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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
自古只有人避石,沒看見自然逃不了被絆倒的結果,若是平時,他只要用手一撐就可以重新保持身體平衡。可此時雙手皆無暇,急智之下,那條還未騰空的腳一加力,猛地一蹬地面,他也借力抱著周夢潔撲入草地。
為了讓懷中的周夢潔不用受太大的震動,他雙膝著地,用了一個跪倒的姿勢。
而他的頭也不可避免的栽到了周夢潔的雙胸,他頓時覺得他的臉陷入了一片柔軟之中。
“嗯。”
周夢潔受到震動醒來,睜開雙眼,就見一人正埋在她的胸前。腦中一時只剩下驚恐和混亂,不可避免的出一聲驚叫。
林閒松連忙抬起頭來,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聽身後傳來一身低喝:“好淫賊,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龍華美女,真以為龍華沒有色帥哥了啊。”
一陣勁風從背後而來,目標直指後腦,轉身已經來不及,他只能一個側身,腦袋倖免,肩膀卻遭了殃。
他就感一股巨大的力道從肩上傳來,肩頭一陣劇痛,接著他整個身軀被拋了出去。
身體重重地摔在草地上,林閒松艱難地想撐起身體,卻感覺左臂一痛重新倒在草地上。
側目看去,就見左肩上衣服已經被劃破,露出一條血淋淋的傷口,火辣的疼痛正從傷口上一陣陣傳來。
‘血光之災’林閒松在心裡苦笑,看來周夢潔的第二卦又中了。
“你沒事吧。”
一個身穿白色襯衫的男子向周夢潔問道,不用問,他就是那個見義勇為者,不過剛才出場臺詞似乎有點問題。
周夢潔已經完全清醒過來,抬頭看見林閒松肩頭淌血的傷口,一聲驚呼,奔到他身旁,拿出手帕敷在他的傷口上,雙眼含怒地等著白襯衫男子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打人。”
白襯衫男子顯然被弄糊塗了,張了張口,不知該說什麼。
雖然被踢傷,林閒松心知這人本意乃是好的,抬頭就要為他說兩句好話。
他這一抬頭,他和那白襯衫男子都咦了一聲,接著兩人同時苦笑。
原來這見義勇為的男子是熟人,正是昨日在武術會練習場結識的‘色狼兄’呂博涉。
呂博涉看著林閒松,臉上充滿敬佩之色,雙手一握,行了個江湖理,道:“林兄,我真是服了你,當色狼竟然能當到讓受侵擾的美女為你心痛的地步,實在讓我等汗顏啊。”
第十七章 金屋藏嬌(上)
驚慌中的周夢潔也看清那白襯衫就是武術會的呂博涉,又回想了剛才醒來時的情形,臉色一片緋紅。歉意道:“呂同學,對不起,剛才沒認出你來。”
周夢潔嬌羞之態讓呂博涉不禁為止呆滯,這位兄弟可不光只有一個色狼的相貌,胸懷之內可是還有一顆拳拳的色狼之心,美人羞顏在前,他只覺目中生花,兩頰僵,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呂博涉,你剛才一腳可真是厲害了,若不是我剛才避得快,此時恐怕要被送到醫務室去了,我看你那一腳不比武術會那個母老虎差。”
此時林閒松肩膀上的傷口已經止住了血,他站起身來,走到呂博涉身旁說道。
呂博涉回過神來,看了一眼林閒松肩膀上的傷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這兩年武術會學的一點拳腳,哪裡敢和種會長比。只是林兄啊,你剛才的動作實在是太容易引人誤會,這裡雖然偏僻,不過這類的活動還是在室內比較合適。”
其實這個時代男女當街擁吻也毫不出奇,剛才若不是周夢潔一聲驚叫,他也不會來個飛腿護花。只是色狼的中心思想是千錯萬錯,絕不會有美女的錯,所以他有什麼委屈也只好向林閒鬆了。
周夢潔聽他話中有話,又看他擠眉弄眼的樣子,她那薄薄的臉皮哪裡受的了,臉上燙得已經可以煎餅,嬌嗔道:“什麼這類活動,什麼室內適合。你們下流。”
說完一甩手轉身逃也似的走了。
林閒松苦笑著對呂博涉道:“我想你是誤會了,剛才我們只是摔了一跤而已。”
呂博涉嘿嘿笑道:“林兄不必解釋了,兄弟心裡都明白。”
只看他那**的笑,就知道他心裡明白的肯定和林閒松想讓他明白的不是一碼事。
“這是誰的手機?”
呂博涉從草地上撿起一黑色的手機。
林閒松一看,正是昨晚自己撿到的鄭爽的手機,也不知道是剛才抱著周夢潔摔倒時掉的還是在被呂博涉一腳踢翻時掉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