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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的表情卻仍淡淡地,道:“什麼要緊的話?改日再說便是了。”
旁邊的四喜跟玉葫一聽,暗暗叫苦。
四喜心想:“沒想到姑娘的脾氣竟這麼急,又這麼倔強,單看平常還真瞧不出,上回她大罵二爺,我跟五福還以為已經是了不得了,誰成想,還有更了不得的,方才得罪了王爺不說,如今連王妃也都不放在眼裡了,天王菩薩,這是個什麼主兒。”
玉葫上前,拉了拉明媚的袖子,她到底是明媚貼身兒的,有些話也能說:“姑娘,別又任性了。”
明媚不理會,袖手站著。
那傳話的小丫鬟瑾兒見狀,心道:“我平日在王府當差,但凡有個急事要留客,那要走的賓客聽了訊息,哪個不是忙不迭地回去請問有何事?怎麼這位主兒竟這樣的不得了?”
然而她十分機靈,雖然心中納悶這位姑娘架子極大,但因裡頭命務必要留人,因此她也不敢怠慢,見明媚臉色不佳,便仍陪著笑,伶俐說道:“王妃著急的很,應該是有極為要緊的事兒呢!要奴婢務必要請姑娘回去,這大冷的天兒,姑娘且別站在這兒了,瞧把臉都凍得雪白了。”
明媚垂眸,瑾兒又道:“姑娘縱然不為自個兒身子著想,也大發慈悲體恤一下奴婢,若是姑娘不理會走了,王妃要打死了奴婢的。”
明媚聽到這裡,便看了一眼那丫鬟。
瑾兒笑道:“好姑娘,奴婢且求你了,不然,奴婢給您跪下。”
她作勢要跪,旁邊的玉葫忙攔下:“姐姐別這樣,大庭廣眾的,給人看見了像什麼?”
明媚一直到此刻,才說道:“我本來也有急事要回去的,既然王妃有要事,你這姐姐又如此相求,那我便再留會子,且聽了王妃的話再走不遲。”
瑾兒一聽,歡天喜地:“多謝姑娘,知道姑娘是菩薩心腸,最憐惜奴婢們的。”
明媚本冷了心,並沒好氣兒,見這丫鬟如此玲瓏,卻忍不住笑了:“王府裡的丫鬟姐姐,都像是你這樣能言善道嗎?”
瑾兒笑道:“姑娘且羞死我了,我算什麼呢?都在外頭跑腿兒的。比不上裡頭的姐姐們。”
明媚想起方才的容兒,嘆道:“罷了,你的性子,像是個好命的,什麼裡頭外頭,只是各自有造化罷了,未見得你在外面就不好。”
瑾兒聽了她的話,雖似懂非懂,卻笑道:“姑娘說的是。”
虧得她攔擋了這麼會子,才沒叫明媚走了。
瑾兒便請明媚回裡頭說話,幾個人才轉身,就看到端王妃從廊下轉出來,遠遠地便叫了聲:“妹妹!”
明媚一看,倒是怔了。
裡頭賓客滿堂,端王妃又是何等身份,怎麼會屈尊降貴地特特跑出來見她?
連那傳信兒的瑾兒也是驚了,看看王妃,又看明媚,捏了一把汗,心想:“起初我還覺得她愛走不走,關我何事沒想到王妃竟能親自出來,可見是必留不可的,若是先前不經意,把人放跑了,王妃一怒,我倒果真會倒黴的。”
兩下見了,明媚還要行禮,王妃先一把攥住了她的手,摸著那隻手,凍得冰涼,便皺了眉:“你縱然有事要走,也要穿了披風戴了暖手,就這麼跑出來了?若凍壞了,怎麼說?”
說到這裡,便看了玉葫跟四喜一眼。
兩個丫鬟對上王妃的眼神,只覺得不似平日那樣和藹可親,反而十分銳利逼人。
玉葫跟四喜雙雙低頭,四喜伶俐,忙道:“是奴婢們一時大意了。”
王妃冷笑了聲,卻道:“不必如此,你們並非我王府中的,我且不說。”
此刻那留明媚的瑾兒也打了個哆嗦,明媚察覺,便道:“娘娘,有什麼事都是在我身上,跟她們無關的這位府上的姐姐也極好,方才虧得她出來攔著我,我才知道王妃有急事找我,不然已經是走了。”
瑾兒聽她出言維護自己,心中不由地一陣兒感激。
王妃聽了明媚的話,面上一動,才露出幾分笑意:“原來如此我本是要責怪她不知待客之道,讓妹妹在這兒挨冷受凍,如此說來,她倒是有功,罷了。”
瑾兒鬆了口氣:“多謝王妃,多謝衛姑娘。”
因明媚特意替她說話,王妃知道有個緣故,便特看了這丫鬟一眼,便跟自己貼身跟著的清芙道:“賞她二兩銀子,賬房領了去。”
瑾兒喜出望外,忙謝恩,清芙衝她一笑,把自己身後的丫鬟蘭草喚了,說:“你帶她去。”
瑾兒便同蘭草一塊兒去領銀子,走出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