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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先前病了還不肯吃藥嗎?”
這一句話就捅到玉葫的心病,當下臉色有些不對,便只說:“姑娘是怕藥苦,故而不肯吃。”
玉姍笑:“妹妹到底年紀小,還是個小孩子的性情,殊不知良藥苦利於病?”
玉葫見她能說能笑,善解人意,便說:“我替我們家小姐多謝大小姐。”
玉姍便說:“謝什麼,都是一家姐妹,能相互照料著是好事。”
當夜,玉姍果真就睡在這房子的隔間裡,幸好老太太的居處房間多且寬敞,倒不覺如何,只是她一個千金小姐,肯為了個見面的表姐妹如此屈尊降貴,不管是不是做樣子看的,也都算是極盡心了。
次日,明媚的病便好了一半,起碼不似昨日那樣昏沉不醒了。到底虧了身子,虛的動不了手腳更起不來,如此一直養了五六日,整個人才能下地緩緩行走。
因這幾日來探病的每日都有,明媚精神好了後,多半也見過,對景府的人大致都熟悉了。
這一日秋高氣爽,豔陽高照,玉姍一早,便來請明媚到花園裡散步,頃刻玉婉也來到,三人相見,因不像是剛見面時候那樣生疏了,倒覺得有些像是親姐妹般親密。
明媚也知道玉姍在自己病中勞心勞力照料的事,對她十分感激,又看她氣質高雅,人又溫和,因此格外多幾分親近之意,玉婉性子稍微淡一些,但卻也是個雅緻的閨中淑女,對她也好,明媚自小沒什麼姐姐妹妹,見了兩人,自然喜歡。
三人一路說笑,來到院中,此刻日影當空,金光萬道,天色碧藍,讓人一看便覺心曠神怡。
三人且行且走,卻見滿園除了晚開的月季,只有菊花含苞待放,玉姍便道:“再過幾日,等菊花開了,妹妹身子也大好了,到時候在這院子裡,倒可以對著菊花喝上幾杯。”
明媚想不到她們竟會喝酒,就面露驚奇之色:“姐姐會喝酒麼?”
玉婉笑道:“這酒也分男人喝的跟女孩兒喝的兩種,妹妹可別一提起酒來就想到那些齷齪不堪的臭男人才是。”
明媚頓時便臉紅,玉姍撞了玉婉一下:“別口沒遮攔的,在這兒露出這輕狂嘴臉,你瞧,明媚妹妹臉都紅了。”
玉婉不以為然:“只是咱們自家姐妹說話,哪裡顧忌那麼多,且我也沒說錯,咱們府裡自釀的杏兒酒可是一等的,改日求一罈子來給你嚐嚐,管保一嘗就愛上。”
她最後卻是向著明媚說的。明媚淺笑,心中卻忐忑,一瞬竟想到那夜在船上,景正卿探身遞酒給自己喝的情形,那必然是男人喝的了,怪道她那樣快就覺得不勝酒力原來那人從那時候就已經
明媚一陣後怕,正在此刻,卻忽地聽到遠處有人道:“我當是誰,原來是姐妹們在此。”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明媚聽見這個聲音,簡直如晴天霹靂。
東引
病了幾天倒是好,也算是過了幾天的清淨日子,景正卿十分識趣,並不過來騷擾,大概是知道明媚不願見他,又因她病著,倘若刺激過甚,又說出什麼話來他可就吃不了兜著走,幸好他才回京,因這段日子不在,積攢了許多雜事,景正卿一心忙碌,倒也顧不上色~心大發。
因此兩人各得其所,彼此清靜。
近來二爺聽聞明媚身子無恙了,加上他的雜事也料理的差不多,瞬間壓下的念想鋪天蓋地捲土重來,想到一路的般般件件,明媚的容貌舉止,兩人之間種種,簡直有隻螞蟻鑽進心裡,撓啊撓著,連骨頭縫都帶著難以啟齒地癢。
這一次重相見,就如狹路相逢。
明媚打起精神,回身去看,卻見來者果真是景二爺,身邊兒還另有一人,身量差不多,容貌各異,臉兒要方一些,因這臉型,倒顯得有幾分敦厚刻板。
玉姍見了,便笑對景正卿,迎了過去:“原來是卿弟跟昌哥哥,聽你今兒在外頭的,怎麼這會兒卻回來了?”
玉婉卻對明媚低聲說道:“二哥身邊的,是咱們這房的大哥。”
明媚一聽,就知道這是景睿的姨娘所生,名喚景正昌的庶出哥哥。
這會兒景正卿已經對玉姍說:“可巧今兒順利,事兒早早地都辦完了,又遇上哥哥,便一塊兒回來了。”
景正昌聽他說著,就跟明媚見禮:“這位就是剛來的明媚妹妹了吧,向來沒得空相見,沒想竟在這裡見了,妹妹身子大好了?”
明媚見他態度不鹹不淡,只是眉宇之間彷彿略帶一點急躁,便也行禮:“原來是大表哥,可喜終於相見,勞大表哥掛念,我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