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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只是象徵性地進行了,沒有誓詞。
因為曲靖天知道,如果有人問葉果果願意不願意,她的答案必定是不願意,如果要交換戒指,她必定不會給他戴上戒指,於是,他將一切程式都省略了。
葉果果表情淡然,沒有抗拒,也沒有歡喜,她除了向各位客人點頭,再無語言。
當婚禮的最後一撥客人到時,她的臉上有了淡淡笑意,來人竟然是伍元貞,他的身邊站著因訂婚而逃離的楊怡。
伍元貞面容黑了一些,但精神極好,他仔細打量了一下葉果果,暗中嘆了口氣,禮貌地上前擁抱,在她耳邊輕聲說,“要開心,要保重。”
楊怡在旁邊笑,“在報紙上看到你們結婚的訊息,我們馬不停蹄地往京城趕。中間差點出了一次車禍,還好沒事,終於讓我們趕上了,我看見了最美的新娘。曲大,我可以抱抱新娘增點漂亮和喜氣麼?”
“不要抱太久了,我會吃醋。”一句玩笑話讓曲靖天說得無比認真。
眾人大笑。
楊怡抱住了葉果果,真誠地說,“願你快樂。”
她知道這樁婚姻裡葉果果的無奈,可是她沒有立場說什麼,因為她幫不了。唯有祝她快樂。
快樂與幸福不是同義詞,它們的範疇不一樣,前者可因一人一事一心情而開懷,後者基本建立在婚姻上。
她不知道葉果果以後的婚姻會不會幸福,但她可以快樂,無需依靠一個男人。
葉果果有些動容,她知道他們懂她,這滿屋的客人,只在他們是她的朋友,是專程來祝福她的。
她微微頷首,“謝謝。我會的。”
楊怡說起和伍元貞認識的經過,原來她離開北京後一路旅遊而行,在張家界的時候,她加入了一個旅遊團,看見裡面一個傻年輕,導遊介紹買什麼就買什麼,販子說多少價就掏多少錢,她看不過去了,忍不住去開導他,這一開導,才知道他也來自北京,再一深入瞭解,原來她逃婚的物件是這人的表哥。
楊怡說話很風趣,很多人微笑,伍元貞也不打斷她,邊聽邊笑。
最後楊怡總結臺詞:“我們成驢友了!”他們打算繼續南下,好景點還沒游完。
後來伍元貞和葉果果說起伍元葵,說她現在很用功,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葉果果回憶起那個嬌蠻的小公主,不禁笑起來,好像過去了幾十年一樣,誰知讓人一提起,才不過一年多。是她自己老了啊。
臨走時,伍元貞悄悄給了她一個電話號碼,留下一句話,不管日後有什麼事,他都願意幫助她。好像又怕她誤會什麼,解釋道,這是他妹妹伍元葵的交代。
婚宴進行到十點的時候,又來了兩個人,但很多人不認識他們。
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掏出一個禮盒,說這是常迪夫先生給葉果果小姐的結婚賀禮。
精緻貴氣的雕花黑木盒讓人眼眸一凝。
來人正欲開啟,葉果果攔住了,“心意收下,禮物請收回。”
來人面有難色,猶豫地看著曲靖天。
曲靖天沉吟了一下,說,“你先拿回去,回頭我會向常先生解釋。”話雖溫和,但不容置疑。
那人遲疑片刻,終於拿著禮盒離去。
第二個人年齡有些大,五十來歲,穿著有些古老,布襟大褂,像管家模樣,他手時的盒子有些古樸陳舊之感,可眼尖的人一眼看出那個盒子是上好的黃花梨木。
他慢慢開啟了盒子,突然金光一閃,一對精美絕倫的鳳釵出現在眼前。
老人說,這是曲一湘老先生的送給葉果果小姐的結婚賀禮。
曲一湘?葉果果看了一眼曲靖天,正欲拒絕,曲靖天愉悅地笑起來,搶先開口了,“餘伯啊,原來我爺爺還記得給他孫媳婦送禮。”
旁邊有人笑,“這禮可有點大,早就聽說曲家有一對翡翠鳳釵,代代相傳,以為只是傳說,今日總算得以一見。”
曲靖天拿起鳳釵,仔細看了看,又看了看葉果果的頭髮。
葉果果毛髮頓豎,不能淡定了,他不會真的想把那古老的玩意插到她頭上吧?
曲靖天摸摸下巴,說,“可惜頭髮有點短。”語氣頗為遺憾。
曲靖天收起盒子,拉著葉果果謝過餘伯,老人點點頭,飄然而去。
後來,客人大多散去,葉果果穿著高跟鞋站得累了,曲靖天送她去了臥室,然後去了書房,裡面,宋小北和齊國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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