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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標題中央顧問委員會
這些姬尼婭看似莽撞不合規矩的舉動讓在場樞密卿陡然都生出一種危機感來,每一個人都壓抑著自己急於知道這個智囊團是一個什麼組織以及它有什麼作用的意圖,不管怎麼說莫倫特應該感到高興才對,他並沒有被剝奪樞密卿的職位,甚至於僅僅只是交出了一部分權力而已,而這部分權力其實之前也不是屬於他的。高奇同樣感到驚異,因為短時間內姬尼婭似乎並沒有撤換樞密卿的想法,這是最好的時機,如果錯過了的話,再撤換樞密卿恐怕就會有些困難重重了,至少高奇沒有想過自己和莫倫特能夠保全樞密卿的位置。
按照道理講,奇拉多和康斯坦丁應該是高興的一方,但是實際情況並非如此,他們看到自己雖然得到了一些東西但是並不多,相反,莫倫特他們沒有被打壓下去已經算是糟糕了,更加糟糕的是,姬尼婭似乎表現出了某種不再相信樞密卿們準備另外培養出自己的體系的意圖來,這對於所有樞密卿來說都不算是好訊息,因此奇拉多和莫倫特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
接下來討論的東西就是如何穩定局面,重新組建政府了。幾位樞密卿表示自己能夠控制住局勢——這一點主要是芬尼斯表示的,這位先生一直以來都表現出大公無私顧全大局的性格來,這一點讓所有人都不能夠指責。伽利雷陛下——如果能夠這麼稱呼的話,他控制住馬普華耶政權的時間還太短,沒有來得及提拔支援他的貴族們擔任重要的職務,這些貴族們輸誠一樣準備組建一直騎士隊伍支援伽利雷陛下,但是這件事情我們知道在莫倫特的手上還沒有完成。莫倫特和奇拉多都表示現在的王國的官員們絕大多數都是靠得住的,因此不需要專門的甄別來清洗伽利雷親王的影響——潛臺詞是貴族們都是識時務的傢伙,公務員不過是一個工作而已。
女王陛下和阿拉西姆以及湯因比還有達克談了很多和樞密卿工作不相干的東西,但是樞密卿們都豎著耳朵注意聽著——阿拉西姆先生提出了一個重要的建議——要讓馬普華耶國家整體能夠有效率地運轉,因此有必要——很有必要,設計和制定戰時經濟體系,發掘出這個國家的動員力和戰爭潛力——說實話這些概念樞密卿們似懂非懂,但是阿拉西姆先生和湯因比先生說得很是興奮,他們說他們對國民經濟體系有一個整體的規劃,需要建立起專門的隊伍和強力的機構來執行和貫徹,將整個國家動員起來迎接可能的戰爭,即使是沒有戰爭,也要應對大規模躍進式發展的需要。這些專門的詞彙和術語聽得樞密卿們昏昏欲睡,奇拉多和莫倫特兩個人絞盡腦汁想要明白對方講的是什麼,因為姬尼婭不住地點頭,達克總是不時時地發出讚歎和吹捧說這是如何如何的有遠見。
“阿拉西姆子伯爵,”高奇好不容易趁著機會插話道,“我記得之前您就說過,在出使之後,湯因比伯爵回來之後幫助我們建立生產水泥水泥的作坊,”他嚴肅地說道,“我不知道這件事情是否在您的考慮之中,前線的防禦工事的修建非常需要這些東西。”
“我們會有一個水泥廠的,別擔心高奇卿。”阿拉西姆不動聲色地說道,“這既在我們的一五計劃裡面,也在我們最近五個月的工作計劃表上。”
聽到高奇說到了這一點,莫倫特一下子猛省起來,“陛下,”他問道,“這個工廠將如何組建呢?”猶豫了一下,他沒有直接說這個工廠應該由馬普華耶組建,阿拉西姆他們還要提供技術和工人培訓。
“莫倫特卿,您完全不用擔心,”似乎明白莫倫特的意圖,湯因比介面說道,“我們所有的投資的所有權都可以算作是貴國的,王室的,我們僅僅是獲取利潤罷了。”這樣寬泛的話並不能夠打消樞密卿們內心的懷疑,他們直接看向了姬尼婭女王陛下,看她是否準備縱容這兩個大商人在馬普華耶藉此大量榨取帝國的財富。莫倫特和高奇雖然對於商業並不是十分清楚,但是他們瞭解大量修建防禦工事會用到多少水泥,而最後這些水泥的採購費用到底應該怎麼算又是一個重大的問題。奇拉多和康斯坦丁看起來似乎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但是奇拉多是從另外一個角度擔心的,如果任由這種事情發展下去,他擔心阿拉西姆和湯因比會藉著馬普華耶的債務最後控制住這個國家,如果姬尼婭女王陛下對於此事不加於控制和限制的話。
但是這個時候勸誡女王陛下明顯是不合時宜的,所以討論完相關的處理事務之後,樞密卿們就起身告辭了,除了芬尼斯還稍微為這次政變並沒有發生太大的實質性的衝突而感到高興之外,其他的樞密卿都還顯得心事沉沉。阿拉西姆和湯因比也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