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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聊天。
寧遠對蘇文哲說;“當時你嚇了我一跳,不知道哪裡突然冒出這麼一股兇惡的勢力來跟我們搶食,我急死了,我可是將海外資金全部撒回國內了;成敗就在一舉,怕的是我們佈局了半天;到頭來讓他人坐收漁翁之利。”
蘇文哲但笑不語;手裡的酒杯慢慢晃動。
齊國挾了一筷子菜懸在半空;“我就不急,曲大說給你一個大造化;當然有把握。”
“這一年多的時間;我們賺得盆滿缽滿;只有曲大虧了,北宇原本就是他的。”寧遠說道。
他如今終於擺脫了家裡的壓迫,他家老爺子也不再對他吹鬍子瞪眼睛了,父子倆的關係大大改善,婚姻自主權也拿到手。
“曲大哪虧了,青木還不是他的。”齊國朝冷冷清清的曲靖天笑。
蘇文哲喝了一口酒,慢慢開口,“老大,你這個老總也該露面了。”
大多數人只道最新崛起的巨星青木國際的老總叫蘇文哲,卻不知道真正的幕後老闆另有其人。
曲靖天吐了一口煙,白色的煙霧籠罩了他的臉,只聽他懶懶聲音在說,“以後吧。”
他的仇報了,可並沒有給他帶來快意和振奮,精神萎靡,行為懶散,彷彿生命被抽走了一半,只因為身邊少了一個叫葉果果的女人,而他另一半的存在,又彷彿在等待那個叫葉果果的女人。
如今,尋找葉果果的懸賞已加到三個億,可至今沒有任何音訊。
眾人皆沉默,都知道曲靖天的全部心思還落在尋找葉果果這件事上。
齊國是個急性子,沒忍住,“曲大,快兩年了,你也盡心盡力了,放棄吧,有時候放棄是一種解脫,你這個狀態,我們兄弟看著都難過。”
曲靖天微微一笑,“不用為我難過,我很享受這個狀態。”
她若死了,他以自己為她祭奠,她若活著,他就是翻天覆地也要把她找出來。
宋小北一直沒有說話,也吸了一口煙,提起酒瓶將曲大的杯子滿上,又給自己滿上,在他杯沿輕輕一碰,一飲而盡,然後又滿上,又一飲而盡,一付心事重重的樣子。
“宋二,今天沒看見冷嬋?”齊國好像突然發現似的。
“你家娃娃不也沒來?”寧遠笑說。
“那臭丫頭,竟然要說回家相親結婚,跟我不好嗎?女人吶,非要在乎那個名份,你們說那名份有什麼意思。”
齊國有些苦惱,卻不知正說到宋小北的痛點上,他和冷嬋與家裡長期抗戰,不就是為那個名份?沒那個名分,什麼都是遮遮掩掩的。
最近,冷嬋說她累了,有想放棄這份感情的打算,兩人因此有冷戰的意味。
寧遠打擊齊國,“我看你家娃娃並不是要你的名份,她是真的想回家找個好男人結婚,你不是她理想的哥哥。”
齊國臉垮下來,嘆口氣,“是啊,她是這麼說,跟我這麼些年,她說錢也賺有了,如果省吃儉用,夠她安心生活一輩子。我只是她一個賺錢的工具,陪我只是她的工作。”語氣很失落。
“不要失望了,你們本就是這個關係開始的,是你自己變了,她倒一直在忠於自己。”宋小北說。連他都對李小沫這個鄉下姑娘充滿佩服,激流勇退,本份,不好高騖遠,換一般的人,都巴住齊國這棵大樹不放了。
冷嬋說的對,好女人只圖一個安心,只要安心,縱然貧賤,一樣快樂。
幾人說著話,齊國說好久沒打牌了,於是湊一桌牌起來,曲靖天沒動,緩緩地抽菸,頭在煙霧裡輕輕搖動,表示沒興趣,實際上,除了找葉果果,沒有什麼事可以讓他有興趣。
牌桌上,齊國朝煙霧裡那張沉靜的臉看了一眼,小聲嘀咕,“曲大一憂鬱,我心裡就沒底。”
“他一憂鬱,就會有一些公司破財而已。”蘇文哲笑著打出一張牌。
“看起來書生氣越來越濃,怎麼行為手段越來越狠了?”寧遠也笑。
以前的那頭獅子在吞掉獵物的時候還會咆哮幾聲,作個提示,現在風格變了,全是無聲無息地撲上去,等到對方發現危機,已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不要去觸他黴頭就行。”蘇文哲說。
“可我怎麼覺得他如今任何時候都處在暴戾的邊沿?”齊國小聲說。
宋小北點頭,“我也有這個感覺。”就像一場既將開始的風暴一樣,越平靜,後面越驚心。
他們對視一眼,心裡都升起一個奇怪的想法,葉果果的沉沒不知道加速了很多公司的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