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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畢竟只是個無瑕少女,雖然厭恨景正卿,卻沒有就惡毒到真要他死,何況在聽了衛峰的話之後就連一聲“壞人”都有點說不出口。
誰知道,偏偏陰差陽錯,有點夢境成真的意思。
明媚正在這兒忐忑,外間景睿終於來到,上前剛要行禮,景老太太顫巍巍道:“免了,你快說,卿小子到底如何了?”
景睿十分為難,不說,怕老太太懸心,說了,又怕老太太震驚之餘,不知如何。
景睿一猶豫,那邊老太太已經發怒:“你倒是說呀!先前你媳婦知道了信兒,竟還瞞著我,你們是想如何!給我老實地說,不許隱瞞,更不許扯謊!”
景睿一聽,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開口:“母親,兒子是怕母親聽了擔憂是這樣,聽聞雀屏山哪兒,昨夜晚賊人劫營,亂站之中,聽人說見卿兒受了傷,而後而後”
他這裡遲疑,景老太太跟明媚兩個都齊齊地瞪圓了眼,景睿一咬牙:“人失了蹤影,眾人皆找尋不到。”
景睿說完,景老太太一怔之下,頭暈眼花,大丫鬟早有防備,慌忙扶住。正在此刻,卻聽得一聲驚呼:“姑娘,你怎麼了!”大家轉頭,卻見老太太身邊坐著的明媚,雪著臉兒,閉著雙眼,身子一歪往旁側倒下——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章~二爺為自己的禽獸行徑付出代價,華麗滴杯具了,某人趁機上位
53、見駕
明媚本就驚心;聽了景睿的話;恍惚裡就見鮮血淋漓面目猙獰的景正卿往自己撲來;頓時便暈了過去。
她本就身子弱;一驚之下;便病了兩天。
等到知道景正卿人已經找到,只是受了傷,並沒有姓名之憂後,明媚十分惆悵,又有點懊悔:為什麼竟為了這樣一個人而思慮過甚暈厥了呢;真是不值。
端王妃聽聞她病了;特叫人來問詢;又送了若干補品,見無大礙;才回轉了。
後又過了三日,聽聞雀屏山那邊局勢已經安穩,賊人不日便要盡數被剿滅。而明媚也揮去了心結――知道景正卿沒有被自個兒咒死便好了。
因端王妃曾派人問詢,景老夫人便讓明媚去王府回禮。
這一日,先使了人去王府告知,說是景府要來人,免得這邊兒人去了,王府那邊兒王妃王爺不在家或者其他之類,等王府回信確認,明媚便上了轎子。
這一遭去,就有些輕車熟路了,依舊是幾重的丫鬟迎了,進了裡間,容兒跟清芙兩個是王妃的近身侍女,依舊是容兒領了明媚,清芙叫人來招呼四喜跟玉葫。
明媚入內,此刻天兒寒了,穿了件薄薄地淡藍色團紋外夾襖,裡頭是菸灰色的衣裳襯著,顯得人清淡出塵,只是因又病了兩日,把先前才養起來的一點豐腴給消磨了,人也顯得越發纖弱。
王妃見了,委實疼惜,也不讓她坐在下手,拉了過來,坐在身邊兒,問道:“只聽說你是小病,怎麼不過幾天,竟清減了這麼許多?”
明媚道:“好東西、藥等的都吃了不少,只是身子不爭氣。”
王妃嘆道:“你年紀還小,要上心養起來,這樣兒瘦可不行。”摸摸明媚的手,覺得皮肉倒仍是細嫩嬌軟,便笑道:“身上也得多點兒肉才好。”
明媚微笑著低頭。
王妃又問了府裡頭諸人是否都安,又說起了景正卿的事兒,道:“你們府裡的二郎像是遇了險,那幾日我心裡也不踏實,幸好他是個有福之人,到底是轉危為安了。”
明媚說道:“府裡頭才聽到,也都受了好一場的驚嚇,幸虧是虛驚一場,沒想到連王妃都驚動了,真真過意不去。”
王妃笑道:“再過幾個月,便同你是一家子了,有什麼過意不去的?再跟你交個底兒,王爺同我商議,也請人看過了黃曆,後天便是吉日,會叫人去下聘定親的你自己知道便是了,我們自會派人正式前去景府。”
明媚羞紅滿頰,不能做聲。
王妃看著她,點頭嘆道:“說句實話,有你這樣性情的進門,我也放心原本我還有些擔憂呢,親眼見了,才知道不是那些妖嬈厲害的倒是個和我脾氣的。”
明媚見她說的親熱,便道:“我也不知道王妃竟是這樣和善的性情,起初也好一陣子緊張呢。”
兩人彼此相看,會心而笑。
說了幾句話,王妃便讓明媚吃茶。
正吃了口,外頭那容兒丫鬟進來,行禮道:“王妃,郡主醒了,吵嚷著要見您呢。”
王妃並不動,端莊說道:“把她抱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