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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老像是早就知道聶宇會在這個時候前來一樣,沙發前的茶几上擺著一碗黑乎乎的糊狀物,還散發著熱氣。
“喝下去,行氣半個時辰。”馬老此時在參詳著手中的一本古籍,聶宇一看就知道這是屈雲雷相贈的禮物;心中有著淡淡的感動,面前這碗不起眼的東西乃是他門中專治內傷的“烏玉膏”;所用藥材珍稀不說,關鍵還在於時機的掌握,至少聶宇現在還沒有把握可以配出這種傷藥,看它的熱度應是不久前剛剛調製好。
將“烏玉膏”一口喝盡,聶宇靜靜的運轉起心法,一團溫熱的滋補之氣自丹田中升起,隨著內息的執行被體內受創的經脈所吸收,透過內視之法可以看見受損的經脈在逐漸的恢復。
“這次收穫如何?”聶宇行功完畢之時馬老說話了。
“徒兒此次雖是小遇挫折,卻所得頗多,天下之大,能人倍出,光那個身懷瑜珈奇術的古德安如果不是一上來輕敵的話,弟子要收拾他至少得花上半天,此次還是得了天蠶衣之助,否則怕還要傷的重點,師門心法弟子還要刻苦修習!”聶宇認真的說道。
“能明此理,也不枉費你跑這一趟,看來為師也要謝謝小屈了,以你現在的修為碰上古德安的確需要費上一些手腳,不過你當時能臨機決斷也是不易了。”聶宇與古德安的交手馬老竟然如同親見,語氣中對面前的弟子也不無讚賞之意。
“師父,似古德安這般高手能有多少!”聶宇問道。
“高手?他那點微末之技豈能當此稱呼,便是在他門中高過他的至少還有七人,更別說放眼天下了。”馬老不屑的道。
“徒兒還差得遠,這次回來定要勇猛精進!”聶宇的表情十分堅定,師父的話讓他有些後怕,如果這次來得不是古德安,而是更為厲害的人物,自己怕是要無功而返,這是小事,可師門臉面卻重逾泰山。
“你也不需妄自菲薄,我門中心法修習講究自然之道,一味求進便適得其反了;以你的年紀,如此戰勝古德安已經超過了我的預期,估計中你的傷勢還要更重一些。”馬老出言道,這個弟子一向穩重,他倒不怕讚許之語會讓聶宇自得。
“弟子這次沒有對古德安下殺手,想來他回去之後其門中之人必會得知,徒兒倒想多領教一番。”聶宇說得是真實想法,與古德安之戰雖讓他受傷,可也讓他對師門心法的領悟多了一些心得,這種與高手對戰的經驗非常寶貴,對他的進益幫助極大。
“這定是不會了,古德安雖然不知你的來歷,可他若回去,那門中倒是有知情之人,他若真敢不要麵皮的派人傷你,恐怕以後就不會有這個門派的存在了。”馬老此話說得傲氣非常,聽得聶宇心中一熱,不過倒是很少見到師父以這種語氣說話。
“弟子多謝師父關心!”聶宇由衷的說道。
“人肯定是會來的,不過不是找你,我門中之人是那麼好傷的嗎?你現在大了,的確需要多加歷練,師父會安排的。”其實馬老也是個極其護短之人,別說徒弟在理,就是不在他也不會在乎,古學精義便是率性而為,講道理是要有實力的。
“多謝師父,徒兒先告退了。”聶宇心頭一陣笑意。
“等等,你也大了,需要錢財之物就和你陸大哥說,去吧。”
“徒兒知道了。”聶宇轉身離去,錢?至少現在的他還真不需要,一箇中學生哪有什麼太多花錢的地方,可這也是師父的細心。
回到家裡給父母看了書法協會的獎狀,兒子有成就做父母的哪能不開心,尤其是爺爺,他可算得上是聶宇的啟蒙老師,為了這件事父親特地請全家人吃了一頓飯,本來他還對屈老的安排有點意見,可現在看見家人開心的笑容,這次京城之行算是圓滿了。
到了學校,校長顯然也知道了這個事情,很是表揚了他一番,說是對學校的精神文名建設做出了很大的貢獻,還請他幫學校寫了校訓!對此聶宇只有搖頭,這事情肯定是父母說得,自己孩子有出息誰不到處宣揚啊?
同學們也以一種羨慕的眼光看著他,那個時候的學生還比較純粹,學習好的和有特長的都讓人佩服。當然還有兩個人特別高興,那就是陳芸和鄭芳,聶宇回來之後兩個小姑娘每天都掛著笑容,和前幾天大不一樣,鄭芳還經常會特意從一班的門口路過。
對於她們兩個聶宇很是頭疼,現在的他說得不好聽就叫腳踩兩隻船,不出事還好,一出事就要落水了。不過今天聶宇不會思考那麼多,他的目的只有一個,去看她。
此時的聶宇正坐在開往古城郊區的車上,書法協會會員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