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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聽他放行,便要轉身,景正卿卻又道:“對了,且記得你方才說的話,自己就別胡思亂想費心了,知道嗎?”
明媚背對著他,點點頭,才又跑到門口,開了門便跑出去。
景正卿見那窈窕的身影消失門外,他卻兀自呆呆看著,彷彿盼望她又回來似的,卻知道那不可能過了許久,才又長長地嘆了聲。
景正卿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個兒,起身下地,走到桌邊上,思謀片刻,心道:“我心裡這個法子不知行不行得通,但是,倒是可以試試看。”打定了主意,又略等了會兒,估摸著明媚已經走得遠了,才開門出外。
也不知是因為上了藥、藥效極好的原因,還是因為被明媚給了定心丸,心情格外舒暢的原因,竟覺得通身舒泰,是前所未有的放鬆跟精神煥發。
自從受了刑後,身體雖然能走能動,卻彷彿缺了點什麼,總覺得有點元氣大傷無法恢復似的一直到如今才知道缺的是什麼,那團盤旋於他心中的陰鬱沉悶被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心底的那萌芽的一點希望跟治癒般的暖意,——都是來自於她。
明媚說的沒錯,景正卿估計的也沒錯,又過數日之後,老太太便正式叫蘇夫人傳話給景正卿,開始考慮跟藍家結親了。
玉婉知道了這個訊息,自然就跟明媚說起來,道:“二哥哥吃了多少苦,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如今看著倒是有些像,最近端王對二哥哥很是另眼相看不說,因上回太子之事平白讓他受了屈,又耽擱了他的前程,朝中有些大臣官員向皇上進言,要好生提拔哥哥呢,他的仕途必然是要好的,如今竟又要結一門得意的親事了。”
明媚點了點頭,說道:“藍姐姐的確是個絕色的,性情倒也是好只不過,不管是高官厚祿還是絕色美人,都是沒法兒彌補表哥所受的苦的,若真的能夠選擇,倒真寧肯不要這些,只安安生生地,也不要受那些苦。”
玉婉贊同:“這話說的對極了,跟我心裡頭想的一樣,可見你跟我都是一心的,當二哥哥是自家裡的人,所以才心疼他。只是可笑那些沒見識的小人,二哥哥受得那些苦痛折磨他們全不知道,還以為只是人進了刑部走了一趟,而後好端端沒事兒地出來了一般,後來反得了些高官厚祿之類他們看了,反而以為是好事,一味眼紅著呢。”
明媚淡淡一笑,望著玉婉道:“你也別義憤填膺地,要不怎麼叫做‘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呢,鞭子不打到自個兒身上,誰會知道那麼痛呢?”
玉婉嘆息了聲,一時沉默,隔了會兒,才又笑起來。
明媚喝了口茶,見狀便問:“你笑什麼?”
玉婉便道:“我笑得是,早先那麼多名門閨秀想要巴結咱們,恨不得就嫁了二哥哥,結果咱們府裡糟了事兒,就都不見了影子你大概也知道了,歐玉嬌竟跟雲府訂了親,是那個在宮裡任職的雲二爺呢,這可真真想不到。”
明媚跟歐玉嬌的關係自然還是好的,當下便笑道:“是雲二爺,又不是雲三爺,你這麼著急做什麼?”
玉婉一愣,而後慍道:“你這丫頭,又說什麼?”
明媚瞄她一眼,慢悠悠說道:“姐姐若不懂我在說什麼,又怎會這樣惱了來問我?”
把玉婉羞得,滿臉發紅叫道:“我自是不懂的,倒是你這明媚丫頭忒壞,竟變法兒套我!”
明媚掩口而笑,當下也不說這個,只又道:“歐姐姐嫁了雲府,倒也是好,不然的話,我瞧著老太太夫人那邊也不是很中意她似的,他們於這裡吊著也是白吊著,他們府裡大概也察覺到了。”
玉婉說道:“你有所不知,先前咱們府裡,一個你跟王爺定了,一個姍姐入了宮,哥哥們又要升職了,自然有點瞧不上他們家的出身了但後來因府裡遭了那件事,倒有幾分想考慮他們誰知道他們跑的倒是快。”
明媚不語:這就是所謂的“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玉婉又道:“不過呢,這竟是天意,走了那些倒好,如今卻送了個才貌雙全的藍小姐過來,人品咱們尚沒深交,不敢說。只是這容貌,說句你不愛聽的,倒是同你各有千秋的。”
明媚卻是半點不放心上,笑道:“你不用怕我不好過說的這樣委婉,其實我哪裡比得上人家呢?人家是官宦世家,又是父母雙全之人,素來知書達理,溫柔嫻淑,而我不過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鄉野丫頭罷了,其實什麼也不懂,只能呆呆笨笨地整日裡跟人家鬥嘴惹人嫌地玩兒”
玉婉見她前兩句說的一本正經,還聽得怔怔地,想安撫她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