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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才將她放開,滿心暢快:“我只是太歡喜了,並沒有別的意思。”
明媚哼了聲,推開他,又瞪他一眼,爬上椅子,手托腮出神。
景正卿把椅子拉到她旁邊,才也上去坐了,就看明媚:“妹妹你在想什麼?”
明媚目光轉動看向他,瞧來不過是六歲女孩兒的臉,卻是一副心事重重地嚴肅模樣。
景正卿不由微笑,卻忘了自己在明媚眼中,不過也是個雪白的糯米糰子而已。
明媚瞅著景正卿臉上的幾道傷痕,若不是“相認”了,還真的無法相信這個就是先前認得的那位。
明媚想了會兒,問道:“你說,我們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景正卿一怔,想了想,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
明媚問道:“那麼,你可記得,先前在王府裡究竟發生什麼了?”
景正卿一聽,臉色頓時變了,那段往事是他最不想回顧的經歷,此刻聽明媚問起來,頓時就覺得心裡隱隱地難受,這具身體明明是好的,可一想起那些來,心頭就像是遭受重創,有種舊傷復發之感。
“我”景正卿遲疑著,皺起眉,垂眸說:“我忘了。”
明媚看著他躲閃的眼神:“你說謊。”
景正卿扭過頭去不看她,顯然是預設了。
明媚凝視著他的雙眼,說道:“你不會無緣無故地跟我一樣了,這其中必然有個原因,你把之後發生的事告訴我,想想看發生了什麼,或許會找到理由。”
景正卿咬了咬牙,道:“發生了什麼何必問我,你自己不是最清楚?”
景正卿說著,就轉回頭來看向明媚,眼睛居然是紅紅地。
明媚心頭像是被什麼撞了一下這一刻,忽然才明白了景正卿避而不談的心情。
——他們其實都是一樣,對那段最慘烈的過往留著心結,不肯觸碰,不肯回想,就算知道已經是過去,卻仍然心有餘悸,就像是留在心頭的傷疤,只要一碰,就會是皮開肉綻的慘痛。
明媚垂眸,隔了會兒,才說道:“是麼?那我最後那樣,歸根結底,不也是被你害得?”
若非最初他對她抱有異樣心思,一步步算計,明媚未嘗會落得那樣田地。
景正卿張了張口,卻又嘆了聲,低低道:“我知道你對我有心結,故而才不敢向你承認我也在然而聽到你說的那些話,實在忍不住才”
明媚不聽,皺眉道:“不管你怎麼都好,過去的卻無法改變了。——你還不跟我說,究竟發生了什麼?”
景正卿仍舊不願說,便轉開頭去。
明媚跳下椅子:“既然如此,我也沒什麼可跟你說的了,我走便是。”
景正卿忙拉住她:“妹妹!”
明媚回頭,景正卿對上她的雙眸,終於道:“你別走既然、既然你想知道,那麼我說就是了。”
明媚這才又回來,雖然面兒上淡然,心裡卻也暗暗緊張。
景正卿咬了咬唇,神色幾度變換,先大聲把丫鬟叫來,吩咐道:“去門外守著,若有人來就大聲通報。”
丫鬟們答應,便自離開。
室內燭光搖曳,兩個金童玉女似地對坐著,臉色卻都是異樣地凝重,這情形任是誰看見都會覺得極為詭異。
景正卿終於開口說道:“當時,我跟父親在外頭等候王爺出面,可是我一直心慌意亂,總覺得會有事發生父親一再叫我耐心”
那夜,景正卿回眸,正看到天際一顆流星劃過,灼灼燃燒,而後隕落不見。
不知為何,心跳的越發劇烈,就像是有什麼事情會發生一樣。
他的耳畔還有景睿的說話聲,景睿死死地拉著景正卿的袖子,喃喃地叫他稍安勿躁,耐心等候端王出面仔細理論,然而景正卿卻已經聽不見那些絮絮叨叨的聲響。
景正卿回頭,望著王府內堂的方向,像是有什麼在那裡召喚著他一樣,他邁步,往裡而去。
身後的景睿還在嘆息,一抬頭的功夫,卻只看到景正卿身著喜袍的影子,如風一樣從眼前掠過,頭也不回地往內堂去了。
那一道紅影,竟帶一絲淒涼決烈。
景睿驚怒交加,大叫一聲,景正卿卻置若罔聞,腳步絲毫不停,景睿剛要去追,另一側卻有人道:“王爺到!”
景正卿衝向內院,從刑部受傷之後,他常來王府,對王府自是輕車熟路,此刻雖不知明媚在何處,但就像是心有靈犀一般,只衝著端王的書房而去。
景正卿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