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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早上衛峰出事之後,明媚便一直覺得心慌,此刻嫣紅又來,明媚直覺就覺得是不是衛峰又惹禍了之類,很是揪著心。
嫣紅卻笑,望著明媚,道:“沒什麼別的事兒,只是老太太那邊傳姑娘,叫姑娘趕緊過去呢。”
明媚仍握著書,壓著那份緊張,問道:“叫我過去幹什麼?不是說端王爺的王妃在麼?難道是王妃走了?”心中兀自不停地祈禱:“神佛保佑,千萬不是峰兒出事。”
嫣紅道:“並不曾走,還在呢”遲疑片刻,終於輕聲兒地又說道,“我說了,姑娘可別緊張,其實,是端王爺的王妃想見姑娘。”
明媚想來想去,都在衛峰身上,萬萬沒想到這個,聞言手一抖,書便掉了下來——
45、藏嬌
藏嬌
端王王妃駕臨景府之時;景正卿並不在家裡。他於朝廷上任著武職;如玉婉所說;乃是六品的昭武尉;也算是個不大不小的官職;平日裡只負責去司武衙門中點卯應到,負責騎馬射箭,教導屬下兵丁之類,倘若是京城內外出現匪賊,便要他們調兵緝捕;或者各府衙門有無法應付需要調兵之時;他們也要發兵相助。
景正卿這差事是個閒差;這日他去衙門,先應了卯;操練了片刻兵丁,便脫了外裳,自己也下場走了一遭。
自從護送明媚回來,又病了那場,好久不曾鬆動筋骨了,二爺使了一趟長拳,又取了棍棒練了一回,太陽底下,汗也冒了出來,卻覺得暢快。
跟隨的小兵趕緊遞了帕子過來,景正卿擦過了臉,看汗把衣裳都打溼了,他是好整潔的,當下便入內重沐浴了一番,換了套衣裳。
景正卿是正經地六品官,在衙門裡也自有住處,換了常服之後,二爺吃了幾口茶,躺在硬邦邦地木板床上,眼前便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那道影子來。
不想則罷了,一想,頓時抓心撓肺地難受,忍不住在床上翻了幾個身兒。
正煎熬時候,外頭那隨身小兵道:“大人,外頭雲三爺來了。”
雲三郎也是武職,只不過三郎似乎志不在此,因此只是末等的,並沒有品級,可是他跟景正卿廝混的熟悉,司武衙門的人也都認得他。
然而此處到底不比別的地方,理由有些重地,外人莫入,雖然景正卿並不在意這些,同僚們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云三郎外表不羈,內裡卻是個十足地明白人,懂得避嫌,每回來,只在外頭等候,叫人進來通報。
景正卿聽聞是他來了,才從床上鯉魚打挺,一躍下地,整理了一番衣冠,才往外而去,路過一處地方,目光轉動,便瞧見一人。
按理說那人打扮的並不打眼,甚至顯得極為普通,灰黑色的長袍,戴著四角帽,中等的身量,身材不肥不瘦簡直放人堆裡找不到的那種。
然而景正卿一眼就掃了過去,似乎那人身上有一種什麼東西,吸引著,讓他無法忽視。
那人若有所覺,一回頭,四目相對,景正卿看到一張同樣普普通通的臉,瞧見他的時候,那臉上緩緩地浮現一絲笑意,但兩隻眼睛卻冰冷幽寒,像是藏著什麼。
景正卿也非凡人,心中巨震,面上卻還含笑,衝那人一點頭,仍舊負手,施施然若無其事地走了。
走到前廳處,見門房裡,兩個不當值計程車兵正陪坐著的雲三郎說話,景正卿便走過去,先招呼了一聲三郎,而後便問兵丁:“今兒是有些什麼人來了?剛我在裡頭看到個灰衣面生的。”
其中一個便道:“哦,那人,剛進去不久,通報說是西城的商賈也不知什麼來頭,裡面兒就讓放行了。”
景正卿便點頭,隨意狀說道:“原來如此,能找到這兒來,恐怕也真是有些來頭的。”
雲三郎聽他問起,便不言語,只等在旁邊。景正卿說完,便招呼他:“你怎麼來了?有何事?”
雲三郎這才笑道:“確是找你有事,只不過不是我,你跟我來便知道了。”
當下景正卿隨著三郎出來外頭,卻見司武衙門左手邊百步開外那棵大柳樹下,露出一人,正向他探頭探腦。
景正卿當下就笑道:“你怎麼把我小舅舅領來這兒了?”
雲三郎似笑非笑,回道:“是他說有好的要給你,非逼著我過來,我有什麼法兒,何況若真是什麼好的,你錯過了,豈不又埋怨我?我可是為了二爺著想。”
兩人對視一眼,說說笑笑,走到那柳樹下,蘇恩見他來了,便過來捉住景正卿胳膊:“卿兒,這幾日都不得見,可想死小舅舅了!”
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