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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準。”
明媚聽了,才又大喜:“那這便是說,有朝一日我會比你更厲害?”
景正卿見她充滿希望地便也勉為其難地點頭。
下午時候,明媚便依舊跟雲起一塊兒去了書院。
因上午的突發狀況,景正卿為防萬一,便溜達著去景正茂的房間,找了幾本《中庸》《大學》之類的拿出來,勉強看了幾行,眼前便似有無限文字飛舞才知道“文武雙全”不是什麼人都能稱得起的,於斯不由地越發欽佩衛凌。
景正卿看了一個時辰的“中庸”,終於也把那句“事前定,則不困;行前定,則不疚;道前定,則不窮”也背的爛熟,想到明媚說這句話時候促狹的表情,忍不住會心一笑。
景正卿不想給明媚瞧低,左右他現在又不能做別的事,於是竭力又看了會兒,覺得眼睛累了,才放下書,想到屋外透口氣。
一邊兒走,一邊就想那鐲子的下落,景正卿心道:“能讓王爺諱莫如深的普天之下又會有什麼人?加上問這話的人是明媚,王爺推諉忘記了未必就是真的忘記了,照我看,卻無非是因為,一來那人的確是他有所顧忌不能提及的,二來,或許因為問話者是明媚的緣故”
景正卿走了會兒,一步一步上了臺階,便站定了雙腳,看著闌干外的天地,默默又想:“當初王爺中意的分明是我姑姑,後來因為衛姑父的事才那鐲子分明就是王爺心愛之物不然也不至於就一直戴著那扳指了,自然不會隨意送給無關要緊之人,這總是戴著,又有點舊情難忘之意難道真的是給了姑姑?如果是給了姑姑的話,王爺不便把真相告訴明媚,卻正也說得通了,否則若是其他女子又有何不可說的?”
景正卿想來想去,覺得十有七八那鐲子是在景如雪手中,但明媚沒提這件事,或許是因為她年紀小就算見過景如雪戴著也忘記了,又或者景如雪沒有把那鐲子給她看過,畢竟是王爺給的似乎也真不便總是戴著
景正卿想到這裡,忽地有點擔心:景如雪既然嫁給衛凌,保留著王爺給的東西貌似有點說不過去,如果那鐲子端王真的是給了她,只盼她沒有把那鐲子扔了才是。
景正卿想通了這點,覺得此刻就該從衛凌入手,以衛凌的為人,絕對不會不知道這件事,如果鐲子在景如雪手裡,景如雪又去世了,那知道鐲子下落的,必然只有衛凌。
遠處蟬聲陣陣,景正卿抬眼往那天邊雲堆之處看了眼,心想這會兒明媚正在幹什麼只是瞧她上午回來精神似乎不錯
景正卿一笑,正欲轉身回房去,一抬頭,卻看到從上廊處來了個不速之客。
因藍同櫻跟太子趙琰訂了親,藍家也算成了皇親國戚,之前藍家跟景府便有些交往,定親之後,依舊如此。
藍同櫻雖然私底下脾氣暴戾,但面兒上卻真真人見人愛,就連老太太跟蘇夫人都也甚是喜歡她,只覺得藍同櫻大方溫柔,知書達理,雖然玉婉曾說過她打明媚跟藍同柏,眾人也只覺得只是小孩兒一時氣急了而已。
藍同櫻自己又會掩飾,幾番來往景府,把眾人哄得妥妥當當,只有玉婉有些不待見她,有心避著。
藍同櫻自看得出來,她也知道玉婉跟明媚投契,心中暗恨,面兒上卻紋絲不露。
不期然在此相遇,藍同櫻望著明媚一人,又打量了一下週遭,便下了臺階,徑直過來。
此刻相見,景正卿怕多生枝節,跟藍同櫻一點頭,轉身要走,卻不料藍同櫻道:“妹妹這麼著急走做什麼,難不成還在為了上次的事兒生氣?”
景正卿只淡淡道:“藍小姐說哪裡話,只是戰了許久委實累了,要回去歇息。”
藍同櫻掩口笑道:“昨晚上聽說你睡在景二爺房裡?”
景正卿聽了這突然一句,有些愣怔,藍同櫻微微俯身道:“瞧不出你年紀不大,卻竟是個如此放浪了。”
景正卿不可置信,就看向藍同櫻:“你說什麼?”
藍同櫻笑道:“我說什麼你自聽到了。”
兩人照面,景正卿心中震驚,最終還是決定隱忍罷了,景正卿便道:“怕是天太熱,藍小姐有些失心瘋,竟又胡言亂語起來。”他深深看了藍同櫻一眼,轉身欲走。
藍同櫻見“明媚”竟不生氣,反而如此嘲諷自己,心中更怒,見“她”轉身要下臺階,藍同櫻怒從心底起惡向膽邊生,抬手便推向景正卿的後背。
景正卿正一步邁下去,身子被一推,頓時整個人往下栽去。
虧得景正卿反應極快,當下伸手往旁邊欄杆上用力攀住,與此同時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