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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了,她委屈什麼了,那6幽梅抓的可是自己當牆用,該委屈的人應該是本人,林大牆壁才對。
“我怎麼知道她為什麼來,我跟她又不熟。”
總給人當牆用的醜事當然能不暴露儘量不暴露。
“哼哼”嶽炎婷一陣冷笑,“不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次在武術會練習館她好像就是為了你林大少爺去的吧。”
女人的脾氣真是古怪,偏偏記性還那麼好,孔夫子的話果然至理名言啊。
“那次是碰巧幫了她。對了,你怎麼也來了。”
他這是明知故問,不過確實轉移話題的高招。
嶽炎婷僅僅盯著他,看架勢還想在6幽梅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下去。
站在嶽炎婷身後的鄭姨,莞爾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還是說正事吧,小紫你說吧。”
聽完嶽紫的說明,嶽炎婷目光狠狠地剮了他一眼“又是女人。還真是桃花盛開的季節。”
他一臉無辜,說了和路盲女結怨的經過。
“哎,還是因為女人。”
鄭姨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看向林閒松的目光很那個啥,嗯,怎麼感覺是看禍害那種眼神。
“這應該是一個偶然事件。”
鄭姨看著一臉苦笑地他說道:“閒松,你以後如果想練功可以到公寓的天台去,那裡空間夠大,也不會有人打擾。”
這麼好又這麼方便的地方自己居然都沒有想到,他在心裡狠狠地將自己鄙視了一番。
“既然這裡沒什麼事了,那婷婷我們回去吧?”
嶽炎婷搖了搖頭,一邊轉頭往外走一邊道:“既然來了,就看看這舞臺劇的排練吧,最近似乎到處吹得挺火的。”
什麼叫吹得挺火啊,真是口不擇言的丫頭。
林閒松坐回座位,拿起一個劇本,翻看著金百萬的臺詞。
雖然對金百萬這個人已經有了一個大體的瞭解,不過卻都是從李嫣然和胡成虎嘴裡聽來的大體介紹,現在翻看劇本,現金百萬這個人卻是個大大的妙人。
有趣,是在太有趣了。這市井出來的豪富,並未像其他人一樣,為了能鑽進當時上流,奮力的改變著自己。而是依舊我行我故,保持著很多在當時文人士子眼中的陋習。
這些陋習現在看來大概都能稱作個性了吧。
比如一到熱天,此人必是一雙陋鞋在腳,無論在什麼場合都是如此。就連這江南群藝會中他依然腳踏陋鞋。
這在當時對形象儀表重視得猶如名聲一般的年代,自然是受上的一致鄙視和拋棄。
此外這個人的口頭禪非常不雅,嗯從劇本上來看,那些才子們經常被他的話哽得臉色紅,綠,紫,總之是奼紫嫣紅,好不精彩。
“哈哈,這人物好。”
他看到精彩處不禁喝彩起來。
他忽然又愣住了,這人物看劇本是很好很妙,可是要他來演就有點為難了。
這裡面和才子對罵的場面可不少,這可不是他的特長,而且就算是鬥嘴,大都是以他的失敗告終。
而金百萬最出彩的一出確實舌戰群儒,這都快趕得上諸葛武侯了,當然金百萬的吵架技巧比較直接,而且好像都是智取為輔,力敵為主。
想著自己在舞臺上敞開了噴口水,那場景實在是有點潑婦。
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抬頭現嶽綠,嶽紫兩丫頭又遠遠離開他十幾米,看他的目光很是怪異。這兩丫頭為啥用這種目光看我,怪了。
他當然自個不知道他在這邊又是喝彩大笑,又是抹冷汗,情緒波動之大,很容易讓人將他和某類非正常人聯想在一起。
放下劇本,他今天要排練的戲份其實並不多,寥寥幾句臺詞看兩遍便能牢記在心。
飢餓感傳來,看看時間已經是晚飯時間了,胡成虎鑽進後臺,叫他們一起到前臺去吃飯。
飯菜都是學校飯堂送來的盒飯,據胡成虎說是學校免費提供的,從豐富的菜色和不錯的口感可見學校對著舞臺劇也大為期待。不錯,順便還混了頓晚飯。
狼吞虎嚥地吃完盒飯,很是滿足地拍了拍了肚子,一抬眼,就看見空空如也看臺上,6幽梅獨自坐在那一臉笑容的看著他。
那笑容很真誠,很滿足,很讓男人興奮,很讓他汗然。
這女人怎麼了?難道演戲演上癮了,還沒出戲呢?
他扭頭四顧,還好,嶽炎婷吃飯前就走了,看臺上的人也都出散了。整個劇場除了吃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