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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單惟一彷彿一株被注射了催熟劑的果子,強大得讓他心顫、動容。誰是那個罪魁禍首?
不然還能是什麼?單惟一記得自己是怎麼逃離北京的,那麼狼狽,那麼心碎。他們又不是戀人,她卻比從和眼鏡男中的痴戀中清醒時還要難受。好友因為單惟天自盡的那情景,她有好幾年都做噩夢。爸媽和她說,要是碰到像哥哥這樣的男人,無論如何要躲得遠遠的。與成功初見的那次航班,她好像是緊追慢趕自己撞上去的,命哦!
成功也有一種宿命的感覺,彷彿就是避不開了。沒有一雙慧目,卻一眼就把他看得無地自容;說的每一句話,都戳進他的心,就連她那一根筋的蠢個性,他居然也覺得很不錯;那些小喜好,也投他的緣。他禍害人世三十五年,就這麼,不用漁夫撒網,他主動跳進船艙。上天造人,都是一手造倆,不是相像,而是契合。終於遇上了,何其艱難,何其幸運!
“惟一,”他叫她的名字,執起她的雙手,笑容迷人,“世界那麼大,有一個人,明明沒有任何交集,你卻遇上了,只有一次是露水情緣,遇到兩次,是巧緣,遇到五次,是貴緣。我們遇到過多少次?”
單惟一沉默著,不知成功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我們遇到過十次,這是命中註定的金玉良緣。”
有十次嗎?沒有,或者不止。只是這麼熾熱滾燙令人臉紅心跳的話,他用輕笑的口吻說出,怎麼聽都是一句玩笑。夠了,看不懂他就不要再看了。她把目光挪開,成功卻不想放過,那麼自如地將雙手搭上她的腰,她驚得差點跳起來。“你本來就笨,戀愛的經驗又少得可憐,放過自己,別想這想那。看著我,聽我說。”他把她的臉扳過來,直直地看進她的眼底:“所有的戀愛都沒有格式,不是非要先牽手再接吻後上床,只要喜歡,我們可以正著來倒著頭、掐頭掐尾從中間來,都可以。”
什麼意思?單惟一的腦子又像一團漿糊了。
腦門上輕輕被彈了下:“笨,單惟一,我們談個戀愛吧!”講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