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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可以你快放我回去!”
趙琰看著她,見美人帶淚,如花枝帶露,且微微顫抖,他越看越覺得心癢,笑道:“孤等了許久,好不容易費盡心思才在今兒捉到你,怎會輕易放你回去?”說了這句,便撲上來,擒住明媚的手,一手便去拉扯她的衣裳裙子。
明媚雖然震驚如此之人竟是當朝太子,但太子以這樣不堪的面目出現,卻叫她委實難以恭敬,心中所有的只有震驚跟厭惡畏懼,被趙琰猛地抱住,頓時尖叫著奮力掙扎起來。
趙琰同明媚差不多年紀,但他畢竟是個少男,自有一把力氣,當下壓住明媚,只聽得嗤啦一聲,已經撕壞了衣裳。
正在難以開解之時,卻聽到外頭有人喝道:“你們是誰?車裡是何人?”
明媚被趙琰壓住,她身子嬌弱,哪裡擋得住那年輕氣盛的少年?慌亂之中聽了這個聲音,身子猛地一震,眼前竟似出現一道光,當下竭力叫道:“景正卿!”——
73、觸景
近來下了幾場雪;天寒地凍。景正卿衙門清閒無事;這一大早上;自己便溜達著去找雲三郎;又把蘇恩拉了出來;本想找個酒樓痛痛快快去喝一場,家裡頭卻有小廝尋來,說是盛三爺請二爺去喝酒,地方正是蘇恩送給景正卿的那小院子。
景正卿事先將此事同蘇恩說過,蘇恩只是氣他不懂得受用便是了;然而蘇舅爺乃是個粗粗魯魯的性子;只埋怨過兩句了事;且知道是送給景正盛的,人家兄弟;同他又是親戚,倒也罷了。
景正卿見盛三爺叫人來請,就打發小廝回去,說自己正陪舅爺。
那小廝去不多久便又回來,笑道:“二爺快去罷,橫豎無事,三爺知道二爺是請舅爺跟雲三郎,罵了我一頓呢,說那是現成的地方,怎麼不去?”
三人見景正盛如此盛情,正好,當下便一塊兒結伴去了。
這小院子裡打掃的乾乾淨淨,又新添了兩個丫鬟,三人才下馬,就有景正盛的小廝迎上來接了,盛三爺也揣著手從裡頭迎出來,笑道:“可真是的,要三番五次地請才肯來?”
四個人寒暄著,進了裡屋,卻覺得裡頭暖意如春,香氣襲人,果然是好地方。
蘇恩送的那一對兒姐弟迎上來,一個挽著景正卿,一個挽著雲三郎,倒是撇下了蘇恩。
蘇大爺笑道:“這些個小白眼狼,當初也不記得是誰把你們買下的,如今看兩個人長得俊,便去逢迎,不曉得你們蘇大爺雖然面醜,銀子卻也不少於他們的?”
景正盛同雲三郎哈哈大笑,景正卿一拍靠著自己的那女娃兒,道:“我不用伺候,你伺候小舅爺去便是了。”
蘇恩叫嚷歸叫嚷,倒是並沒有搶人的心思,見狀剛要說話,景正盛道:“舅爺別急呀,方才請你們之時,我已經分別叫人去請了紫金樓的白玉蘭,跟清香閣的甄念念兩位姑娘。”
蘇恩一聽,眼睛裡頓時放出光來:“妙極!妙極!”
雲三瞧一眼自個兒身邊靠著的那少年,便笑看景正卿,道:“三爺這番盛情,卻恐怕有人無福消受了。”
景正卿同他目光一對,便知意思:景正卿那點兒心意,這裡他跟雲三兩個是最清楚不過的,瞧二爺從外頭來,雖然笑嘻嘻地,眼底卻是一股子無望消沉之色,兩人當然明白是為了什麼。
景正卿聽雲三揶揄自己,便道:“那豈非正好兒,你可以多受用些個。”
蘇恩不明白,便問:“為何無福消受,是說卿兒?”
景正卿不理,就只問景正盛:“三哥這兒可有好酒?多日沒喝了。”
景正盛在他肩頭一拍,把他按坐在桌邊兒上,道:“放心,知道你們幾位貴客來,我叫蔚杯酒莊的老闆把珍藏的上好女兒紅送了幾壇過來,方才已經溫上了,待會兒就能喝,保管你喜歡。”
廳內桌子上已經佈滿了一桌子菜色,那邊上雲三跟蘇恩兩人也坐了,雲三郎便道:“三爺慷慨,今兒我們是跟著卿二爺沾光叨擾了。”
景正盛笑道:“這算什麼?你們幾位,平日是請也請不到的,如今恰好一塊兒來了,我可是求之不得。”
說著,丫鬟上前,那一對兒姐弟分別坐在蘇恩和雲三郎身邊兒,也伶俐幫手,把熱好了的酒倒了。
景正盛又看蘇恩:“何況我也想找個機會再謝過小舅爺呢。”
蘇恩楞道:“又謝我做什麼?”
景正卿笑道:“我都跟你說了,你硬是想不過來,自然是謝你的屋子跟妙人兒了,都給三爺受用了去。”
蘇恩才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