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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福連連稱是。
事到如今,有人說,這件事鬧得如此滿城風雨,為什麼景二爺沒有訊息呢?
這自然是有個緣故的:原來,景正卿現如今是鞭長莫及,因為二爺根本不在京城裡。
大家夥兒都知道,二爺人是在司武衙門,調訓操練兵丁,這本是個閒差的,然而也指不定什麼時候會忙起來。
譬如這秋末的時候,天兒冷下來,將近年關,於是便接二連三地有個盜匪之事發生。
而在京郊的四十里開外,出了一事,有幾個膽大包天的囚徒,在月黑風高的某夜越獄而出,劫殺了當地縣官,跑到當地雀屏山上,佔山為王。
守備聞訊帶兵去剿滅,卻不料這幾人原本都是武功高強的江洋大盜,守備反而被他們打的落花流水,損兵折將。
眼睜睜看著賊人勢大,此地又距離京城不遠,守備雖然有心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又怕養虎為患,最後鬧出大事來,於是被逼無奈,只能向京內報告此事。
刑部跟兵部的官員一碰頭,便將此事交付了司武衙門,讓他們帶兵前去協助當地官員剿匪。
景正卿便也在其中,帶了自個兒平日操練出來的一千五百兵丁,趕往雀屏山,本以為是會手到擒來速戰速決的,誰知道卻並非如此容易。
一來一回,加上中途的調配,到達後看陣,估量後交鋒已經是三四日。
沒想到那些賊人又有些來頭,在跟當地守備周旋的這段日子裡,也招兵買馬,集了許多烏合之眾,且四處搶劫,在山上儲備了許多糧草,就算是過整個冬天也是足夠的。
又,這雀屏山偏生易守難攻,道路崎嶇山勢險要,加上賊徒們熟悉地形,賊人們又生性兇悍,因此竟跟景正卿所帶的兵展開了拉鋸戰一來二回,就耗了小半個月。
也幸虧是這件事拖住了景二爺的腳,不然的話若是留在京中,活生生地看端王府把手伸到他明媚身上,二爺非得焦心死不可。
這一夜,衛峰依舊來見明媚,進了門,便道:“姐姐,你說怪不怪。”
明媚正在看書,聞言便問道:“什麼怪不怪?”
衛峰自搬了個凳子在明媚身旁,自己爬上來坐了,道:“景正輝不知道是不是吃錯了藥,我鄰座兒跟我要一本書,我自個兒正看書,信手抓了就想傳過去,沒想到景正輝正打中間過,書自然就打在他身上了”
明媚嚇了一跳:“不是又打架了吧?”趕緊把書放下,便仔細打量衛峰,見他全須全尾,沒什麼損傷,才鬆了口氣。
衛峰見她著急地打量自個兒,雙眸之中都是滿滿地擔憂,這會兒小孩才知道那是“關切之情”,心頭著實溫暖,衝著明媚笑得開懷:“姐你放心,沒打架呢可就是怪在這兒,按理說先前若是如此,他非得上來揪住我不可但是今天,他只是站了站,瞪了我一眼後,一聲不吭就走了,你說怪不怪。”
明媚想了想,說:“或許是他轉了性兒了?”
衛峰搖搖頭,老氣橫秋地說:“江山易改,稟性難移啊。”
明媚便笑:“小孩子家,你哪兒學來的這樣。”
衛峰見她笑,自也跟著笑嘻嘻地。
玉葫在旁邊聽見了,便說道:“莫不是知道了咱們姑娘將來要當王妃,故而怕了吧?”
明媚瞪了她一眼:“當著小孩兒,別亂說這些。”
玉葫忙住嘴。退到一邊兒去了。
端王府的事兒,衛峰依稀聽了一些,卻不是很清楚。見玉葫如此說,他便看向明媚,道:“姐姐,你真的要嫁到端王府去?”
明媚臉上微熱:“這個還不知道,是老太太做主的,還沒得真信兒呢,就且先別問了。”
衛峰點點頭,很聽話:“姐姐不讓我問,那我就不問了不過,我覺著景正輝不是因為這個才不跟我動手的。”
明媚問道:“什麼?”
衛峰皺著眉頭回想,不知不覺說道:“我倒是覺著,是打我跟姐姐吵了那架之後他就對我客氣起來的。”
明媚怔住:“啊?”
衛峰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算啦,不說這個,總之我不怕他,但他不來惹我,卻也正合我的心意。”
明媚抬手在他頭上摸摸,笑道:“有道是:退一步海闊天空,忍一時風平浪靜,能不跟他爭執的,就不去爭,好好地讀你的書長見識,比什麼都強,生那些閒氣做什麼,今兒先生誇你了不曾?”
衛峰笑眯眯道:“先生誇我聰明,背的快。”
明媚見他笑得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