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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不來手腳,情急之下,只好假裝失手,一杯酒全往自己身上倒去。
她的動作引來兩道刀子似的銳利目光,予月假裝沒發現,揚起頭,笑得眉彎彎、眼閃閃,說:“郡主姊姊千萬別惱妹妹啊,妹妹是酒喝多了,手腳發軟呢。”
思芹是個機靈丫頭,連忙拿帕子在她身上擦拭。
“哎呀,予月姊姊,你這人酒量淺,跟人家逞什麼強呢,你是光聞酒味就要醉的吶。”她說得似怨似嗔。
“郡主姊姊對不住啊,今兒個是姊姊的好日子,我罰,我自罰一杯。”予月拿起思芹的酒杯,仰頭飲盡。
酒也唱了,予月笑望她的臉,看她還能怎樣挑畔。
吞下氣焰,李媚君笑得尖苛地說:“是姊姊不好,不知道予月妹妹不能喝酒,小紅!”她揚聲,貼身牌女小紅立刻上前。
“你領後姑娘去換下髒衣服。”
“不必麻煩了,反正時候不早,妹妹不如就此告辭。”予月出言。
媚君咬牙切齒,死命盯住她。
那日與賀擎曦在一起時,滿臉的溫柔乖巧模樣,什麼話都不敢多講,怎地,今兒個膽子大了不少,自己講一句,她應一聲?李媚君皮笑肉不笑道:“妹妹,你這是什麼話,難不成要讓人在背後說嘴,說本郡主待客不周?”
“民女不敢。”
握了握拳,笑意凝在嘴邊,她靠近予月耳畔,低聲道:“你最好是不敢。”
李媚君退開兩步,朝小紅使眼色,小紅走來,在兩人錯身時,對著小紅耳畔輕言一句,她點頭、聽見了。
小紅對予月施禮,“後姑娘,請隨我來。”
思芹見狀急忙要跟上,李媚君笑著阻在她身前,“賀姑娘還是坐坐吧,予月妹妹很快就會回來。”
她裝痴扮傻,壓了壓鬢邊穴位,笑著說:“民女知道,只不過酒氣上來,頭有些發暈,既然予月姊姊要出去,我順道一起走走,散散酒氣。”
思芹的話完全挑不出半點錯處,李媚君強忍胸口債懣,死命瞪住她,思芹害怕得緊,卻還是假裝沒發現李媚君的殺人目光,她牢牢地攥住予月的手心,擺朋了不離不棄。
李媚君以為思芹會因力害怕而妥協,可她那副死活不改的態度,令李媚君怒火蹭地燒上腦門。
她本來不想招惹賀家的,好歹賀思芹是賀擎曦的堂妹,她還盼著皇上的賜婚旨意呢,可這死丫頭天堂有路不肯走,地獄無門非硬闖,既然她自己要找死,也怨不得人。
李媚君撇了撇嘴角,退開兩步、默不作聲,她盯住予月和思芹的背影,眼底閃過兩道冷光。
予月和思芹隨著小紅進入後院,一路上兩人專心記路,不多交談,只是緊握的雙手透露出些許恐俱。
走進院落,小紅領著兩人走至一處屋前,推開門、迎她們進入。這裡本來就是設計要讓後予月和劉先生玉成好事的地方。
發現她沒死,郡主一計不成再起一計,本打算讓後予月唱下混入媚藥的酒,再以她不勝酒力為由扶至此處休息,然後,引來同樣喝下加料酒的劉先生到此,孤男寡女、乾柴烈火的,還能不發生點事兒?
劉先生是王爺的幕僚,王爺對他很是倚重,皮相不壞,長得一派風流,只不過為人好色,經常出入青樓歌院,玩女人他是高手。
小紅先取來一套乾淨衣服遞給予月,再走到香爐邊放入香料,引火。
此刻,文婉悄然而至,她站到予月身側,一起看著小紅燃香。
予月先是聞到茉莉花香,確定是文婉姊姊來了,一顆心才定下。
文婉在她耳畔說道:“那個香料有問題,看見幾邊的花瓶嗎?去拿起來,趁那丫頭不注意時敲昏她,記住,別敲得太用才,把人給敲死,可就沒好戲看了。”
予月側過臉,望見文婉惡作劇的表情。
好戲?她才不想看什麼好戲,只想儘快離開這個藏汙納垢的寶親王府。
輕輕地,予月對思芹比了個噤聲動作,輕步娜到幾邊,抓起瓶子往小紅身後走去。
香料燃起來了,小紅一面蓋上爐蓋一面說:“姑娘不勝酒力,換好衣裳後,可以在此暫作休息,我會去回四夫人”
話未說完,方轉頭,看見一個花瓶當著自己的頭落下,一陣暈眩,她倒臥在地面。
“予月姊姊,你在做啥?”思芹壓低聲音問。
“快走!待會兒再同你解釋。”
她拉起思芹飛快地出門,在文婉的帶領下,她們先找到一間沒人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