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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正卿雙眸陡然瞪大:“什麼?”
景睿臉上的笑容更復雜了:“而且那個不是別人,正是咱們家的玉姍。”
雖然已經心驚肉跳若有所覺,但真正聽到之後,景正卿還是幾乎暈倒。
景睿掃他一眼,嘆道:“這訊息還沒散開,但最遲也是明天了聽說玉姍冊封貴妃的詔文都寫好了唉”
景正卿細細一想,無言以對。
景家本來想中立,結果被迫靠攏向了端王。以為靠攏了端王后便一勞永逸,誰知道偏偏皇帝又有了子嗣,而且懷有身孕的偏偏正是景家的女子。
這一出局面真可謂十分的微妙,怪不得二老爺臉上的表情也如此異樣了。
且說明媚屋裡,玉葫醒了後,舒服地打了個哈欠,只覺得這一覺睡得很叫人滿意,聽著隔壁四喜跟五福正在嘀嘀咕咕,她便入內看明媚,卻見明媚坐在桌上,滿臉通紅,不知如何。
玉葫便先去看爐子:“姑娘,是不是這屋裡太熱了些,你的臉怎麼這樣紅的?”
明媚聽了,便道:“你方才在外頭幹什麼了?”
“我困,就睡著了。”
“誰讓你睡得,以後都不許睡,要睡也到這裡頭睡,跟我眼皮底下。”
玉葫呆了呆:“先前您不是嫌我睡著了會打鼾,會打擾了您作畫,才打發我出去的嗎?”
明媚一聽,臉更紅:“以後也不許打鼾,再打,我給你把嘴塞上。”
玉葫不曉得為何她才睡了一會兒,竟惹得明媚發這麼大脾氣,但她也知道她家主子時常會發作點兒喜怒無常的小性,於是倒也釋然,只乖乖答應了就是。
玉葫答應了之後,果真明媚就不訓她了。玉
葫看了爐子,便回來桌邊,瞧了一眼桌子上,忍不住多嘴又問:“畫呢?不會又撕了吧?姑娘,不是我說呢,明明就畫得極好,又是好容易才費心畫出來的,做什麼說撕就撕了?就算你不要,給了我也是好的。”
明媚一聽,真真跟景正卿說的一樣呢,正好戳在她心上,先前受了景正卿的氣,還沒回過神來,如今聽玉葫這樣說,頓時又惱道:“給你?憑什麼要給你,我說不好就不好,愛撕愛扔都使得,我偏不給你,偏要撕掉!”抓起桌上一張紙,刷刷撕個粉碎,“不給不給不給!”權當是在罵景正卿了。
玉葫呆了呆:“不給就不給好了我、我又不能搶”
那畫卻的確是給景正卿搶走了的,明媚氣得要暈過去,玉葫見她臉色不對,趕緊閉嘴,偷偷跑了出去。
近來景府正在準備老太太去家廟祈福之事,因看天氣也好,便定在兩日之後便去。
景老夫人體恤明媚身子弱,本想讓她留在家中好生休養著的,沒想到明媚親求了要同去,景老夫人經不住她的央求,便答應了。
明媚自大屋出來,徐徐地鬆了口氣,心情有了幾分放鬆。抬頭看著遠處淡色的天際,默默地出了會兒神,便淡淡一笑。
五福陪著她往回,走到半路,有個小丫鬟匆匆跑來,見了禮,便對明媚說道:“姑娘,老太太哪兒做了新鮮的糕點,方才忘了讓姑娘嚐嚐,叫我來跟姑娘說聲兒,若是姑娘不願意回去,就叫人去拿一些回屋吃也成。”
明媚聽了,不以為意,她也不愛吃什麼糕點,但既然是老人家一片心意,當下便跟五福說道:“既然如此,你回去取一些罷了。”
五福領命,便同那小丫鬟一塊兒,說說笑笑往回去了。
明媚瞧五福去了,她便慢慢地往回走,正走到拐角處,卻見迎面匆匆又來了個丫鬟,向著明媚一行禮,便笑道:“姑娘竟在這兒,正好給我遇見,二姑娘請姑娘過去說話呢。”
明媚住腳:“婉姐叫我過去?有事?”
那丫鬟笑道:“奴婢卻不知道,只是說要我來請姑娘。”
明媚遲疑了會兒:“那好吧,我跟你去。”
那丫鬟頭前領路,走了片刻,明媚看看這路不不像是往玉婉屋的,道:“咦,婉姐姐如今在哪?”
丫鬟說道:“在三少奶奶屋裡呢。”
明媚隨口道:“原來是這樣,不過她在那幹什麼?還要我去?”
丫鬟說道:“像是有什麼急事究竟如何,姑娘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明媚這才不做聲了,又走了會子,那丫鬟忽地停了步子,做驚醒狀,道:“我差點忘了,二姑娘還叫我去廚房一趟,吩咐讓做幾樣小菜,不能耽擱”
明媚見她著急,便道:“那你去吧,這兒離盛嫂子的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