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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晚。
上回在明媚屋裡那急急地一吻,就像是一絲意猶未盡地前引,讓他每時每刻地都惦記著,正好這段時間是他身上的傷長好之時,有的傷口,越是近好了的時候,就越是隱隱地發癢,如此一來,竟不知是他自己骨頭縫裡發癢還是傷處真的癢,一夜翻覆,時時難眠。
此刻好不容易把人騙了來,總要仔仔細細痛痛快快地吃一場。
景正卿仗著不會有人來到這裡,放心大膽地親了一回,舞唇撥舌,吞吐含弄,無所不能,且越來越上癮,分毫不停。
明媚哪裡受過這個,被他親吻得喘不過氣來,腦中一片空白,漸漸地連動也動不了的,就像是景正卿的唾液之中含有某種能麻醉人的毒藥,將她渾身麻痺。
景正卿情迷之時,察覺懷中的人不能動了,一驚,趕緊放開她,卻見明媚臉色粉粉地,唇瓣被他又吸又咬,弄成了一種深粉色,雙唇微張,雙眸朦朦朧朧,茫然懵懂,瞬間彷彿不知發生什麼,身在何處。
景正卿瞧著明媚神情,十分欲罷不能,卻只能先哄著她,在她臉上親了兩口,輕輕地喚:“妹妹,明媚,你如何?”
方才他一陣兒疾風驟雨似地,彷彿要將人拆骨拆肉地吞了,明媚暈暈乎乎地,聽了他的聲音才緩緩清醒過來。
這會兒景正卿抱得她不像是方才那樣緊了,明媚掙扎了一下,探手出來,便打他,嘴裡上氣不接下氣地罵:“你這混蛋,你又來!快放我回去!”
景正卿不痛不癢,看著她氣怒的模樣,心中一動,卻反而皺眉露出痛苦之相:“妹妹,我錯了,求你輕點這裡有傷”
明媚聽了一個“傷”字,果然手勢一頓,呆呆看了他片刻,卻終於又換了個地方,仍是揮拳打下去:“誰管你傷不傷的,你若是怕疼,就放我回去,快放開,放開!”一邊叫嚷,一邊掙扎著,雙腿蹬動,想要從他身下逃出來。
景正卿瞧著她雖然嘴裡厲害,手中卻分明是在顧及他傷處的,真真是口是心非的緊。
他哈哈一笑,也怕自己把她壓壞了,讓她難受,當下抱著明媚一翻身,道:“說好了要在這兒相見的怎麼可以反悔?你說放開就放開好了。”
他一邊說著,暗中使壞,趁著兩人翻身的當兒,長腿一掃,便分開明媚雙腿,等他人在下面的時候,明媚半趴半坐在他腰間。
明媚怔住,昏頭昏腦地竟不知自己怎麼竟坐在這人身上了,然而沒有他壓著,自然壓力減了許多,當下便要翻身下床逃走,不料景正卿掐著她的腰,懶洋洋地說道:“你若要下去,我就再把你壓住了,那就不會再放開了。”
明媚看看他,又看看地面,琢磨了跳下地的可行性,覺得有些艱難,且他的手握著她的腰,因她纖瘦,幾乎就把她整個兒的腰圈過來了,他的力氣又不小,要逃談何容易。
然而就這麼坐著卻也不像話,明媚委曲求全,便道:“那那你放開我,要說話,就好好地坐著說便是了。”
景正卿斜睨著她,好整以暇道:“我這些天養傷,素來都是躺著的,方才抱了妹妹進來,頗費了些力氣,如今累了,正好歇歇妹妹豈不是也正好端端坐著?”
明媚羞惱:“我、我才不要坐在這裡你放手!”
她一邊說,一邊便想要下去旁側,不料動作之間,身子扭動,在他身上一來二去,磨得景正卿欲~火中燒,雙眸也漸漸亮了起來。
“別動了,”景正卿沉聲道,眼中光芒異樣,望著明媚,“再動,我可忍不住了。”
明媚雖不明白“忍不住”是何意思,可他的聲音裡卻慢慢地都是威脅意味,明媚怔了怔,果真暫時不敢動,只好竭力把雙腿靠攏,雙膝蓋竟正壓在景正卿胸前。
景正卿嚥了幾口唾沫,腰暗中挺了挺,不敢再動,怕忍不住,目光從她臉上下移,落在她的腿上:“我胸口被那些人用烙鐵”
景正卿還沒說完,明媚大驚,趕緊分開雙腿。
景正卿哈哈一笑,雙手從她腰上滑到臀上,用力一抱:“好乖好體貼的明媚妹妹。”
明媚身不由己,被他抱到胸口去,卻仍著急:“你幹什麼?會壓著傷!”
景正卿嗅著她身上香氣,喘息著說道:“我忍著那無邊的痛之時,曾求妹妹親我一口,那樣痛就減輕了,誰知道你那麼心狠,撇下我就走了如今,我定要變本加厲要回來。”
明媚慌道:“你幹什麼?你”
景正卿揉著她的臀,力道從輕轉重,抬頭在她雙腿之間親了下去,明媚嚇得要合攏雙腿,景正卿卻又一翻身,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