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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和她的家人呆在一起,林閒松覺得奇怪,可以他現在的追求的身份又不好問,只能繼續瞪著一對早已沒有愛慕之色的圓眼看著她。
張穎兒此時也懶得理會他的演技如何,只要能幫她驅逐蒼蠅,他的功用也就算達到了。
“穎兒,你怎麼站在這裡?”
悅耳的聲音傳來,隨聲走來的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他的身材並不高大,長相也只是普通偏上,不過卻有一張讓人印象深刻的白臉。
那白並非正常的白色,卻也不是病態白,總之給人的感覺就是很白很白,白得讓人覺得冷。
林閒松第一眼看見這張臉的時候,不覺間打了個寒戰,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就這麼一會,那白臉青年就已經走到了張穎兒的身邊。
這青年給他的感覺有些怪異,不過他知道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將這個青年從張穎兒身邊趕走,因為毫無疑問,他也是蒼蠅中的一隻。
他跨出一步,站在了青年和張穎兒之間,由於是背對這她,是以沒能看見她臉上的焦急。
青年有些微詫地看著站在他面前的林閒松,伸手手,露出和煦的微笑道:“我叫張毅雪,不知這位小兄弟怎麼稱呼。”
他的笑容雖然非常友好,可是卻給人冷冷的感覺,這大概和他白得有些過分的膚色有關。
“我叫木雙。”
他伸出手和張毅雪握了握,一股寒氣從對方的手上傳來,看來此人不但是面冷,連身體恐怕都透著冷氣。
“木兄弟能不能行個方便,讓我和穎兒說兩句話。”
張毅雪客氣地說道。
林閒松沒有應允,也沒有拒絕,只是身體沒有絲毫讓開的意思。
張毅雪臉色稍微沉了沉,不過語氣依然和緩:“我和穎兒有段時間沒見了,有一些話要說,木兄弟能不能讓一讓。”
林閒松依然不回答,身體也依然一動不動。
此時他卻感覺到背後一陣輕癢,原來是張穎兒正有手指在他背後寫字。
你讓開吧,這個人不好惹。這是他感覺出來她在背後寫的內容。
不過他只是笑了笑,既然他做出了承諾,那麼就絕不會輕易食鹽,即便張穎兒預設這並非他的失信,他也不會放棄立場。
看見他如石頭一塊一般地站在那裡,張毅雪臉色有些不好看了。
“看來木兄弟是不給面子了。年輕人,有幾分倔強倒也是應該了。”
說完他微一側身,肩膀向他撞來。
林閒松也跟著一側身,也用自己的肩膀迎了上去,兩肩相接,他就感覺整個肩膀一麻,身體也被迫向後退了兩步。
剛才在握手之時,他就已經感覺到這個張毅雪絕不是普通之輩,所以剛才那一下撞肩前,他便早有了準備,默默地運起了秋之訣。
誰知即便如此,一撞之下,他還是吃了些小虧,不但肩膀麻,身體後退,而張毅雪卻巍然不動。很明顯,兩人之間的實力有不小的差距。
張毅雪卻沒有絲毫得意之色,反是頗有些意外地看著他,點了點頭,道:“倒是多少還有點倔強的資本,並非那種無由而狂。”
說完,他又向他跨步而來。
他身後的張穎兒此時心情顯然已經非常著急,手指不停地在他背後畫著字,而他此時卻完全顧不了這些,正去全力運著秋之訣,準備迎接張毅雪接下來的動作。
張毅雪看著他臉上堅定的神色,露出一絲欣賞的表情,腳下卻絲毫不停,又是一個側肩,看來是要故計重新施,和他比一下肩力。
林閒松此時也不能退縮,只能咬著牙,準備迎肩而上,卻見人影一閃,嶽紫,嶽綠二女已經擋在了自己的前面。
張毅雪也停了下來,看了一眼嶽綠,嶽紫二女,又看了看林閒松,道:“身邊還有這樣的保鏢,看來兄弟也不是一般人。”
林閒松也不說話,只是向他點了點頭。
張毅雪向他笑了笑,對他身後的張穎兒道:“穎兒,晚上回家我有事要和你說。”
張毅雪說完轉身走開了,林閒松回過頭,看著張穎兒問道:“剛才這人好像不是蒼蠅。”
張穎兒臉色微紅,躲閃這他的目光,道:“他是我哥。”
張毅雪,張穎兒,都是姓張,而且張毅雪叫張穎兒的口氣也很親暱,剛才自己怎麼就沒想到這一層關係。
“我可沒騙你,你剛才也沒問我。”
張穎兒現他的目光似乎有些不對,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