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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反應過來,身邊“呼啦”就被圍得水洩不通。
明媚嚇了一跳,不知如何,本能地身子往後一仰,然而身後也圍著層層地人明媚繃著身子,眼珠左右溜來溜去地看,不知發生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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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正卿自然沒跟明媚說過;他所好的其實是偏武功之類,至於這些論語孟子他也只是課堂上昏昏欲睡的同窗們之一
故而明媚在課堂上一番對答如流;自然讓同窗們四座皆驚;很是刮目相看;紛紛起鬨;多虧了雲起及時前來“救駕”。
好不容易熬了半天,明媚半是狼狽半是刺激;回到府中,景正卿早就等候多時,忙問:“如何?”
明媚衝他露出笑臉——笑容裡明顯地寫著“有事”兩個字。
景正卿吃了一驚:“你到底幹什麼了?”
明媚道:“我什麼也沒幹,只是在上課的時候回答了老師一個問題。”
景正卿忽然有點不祥之感,問道:“什麼課?哪個老師;什麼問題?”
明媚轉過身;作勢要歇會兒:“我有點不記得了。”
景正卿飛快跑到明媚跟前,將她攔住:“快說!”
明媚嘆了口氣:“我怎麼知道你之前都不說話的?你也沒跟我說啊而且老師問的正好我又知道,我就”
景正卿色變:“難道你是在朱修儒的課上?”
明媚眨了眨眼,笑嘻嘻:“是啊,二表哥你這麼聰明”
景正卿後退一步:“你說了什麼?”
明媚道:“我也沒說什麼別的,無非是‘有弗辨,辯之弗明弗措也;有弗行,行之弗篤弗措也’這些。”
“什麼?”景正卿頭大,吃驚地問:“你都背下來了?”
明媚道:“我以前看過幾遍,覺得有趣兒,就背下來了。”
景正卿道:“朱修儒怎麼說?”
明媚道:“好,好,妙極!”
景正卿便瞪:“正經些!”
明媚舉手投降,道:“他就看著我,說了‘好,好,妙極’啊。”
景正卿抬手在額頭上一扶:“那老頭子極少夸人,被那老頭子盯上的話那萬一以後換回來了怎麼辦?”
明媚看著他震驚的模樣,心念轉動,哈哈大笑道:“我還以為你無所不能呢,原來也真有不能的,好啊,你不是笑我不能習武麼?你卻不能修文?正好你便也趁著這個機會苦讀罷了!”
——哪裡她這邊拼命練習拳腳,他卻清閒無擾?果真天道好輪迴。
景正卿無可奈何,早就知道她這一去,必然不會天衣無縫,總要鬧出點兒什麼來的,他在此之前都做足準備要替明媚善後的,只不過卻沒想到她竟給自己找了這樣一個大“麻煩”。
景正卿前生也是武官,自也討厭那些之乎者也雖然歪詩之類的記得幾首,偶爾拿出來附庸風雅,其他的卻絲毫不感興趣。
當下景正卿便叮囑明媚,以後上課千萬不要多嘴然而心底卻是不太相信她的。
偏偏明媚一臉幸災樂禍,看好戲似地對他說:“你學啊,你學啊!你不是非常了得麼?難不成連什麼叫做‘事前定,則不困;行前定,則不疚;道前定,則不窮’的道理都不懂?”
景正卿卻是真的“略懂”,此刻看著她捂著嘴笑得開心之態,不知是否是換了身子近墨者黑的緣故,蠢蠢欲動地很想把她按倒了,打上一頓
吃了中飯,景正卿想到正經事,忙又叮囑明媚一些騎射的方面要留意的。
明媚聽到這個,卻打起十萬分精神來,一一牢記,卻又憂心忡忡:“我從沒有騎過馬,怎辦?”
景正卿道:“之前姑父不是曾抱著你騎過?你只要不怕馬兒,先爬上去之後一切就好辦了。”
明媚道:“我不會叫它們轉頭,萬一又從馬上掉下來呢?”
景正卿道:“凡事最忌諱一個‘慌’,只要你鎮定些,多看別人如何上馬下馬,指揮馬兒,以你的聰明,絕不會有問題。”
明媚被他塞了一顆裹著蜜糖的定心丸兒,畏懼略退,也覺得頗為自信:“是了,我的箭法都大有長進,騎馬應該也不會難到哪裡去。”
景正卿便對她側目:“你那箭法,只有我平日風采的十之一二。”
明媚怒視他,景正卿道:“但只需再勤學苦練,便可達到五六分相似只要你再認真一些,便會七八分相似而且我不知曾聽誰說過,其實女子射箭是有優勢的,射箭一看臂力,二看準頭,女子心細敏銳,若認真練起來,要比許多男子還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