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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見過她?”
“就那麼遠遠的那了一眼。”寧遠苦笑。
就那麼遠遠的一眼,他從此絕望。他看見她身邊有了一個人,那帥,很溫順,她在他面前像女王,就像曾經在他面前一樣,可又分明不一樣,她對他笑,笑聲充滿歡樂,像個山大王一樣撫摸他的臉,動作粗魯卻溫柔。他在那個人的眼睛裡看到了愛情,很包容,很滿足。
寧遠臉上語氣裡全是遺憾,“那麼驚世駭俗。。。。。。”
她敢打他,敢罵他,甚至拒絕他的幫忙,讓她父親重回監獄,公然從全國最有名的q大退學,現在,她竟然。。。。。。她知道不知道,她創下了很多前人不曾打破過的紀錄?
“她現在在做什麼?”葉果果真想立刻見到她,等北京事了,只等北京事了,她就去找她。
“你以後看到就知道了。”寧遠淡淡而笑。
“媽媽,你在說誰呀?”花花問。
“說的是一個女漢子,面相林黛玉,內心穆桂英。。。。。。”
葉果果帶著花花當天就走了。
曲靖天靜靜地注視著她收拾行禮箱,花花自告奮勇拖起小箱子就出去了,葉果果跟在後面,手扶著門突然回頭,看見曲靖天的目光幽深如井,臉上有著黑夜一般的寂寥和落寞,她心裡突然升起一種溫柔的疼,她走到床邊,彎下腰,嘴唇落在他的唇上,輕語,“我會回來的。”像是承諾,像是誓言。
曲靖天眼睛驟然明亮,仿若晴雲霽月,星輝日耀,他摟住了她的腰,舌頭吸住她的舌頭,溫柔反覆的纏繞,纏綿悱側。
他說,“果果,我等你。”
花花撒丫子搶先進了電梯,他一顆奔向祖國大好河山的心急迫得像條小馬騮。
電梯門一開啟,他拖著小箱子就往外衝,可動作太急了,一不小心一頭撞在前面一個穿著黑色風衣戴著口罩的胖男人身上。
花花條件反射,一把抓住了男人的衣服,只聽嘶的一聲,風衣的口袋讓他扯下來一片。男人兩眼兇光一露,轉而又垂下了眼,從電梯裡出的人很多,都眼睜睜地看著。
“叔叔,對不起,是我不小心,我會賠你衣服的,你等等,我媽媽就下來了。”花花很不好意思,弄壞人家東西是要賠的。
黑衣男子沒理他,轉身往電梯裡走去,卻被花花一手拉住了衣服。
“叔叔,你等一等,我媽媽會賠你衣服的,她就下來了,很快的。”花花一雙大眼睛充滿真誠,“叔叔,你怎麼不說話?你生病了嗎?還戴口罩,是不是得了很嚴重的傳染病?不過叔叔,我不怕被傳染的,你等等,我一定要賠你一件新衣服。還有,我媽媽說,得了病不要緊,但要開心,人開心了,病就沒有了。”
花花像個小喇叭,神神叨叨地念著,旁邊的人都露出笑意。可憐的孩子,你沒看見那人很生氣嗎?
黑衣人顯得很不耐煩,他突然一甩衣服,掙脫花花的手,進了電梯。
花花突然睜大了眼睛,眼看那電梯門就要合上,他衝黑衣人大喊了一聲,“叔叔,你腰裡的玩具槍跟我的一模一樣呢,你要喜歡槍,我把我的賠你好了!”
旁邊人聽了大笑,猛然一凜,玩具槍?開玩笑!
葉果果掙脫曲靖天的柔情,進了電梯,隨即另一邊電梯裡走出一個人,正是剛才的那個黑衣人,他看了一眼兩頭的長廊,只有一個白衣護士推著車子,背對著他走遠,轉了一個彎,不見了。
他看了看病房的號碼,然後朝前走去。他在一間病房門前停下,手按到腰間那個花花說的玩具槍上,眼睛朝門裡看去,只見一個男人,手上腳上打著石膏、纏著綁帶,正柱著手杖艱難地站起來,房間裡並沒有看見第二個人,這是上天賜給他的機會!
黑衣人無聲地冷笑,眼睛裡露出狠戾的兇光,他推門進去,反手帶上,烏黑的槍口指住了柱著柺杖站立的男人!
“你終於來了。”曲靖天直視黑衣人的眼睛,嘴角升起嘲弄的笑容。
“看來我名氣不小,連青木國際的總裁都認識我。”黑衣人猙獰地笑,一把扯下口罩,握槍的那隻手不動。
“怎麼能不認識你呢?你不就是那個沒出息的只會幹些雞鳴狗盜的林鳳鳴的孫子林嘯嗎?哦,現在叫你龍嘯,你看,你真可憐,連自己的姓都不能用。”曲靖天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嘲弄越來越深。
“曲靖天,你死到臨頭還敢這麼大聲,你說,我是該說你幼稚呢還是該說你愚蠢?”龍嘯的手指扣上了扳機。
“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