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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物品,跟隨的小廝僕人車馬等,大張旗鼓,也迤邐排出去二里開外。
先是端王府派了人來問詢,而後便也有幾位先前交往的還不錯的臣子遞了帖子,令人意外的是,其中竟還有廉國公所派的親隨,這位廉國公在朝中只任著清閒職位,慣常也不怎麼管事,其實倒也沒什麼要緊,除了有一點,廉國公姓李,論出身,正是太后族裡的一位親眷。
景良的夫人同也姓李,出身也是太后一族,論起來算是個偏親,但這位廉國公,卻是正統的太后子侄,因太后一族向來不幹朝政,從來便襲著國公的爵位,寧寧靜靜,悠閒度日,可雖如此不管事,朝中卻無人敢小覷半分。
景家的家廟位於城郊二十里開外的太基山腳下,從寺廟落成距今也足有百年,早就聽聞景老夫人要來燒香拜佛,祈福還願,寺裡幾十個僧人也早早地半月前便開始忙碌,清理打掃,安排眾人落腳歇息的地方,紋絲不敢怠慢。
景老夫人同李夫人蘇夫人等內眷在家廟裡住了三日,做了兩天兩夜的法事,因山腳寒冷,不比在家裡,本來依照老夫人的意思是多留兩天,可又怕身子受不住,在小輩們規勸之下,只好在第三天上啟程返回。
只是去的時候人馬整齊,回來之時,隊伍之中卻少了一人。
而在這幾日裡,景正卿過得百無聊賴地,閒暇時候,便苦思冥想,究竟該用什麼法子讓端王跟明媚的這婚約斷了才好。
他在家歇息之時,三郎時常來探望,同他說些新近的趣聞,倒不怎地寂寞。
這一日,三郎前來,兩個人說了幾句話,景正卿覺得三郎的臉色有些奇怪,便問緣故,三郎看他幾次,遲疑了會兒,忽地笑道:“我倒是要跟你道歉的。”
景正卿同他玩笑慣了,便只笑:“你又做了什麼對不住我的事了?”
雲三郎說道:“不是我,是我二哥。”
“哦?”景正卿挑眉,又是詫異,又有些不信:三郎的二哥雲飛在宮內行走,性子是再穩襯不過的,上回也多虧他攔著雲三郎,不管是出自私心還是大局,卻都是最穩妥的法子,如此的人,又怎會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
景正卿便看三郎,三郎笑道:“這事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