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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肯把此事張揚出去,讓她顏面無存!”
景正卿說著,便回頭瞪向衛宸。
衛宸身子一抖,便說道:“你若不去強橫插手,怎會如此?休要惡人先告狀了。”
景正卿冷笑:“惡人先告狀的究竟是誰?”
端王聽他一一說來,很是合情合理。
衛宸看看景正卿,又看向端王:“王爺,事情鬧出來也並未草民所願,本來草民也不想如此的,只不過他們景府仗勢欺人,分明是我的妹妹,他們卻要強行帶走,草民千里迢迢上京,就是想跟妹妹團聚,誰知道他們強留府內,就算小民去見,都推三阻,小民實在是忍無可忍”說著,竟落下兩滴淚來。
端王不置可否,只淡淡地問:“那,明媚的意下如何?”
衛宸一怔,而後說道:“妹妹從來跟我感情極好,自然是願意跟著我住了,只不過被他們府裡的人教唆著,跟我有些許誤會,才然而骨肉至親,小人怎會對妹妹不好?今早上也是一時情急,想跟她把誤會開釋才本來會好好地,只是景二爺忽然出現,才讓局面不可收拾。”
端王聽到“骨肉至親”個字,忍不住就看了一眼旁邊的景正卿。卻見他端直站著,眉眼之中帶一絲冷颯,在衛宸說話的時候,他便掃著衛宸,很有幾分厭憎之意。
端王收回目光,想了想,便道:“可是二郎說你好賭成性,而且據本王所知,你之前在渝州,自衛凌去後,你也爛賭不休,明媚曾苦勸多少次你皆不停,後來入獄便將她撇了,讓她受了不少委屈吃了不少苦,如今你平白讓她跟你一塊兒住,豈非痴人說夢?”
衛宸沒想到端王竟知道在渝州的事,不由心想:莫非是明媚跟他說的?這個丫頭實在是竟胳膊肘往外拐!一時又暗暗懷恨。
景正卿卻知道明媚不是搬弄是非的人,這些必然是端王自己打聽到的,不由又看端王。
端王卻又繼續說道:“何況如今你所住的房子,不過也是景家的,明媚在景府又住的好生安樂,倘若你能好好地照顧她,倒也是罷了,但是照我看,卻並非如此,你忽然要讓她跟你同住,是否另有用意?”
衛宸心驚又怕,卻強辯:“王爺,小民的確的確是因兄妹情深才”
端王依舊和顏悅色:“你若真的顧惜兄妹之情,便很該為了她好,起碼行事要處處留神,不要給她難堪。而你所做的是些什麼?才上京沒有多久,便頻頻出入賭館,落個好賭成性的名頭;腳尚未曾站穩,就要跟親戚家決裂,讓明媚為難。出了事後,不思家醜不可外揚,反而告到官府,要鬧得朝野皆知,你莫非是故意給明媚和本王難堪嗎?”
衛宸目瞪口呆:“王爺!小民、小民怎會如此?”
端王慢慢說道:“若不是順天府知道此事跟本王有關,不敢張揚,此刻,恐怕已經街知巷聞,明媚身為妹妹,尚能想到出了事後不回景府,悄悄遮掩下來,你身為長兄,卻偏要給她好看,試問你渾身上下哪一點像是她的親哥哥?你除了毀她壞她,還能為她做些什麼?”
衛宸聽端王一一道來,居然知根知底地。他渾身發冷,啞口無言。
景正卿在旁邊聽著,忍不住對端王另眼相看:這位王爺心思縝密,看事清楚,實在是
景正卿在欽佩之餘,卻又生出一種絕不能小覷此人的感覺,暗暗有些發毛。
端王面色略冷了些:“何況聽二郎所說,你竟對她的丫鬟動了手,還意欲禁錮她,你實在是好大的膽子,竟敢對她如此,你要本王如何治你的罪?”
衛宸見事情急轉直下,嚇得忙磕頭:“王爺,小人不是有意的!小人只是一時情急!”
端王垂眸俯視著衛宸,說道:“很好,倘若你不想因此獲罪,那麼,即日起立刻離京,更不許拿明媚的名頭招搖撞騙,倘若給本王聽到風聲,必然依法查辦,絕不徇私,你可聽明白了?”
衛宸一聽,要趕他出京,且又不許仗著明媚的名頭行事真真一顆心涼的徹底:合著忙來忙去算計這一場,末了竟什麼指望也沒有了。
衛宸倉皇之餘,便叫道:“王爺!王爺開恩,我畢竟是明媚的哥哥,她捨不得我,王爺不可把我送出京去,就讓我留下來我、我不求她跟我住了還不成麼?我誠心悔過”
端王淡淡說道:“江山易改,稟性難移,不用多說了。”
衛宸上前兩步:“王爺,你不能這麼不近人情,王爺我是明媚的哥哥,你不能這麼對我!將來明媚知道了,也是不會答應的,王爺也衛峰那個妾室生得都跟著明媚身邊,憑什麼趕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