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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正卿見她如此善解人意,又為自己著想,忍不住大為欣慰,點了點頭道:“我之前,被姍姐嚇了一跳之餘,卻還有些擔心,擔心你會因此怪我明媚”
明媚道:“我怪你做什麼?又不是你攛掇她那樣的姍姐是個有主張的人,想當初,不也是跟我生分,卻跟藍同櫻親近的?”
景正卿笑了笑,卻並不替玉姍分辯什麼。玉姍跟他的確是極好的,但跟明媚自然差了許多景正卿心知肚明,個人有個人的運命,明媚是他的,玉姍卻也在為了她自己竭力爭取,景正卿自然無法責怪玉姍如何。
明媚陪著景正卿出府,見他是騎馬來的,不免斥責,他的傷是在腰上,雖已癒合,卻仍不得劇烈活動,先前他情急之下,不耐煩坐馬車,便只騎馬而來。
明媚把他拉到門內,問了腰上的傷如何,只是在外頭,不便親眼看一看。
景正卿便道無妨,千萬句叫她放心,明媚才叫家裡的人帶了馬車出來,叫景正卿坐了馬車回去。
景正卿得她如此關心,自然樂得答應,左右也不似來時候那樣,因擔憂而十分急切了。
景正卿乘車返回,車經鬧市,便聽到隱隱有哭天搶地的聲音。
景正卿不以為意,馬車經過,便聽到有人哭叫道:“是尚書家又如何?不明不白害死了人難道就這麼算了?”
景正卿聽了這句,便撩起簾子看出去,卻瞧見街頭上,有個白衣的婦人,趴在地上,哭叫不已。
周遭圍著幾個閒人跟不明身份的看客,其中有人便道:“你既然知道是尚書家,就不該來招惹,快些離開吧,免得惹急了大人們,枉送性命。”
那婦人哭道:“我家女兒進了府裡,不到三個月就不明不白死了,當家的去理論,也被打斷肋骨,躺在床上,偏偏告官官也不管,難道堂堂京城天子腳下,就沒天理了麼?”
景正卿聽到這裡,便問趕車的:“這婦人說的是哪個尚書?”
趕車的便道:“二爺怎麼不知?還有哪個,不就是有個定了太子妃的藍家麼,聽說跟府上還常來常往的。”
景正卿見他知情,便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趕車的是衛府的僕人,有些謹慎,便只道:“具體如何小人也不知,只聽聞這婦人的女兒進了藍府做丫鬟,不知為何就死了,藍府說是自盡的,給了一筆錢,這婦人家裡明明也收了,不知為何又說女兒是給害死的,便告官,自然沒有人管的,只當她是訛人呢。”
景正卿聽著,便道:“沒道理,既然認定是被害死的,何必收那銀子?既然收了,為何又反咬一口,這事兒真是”
趕車的便笑笑:“是啊,誰知道呢。”
馬車離開,那婦人仍在地上哭叫,景正卿回頭看去,卻見依稀有幾個身著墨藍色衣袍的奴僕上前,把那婦人拉著,不管她大吵大嚷,橫拖豎拽地拉走了。
景正卿瞧著那僕人的服色,卻是認得的,卻不正是藍家的人?
進了臘月,飄了幾片雪花,天氣漸漸冷了,便迎來端王壽辰之日。
衛凌自去賀壽,明媚本要留在家裡,順便跟衛峰逗玩兒,不料端王早早地派人傳話來,說是務必要明媚也前往。
因前段日子風聲鶴唳,衛凌不許明媚出府遊玩,也怕她悶壞了,因此就答應了。
這日,衛凌便帶明媚前往端王府,見了端王,便行禮。
明媚也行禮,便道:“明媚給純佑叔叔道賀,祝王爺福壽康寧,平安喜樂。”
端王見了衛凌倒罷了,見了明媚,又聽她說這兩句,便連連笑著點頭:“好好!有明媚的吉言就好了。”
他笑吟吟過來,握著她的手噓寒問暖片刻,又親替她將披風上沾著的雪珠拂去,道:“幸好你爹爹帶你來了,不然,我也是不依的,見了你我也才高興呢。”
明媚道:“爹爹怕我聒噪冒失,惹了純佑叔叔不喜,何況今日是大日子,要應酬的人極多呢。”
端王仰頭大笑:“怎麼這麼會說話?只別像你爹爹,總是想太多”
衛凌見賓客漸多,便道:“王爺,還是正經地招呼客人才是。”
端王點頭:“不急。”扭頭對明媚說道:“今日我未免得在外頭應付客人,幸好你也有了嬸嬸了,你便留在內院,讓她照料你,她之前也見過你,自然是熟絡的且今兒來的人倒是挺多的,景府的小姐,廉國公府的李小姐,還有刑部尚書府的藍小姐還有一些總之你見了便知道,必然是熱鬧的。這樣我也才放心些。”
明媚聽端王說讓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