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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遞上一杯水笑道。
胡成虎接過水,咕咚咕咚一口喝乾,道:“別提了,沒揮好。”
“哈哈,如果揮好了,那不整個舞池都給你一個人給佔了啊。”
他一想到剛才胡成虎在舞池中威風八面的情形就忍不住笑。
胡成虎瞪了他一眼,道:“你知道什麼。我可不是和你一樣的舞盲,剛才只是沒揮好而已。”
“那個曾**萍呢?”
他目光在禮堂中掃了掃,沒有現她的身影。
胡成虎大是尷尬地道:“她回宿舍換鞋去了,讓我在這等會。”
他一呆,猛地一拍胡成虎的肩膀,道:“行啊你,看來真是來豔遇了,踩都踩不走。你沒告訴她多拿幾雙鞋,免得等會來回跑麻煩。”
“這倒沒有,不過我讓她找一雙結實些的,最好鞋面下塞點棉花什麼的。”
胡成虎不帶一點羞恥感地說道。
“噗哧”一直在旁邊聽著的關雪這時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
舞曲一接著一,禮堂內的男女們情緒也隨之越來越亢奮。
上流社會的舞會總是要刻意保持著高雅的氛圍,而開學舞會畢竟是年輕人的舞會,年輕的熱情始終是主旋律。
舞目也從最開始優雅的交誼舞,逐漸轉為熱情的倫巴,恰恰。
然而有一個人確例項外,一接著一的音樂,跳個不停的人們,雖然滿眼美女,林閒松依然覺得有些審美疲勞,有些無聊之下,竟然不知不覺間打起盹來。
火熱的音樂燃燒著年輕的**,每個人都有各自拿手的舞,可禮堂內卻有著不變的焦點核心,那就是嶽炎婷。、她似乎精於世界上所有的舞蹈,無論優雅,還是熱情,她都能在舞蹈中將它們淋漓盡致地展現出來,彷彿這些舞蹈就是為她創作的一般。
舞池中的,舞池外的人都被她深深的吸引著,而她身旁的舞伴,則更是不堪,很多時候,都是一曲舞只跳到一半,就呆呆地站在她身旁,看她獨舞了。
到了舞會的後段,整個禮堂簡直就成為了她的個人秀舞臺,每個人,無論男女,目光只要接觸到她豔媚的面容,婀娜的舞姿,就忍不住停下來,一臉崇拜狂熱地看著她,直到一曲終結,才稍稍能緩一口氣。
這個時候,舞廳內響起了迪斯科音樂,這種最為自由又最為狂熱的音樂,立刻點燃了禮堂內所有人心中的**。
嶽炎婷理所當然地站在舞池最中央,搖擺著她的身體,豔美的臉上浮現著似夢似幻的表情,身體看似絲毫沒有節奏,卻又撩人心絃地擺動。
於是每個人都跟著搖擺,每個人看都跟著那紅色禮服的女神擺動身體,他(她)們的臉都帶著一種失常的豔紅,仿若醉酒一般。
“啊,不好。”
關雪突然輕呼一聲,她感覺到自己臉上火熱異常,很明顯她的情緒也被嶽炎婷帶入了亢奮。
她有些緊張地環目看去,就見周圍的人,無論是舞池裡的還是舞池外的,此刻臉上都帶著狂熱而興奮的神色舞動著身體。
他們臉上都帶著痴迷,目光投向同一個方向,這些目光的盡頭,便是嬌豔如火的嶽炎婷。
“這可怎麼辦?”
她強忍著也要跟著起舞的衝動,連忙收回目光,憂心忡忡地自語道。
“什麼怎麼辦?你這是怎麼了,臉怎麼紅紅的。”
林閒松打了個盹醒來,剛好聽見她的自語。
“啊,還有一個清醒的。”
關雪看著一臉迷惑的他有些以外地說道。
這句話讓他更迷惑了,什麼叫還有一個清醒的,難道整個禮堂的人都喝醉了不成。他向禮堂掃視了一眼。
這一看還真現一些不對的地方,迪斯科的音樂帶動起這些年輕學子們的熱情,這還可以理解,可那些訓練有素的侍者也跟著他們一起瘋狂地扭動身體就有些奇怪了。
“嗯,這是怎麼回事。”
他現所有的人目光都向著舞池中央,於是也轉目看去。
“別向那邊看。”
關雪急切的聲音傳來。
不過已經為時已晚,他的視線已經接觸到了舞池中央的嶽炎婷。
舞池中央的嶽炎婷此時身上散的魅力數十倍於平時,讓整個禮堂的人為之著魔。
他在看見她的一瞬間不可避免地呆住了,關雪看著他迅陷入茫然的眼神,只能出一聲哀嘆。
“嗯。她現在就像酷暑時的烈陽。”
掏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