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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真真氣苦。
藍同柏忙安撫道:“妹妹別急,這事兒給哥哥想法子便是了,哥哥改日就正經回來了何況你也不用擔心,就算我們不動手,遲早晚他們也是要倒黴的。”
“哥哥的意思是”
“宮裡已經有了傳言,說皇上這些日子來一直反反覆覆地發病有些救不好的意思,皇后正緊鑼密鼓地”
藍同柏向著藍同櫻使了個眼色,藍同櫻微微鬆了口氣,又嘆道:“我等這一日等了好久了,快些來罷”
藍同柏笑道:“別怕,且看他們今朝威風,等太子登基了,他們無非都是咱們手中的囚徒罷了,到時候把姓衛的小賤人拿在手裡,愛怎麼折騰,都是輕的。”
藍同櫻想了想,才輕輕一笑:“那一日即刻到來才好呢。”
藍同柏望著她略帶悒鬱的模樣,卻比平日的趾高氣揚越發好看,忍不住低頭,在她的唇上親了兩口,藍同櫻嚶嚀數聲,也回吻過去。
藍同柏才抱著藍同櫻,道:“妹妹且寬心,只要你保重身子,比什麼都要緊不管是誰,若是敢欺負妹妹我遲早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藍同櫻低低道:“你的胳膊可還好?”
藍同柏道:“只是下雨天有些痠痛,其他時候是好好的。”
藍同櫻將臉貼在他的肩頭,道:“是了,務必要好好地”
藍同柏探過了藍同櫻,便從側門出府,輕裝簡從,往城外而去。
將要出城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熟悉人影,藍同柏微微一喜,正想上去打招呼,忽然心中一動,便駐馬不肯上前。
眼睜睜看那一行人往前而去,藍同柏瞧著,卻見他往左手邊的路上而去藍同柏一看,心頓時如沉入水中,暗暗咬了咬牙,盯著那人影,一直到他消失,才又打馬離開。
春風和暖,明媚閒閒地握著本書,面前方桌上一壺清茶,載浮載沉。
她近來都習慣瞭如此坐在廊下曬太陽,又看小衛峰在庭院裡舞刀弄槍,時不時地跑來她身邊逗趣兒,只覺得時光之靜好,無非如此。
春光明媚和煦,照在那張長開的臉容上,顯得膚色如冰雪一般,隱隱竟有種光華,眉目更是清秀嬌美,不可方物。
除了神情有些慵慵懶懶地。
明媚看了會兒書,漸漸地有些倦意,便打了個哈欠,準備趴在桌上假寐片刻,卻見外頭一個小廝跑的如風一樣。
明媚瞥見了,便察覺不妙。
果真,那小廝急急跑到跟前,跪地行禮,道:“小姐,外頭太、太子駕到!”
明媚一聽,磨了磨牙,坐直了身子,道:“就說少爺跟老爺都不在家,讓太子回去。”
玉葫在旁聽了,便道:“小姐,太子擺明不是來見老爺跟少爺的”
明媚扶額,道:“說我病了,不見人。”
正要打發那小廝離開,卻聽到隔牆有人道:“什麼病了?”
明媚聽了這個聲音,痛心疾首,卻也無法,抬頭一看,就看到太子趙琰揹著雙手從院外進來,仍是一臉地不可一世,狹長的眼睛掃嚮明媚,裝模作樣地說:“是不是有人想欺君!”
明媚白了他一眼,卻過來行禮:“參見殿下。”衛峰以及家僕等也跟著行禮。
趙琰看她如此,才微微一笑:“罷了,免禮。”
明媚慢吞吞起身,道:“殿下,我爹爹跟哥哥都不在家,殿下還是改日再來罷了。”
趙琰卻徑直走上廊下,坐在明媚坐過的椅子上,看著面前一本書,一盞茶,笑道:“本太子可以等不是?”
明媚道:“既然如此,那太子等便是了,明媚先回避了。”
趙琰卻道:“咦,客人來了,主人卻要回避,這是何道理?”
明媚站住腳,抬頭看向趙琰。
分明是比她還小一歲的趙琰,個頭卻已經比她還略高了點,——前生之時,明媚遇見趙琰,正是一生最不堪的場景,因此對他的臉印象深刻。
只覺得那是一張宛如厲鬼般的陰冷容顏,幾乎不是個比她還小的少年該有的。
但是此刻
或許是因為跟當初的寒冬臘月不同,此刻趙琰站在春光之中,原本陰寒的神情,彷彿也被和暖春意融化,顯出幾分溫和笑意來。
但是那雙眼明媚對上之時,仍覺得心頭會一顫。
那心結並不是等閒就能開釋的而且曾留給她的記憶是那麼猙獰,因跟趙琰的糾結所引發的一系列後果是她所無法承受不敢想起卻偏偏又無法忘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