意突然間消散得無影無蹤。
“兒子回來啦?”
廚房中傳來父親的惡魔之音。
母親應了一聲,道:“是啊,咱們家小松高中歸來了。”
“媽,這才剛考完,離成績下來還有段時間呢,現在就說高中什麼的還為時尚早。”
此時父親端著一碟冷盤正從廚房出來,聞言眼睛一瞪,道:“什麼為時尚早,我培養出來的兒子只要去考了,別說什麼龍華大學了,就算哈橋,劍佛也一樣沒二話的拿下。”
母親低呸了一聲,轉頭對父親道:“那是我們家小松聰明,和你那什麼四季培養沒多大幹系。”
在家中父親是一家之長,對兒子雖和顏悅色,折磨起來卻是從來沒見手下留情,倒是對母親一向敬愛謙讓,這時聽了母親玩笑般的諷刺,也不敢反駁。
父親有些悻悻地嘿嘿笑了兩聲,開啟冰箱拿出一瓶茅臺,放在桌上,叫一家三口都圍桌坐下,道:“小松順利完成高考,今天咱們一家人就好好吃上一頓飯。”
說完給三個人的杯子都倒上酒。
“來,為了小松順利考上龍華,乾杯。”
父親的臺詞完全是慶功宴式的,看來還真對他信心百倍。
一家三口酒杯一碰,一同舉杯,酒下肚。
一家人此刻心情都別樣的好,相互夾著菜,特別是老兩口不斷往林閒松碗裡夾他平日最喜歡吃的菜。沒多久,他碗裡的菜餚已經堆成了一座小山。
菜美,酒好,心情佳,不多時,酒已經下肚不少,三人都已經微微有了些酒意。
一瓶酒已經見底,父親又拿了一瓶,給父子倆倒上酒,然後說道:“小松,我知道這一天已經等了很多年了,來父親敬你這一杯,為你獲得生命的自由,即將獨立去感受春夏秋冬乾杯。”
林閒松聽到春夏秋冬四個字,條件反射的抖了一下,母親見狀瞪了父親一眼,道:“小松考上龍華了,你可別再指望打其他主意折磨他了。”
父親呵呵一笑,道:“男子漢說話算話,小松當初孩童時都能一諾千金,我這一把年紀了當然不能失言。”
母親哼了一聲,道了聲這還差不多,轉頭對林閒松說道;“小松,你這些年受了那麼多苦,心裡有沒有怪媽媽不幫你。唉,媽媽看著你受苦,心中那個痛啊,可是就像你父親說的,男子漢重在一諾,答應的事就一定要做到。很多次,母親都想打斷你父親對你的磨練,可後來看著你一天天堅強地成長起來,又欲言又止了。但每每看見你或疲累力盡,或痛苦萬分的模樣,媽媽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