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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那種女孩,但她卻具備著文靜溫柔的氣質,這年頭這樣的女孩已經是極品了,且她學習成績也是優秀異常,好像從來沒有跌出過年紀前五。是以追求者眾多。還被好事者寫上了什麼校花榜。
這些年來,他所有的精力都幾乎被父親非人的折磨和學習耗光,是以對這些雜事都無力關心,只是偶爾聽同學提起,才瞭解了些。
此時他心情大好,見周夢潔來跟他打招呼,點頭微笑回應道:“還不錯。周夢潔,你呢?看你笑得這麼開心,一定也考得很好吧。”
周夢潔微笑著點了點頭,高興地道:“還算順利,是了,你準備報哪個學校?”
林閒松舉了舉拳頭,滿懷自信地道:“當然是龍華了。”
“真的”周夢潔臉上露出欣喜之色,興奮地道:“我也準備報龍華,我們以後可以繼續做同學了,你可知道我們從小學一年級就是同學,然後初中,高中,我們一直都在一個年紀,一個班,如果再”
說著,說著她自己彷彿意識到了什麼,臉色微微紅,聲音也越來越低。
林閒松似乎也感受到了些什麼,卻又朦朧說不清楚,於是岔開話題道:“不知道今年龍華的分數線是多少。”
周夢潔聞言好像想到了些什麼,有些擔憂地看了看他,有些欲言又止。
他平時的考試成績並不很出色,在全年級排名中也就中等水平,這種隱瞞實力的做法也是在對抗他父親折磨中所得的戰鬥經驗,不能展現全部實力,否則會死得更慘。
他還清楚得記得,當他依靠堅強的意志在夏日的烈陽下挺了三個鐘頭才虛脫倒下時,父親如惡魔般的聲音環繞耳畔:真是我的好兒子,45度下能堅持三個小時,明天起站三個半小時沒應該沒問題吧。嘿嘿,夏天的熱情,若不是我老了,我還真希望陪著你一塊享受。
他艱難地睜開眼,只見他父親正推開開著空調的車門,打著把傘一面下車,一面滿臉豔羨地說著。那種時候,他看著那表情,他腦海中除了幸災樂禍外再想不到第二個詞。
“林閒松,你既然說要報龍華,就一定能考上的對嗎?”
周夢潔的話像是在問他,那語氣卻更象自我安慰。
看著這個十幾年的同學對自己如此關心,林閒松心中生出一份感動,與感動同時帶來的是一股失落,這些年來,他對身邊的同學都沒有關注過,就拿從小學一年級就與自己的同班的周夢潔來說吧,自己對她的瞭解也僅限於叫得上名而已,平時遇上頂多就點點頭。對其他同學就更沒有什麼友誼可言了。
這些遺憾只能在大學裡彌補了,他輕輕嘆了口氣。
周夢潔見他嘆氣,還以為他對考上龍華大學沒有多大把握,不由臉色一黯,轉而又勉強笑道:“我們已經有十二年同學關係了,也可以算是老同學了,以後就算不能讀同一所大學,也要常常聯絡。”
感受到同學的關心和安慰,他露出由衷的笑容,道:“我一定能考上龍華的,周夢潔你也一定要考上啊,我們還要繼續當同學,再當個十年,二十年。”
說完他現了自己語病,有些尷尬地笑了。
說者無心,聽著有意,周夢潔臉上閃現著驚喜之色,用有些難以置信的口氣喃喃道:“真的嗎,你真的也想繼續和我在一起十年,二十年嗎?”
林閒松沒有注意女孩的有些異常的表情,語氣以及被曲解成再一起十年,二十年的臺詞。
他心中此刻正滿是將來自由美好的大學生活,口中下意識地道:“那當然,你是我這十幾年學生生涯中映象最深的同學。”
這倒是句大實話。
不過在充滿幻想的女孩耳中,這句話又變味了,她眼中泛起點點朦朧,表情如夢如幻,那句最平實的話在她耳中仿若世界上最美妙,最讓人心動的詩句。
她的心為突如其來的幸福顫抖著,臉上露出嬌羞的紅暈,用輕微得幾乎連她自己都聽不到的聲音說:“那你以前為什麼都不理我,對人家總是冷冰冰的。”
林閒松不知怎地聽清了這微不可聞的話語,微微一愣,轉而笑道:“還不是被家裡的老頭子整的。”
周夢潔滿臉迷惑,問道:“什麼老頭子”
“哦,沒什麼,這都是以前的事了,我以後不會再那樣不理世事了。”
想著以後的幸福的生活,他露出憧憬的笑容。
周夢潔此時也是一臉憧憬,幸福之色,她心中不由暗想:如果能和他就這樣站著一輩子,一塊憧憬美好的未來該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