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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被抱的更緊。
什麼意思??依舊淌著淚水的眼不明白地瞪大,杜實將方才那段令他深感曖昧的話深刻的放在心裡,正動不安的心早就無力去猜測。
而那低沉的聲音,又再響起,「也許我們不該只是朋友」
「夠了!!夠了!!!」心開始絞痛
杜實如同失去控制一般的出聲大吼,瘦弱的身體激動的抖動,大口喘氣。
聽不下去,他根本沒有勇氣去聽下去不管他要說的是什麼,他害怕去聽去承受。
人雖然會在跌倒裡學會經驗,但是在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跌倒後你會怕的,會怕再一次的跌倒,沒有勇氣再去承受又一次跌倒的傷。
因為跌倒會痛、會傷。
那是被詛咒的一句話。
你說我們不該只是朋友,下句話就又是令人難堪的結果
像那一夜
低頭使力用著雙手捂住雙耳,那悲痛的眼掉落著無數顆水珠,滴落在對方的衣袍上快速的消失就如同產生這淚珠的主人一樣脆弱。
什麼都不要聽!!就不會被傷到不是嗎??
「實」大手緊緊捉住那激動的身子,讓反應幾乎瘋狂的杜實面對他自己。
「別叫我!!」為何你現在才知道是我?!溼潤的雙眼看向擔心望著自己的人,悲傷又滿是不甘心。
「你真的好殘忍你知道嗎?你總是在給我溫柔後讓我難堪,給我一絲希望後再絕望,我們本來就不是朋友我是你在小官館二十萬兩買來的小官,供你發洩的東西,我這樣再三提醒你,該想起來了吧!!」還是忍不住說
反正心已經千瘡百孔,跟死了一樣這樣貶辱自己的話,已經不算什麼
「你」沒有料想他會說出如此自貶辱罵自身的話,聶習奕不禁訝然無語。
然後他回想起昨夜語軔有感而發的一席話『小官何嘗沒有所求、沒有所願』
這點醒了他。
的確,以前的實從未向他要求過什麼,只是默默地去承受他所給的。
他要實就會給。
實愛著他那麼當初他又是以什麼樣的心情如此甘心??
聶習奕無法想像那樣的犧牲奉獻,卻真的為杜實所給的傻不捨。
原來我們都是一樣的人,為了不愛自己的人,傷著,痛著卻不肯放棄。
原來自己也被人這樣愛著。
可是我迷惘,因為已經被我傷的如此深的你,是不是已經放棄愛我。
你一再的用小官的身分來強迫我與你分清身份的不等,寧肯傷害自己也不願接受我開始想給你的溫柔的嗎?
你還愛我嗎?你還如同當時不悔的愛我嗎?
心門緊緊的合閉,該如何讓你甘願開啟。
「別哭,記住我說的給我時間。」大手離開那瘦弱的身子,撫上那落淚卻憤慨的眼輕輕抹去掉落的溼潤,「我們不是朋友,也不再是買賣的關係祺他走了,在他回來之前你是你,聽清楚了。」
在聽了他的話後杜實慢慢地平靜下來,責備的眼在淚水間模糊地看著眼前真切無欺的雙眼,唇瓣淒涼地扯出一道苦笑,「你怎麼說就怎麼算,我能有選擇嗎?」
你不知道在祺回來後什麼事都會變的
你不愛我,還是一樣我不是我
對他的回話,聶習奕微楞,想說什麼卻不知自己該如何表達,心裡不願他如此想。
只能抱起輕盈的身子不讓他受到清晨地面所發散的逼人寒氣,說出簡單的關心:「好好修養身體,從今你與我同房,我想辦法治你的病。」
將無語但臉上卻有欲言又止的表情的杜實放上床榻,捉起受傷的腳踝,聶習奕掀開那纏在上頭染了點點紅豔的白布白皙的肌膚上被整齊的劃開翻出紅色的肌裡,還未自然地合愈就再次被扯開,正流出鮮腥的液體。
聶習奕蹙起眉頭,自懷裡掏出一瓶傷藥,耐心地再為他上藥再裹上乾淨的白布。
「別再讓傷口裂開,我會命舒月陪著你,有事別自己來。」一面說他一面抬起頭看向消瘦的臉蛋,然而卻發現人兒已閉目睡去了。
「你習慣睡醒後就發發脾氣嗎??」嘴邊似有若無地笑著。
為他調整舒適的姿勢並蓋上了保暖的毛被,聶習奕沒有離開反倒是坐在床沿看著那張蒼白細緻帶著淚痕的臉蛋,病魔折騰他削尖了鵝蛋臉。
如果當初先愛上的是你,是不是今天的我們就不會是這樣的場面??
愛的過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