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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掉了一半。為了壯膽,也為了埋葬我心中那不斷攀升的愧疚感。
曾經是打算以色惑人,但母後的呵斥下,在見過了如今呂慕楓的姿色過後就打消了這樣無恥的念頭。但偏偏的,呂慕楓還是戀上了我,只是不知道真假。
父皇已經病重,我也接下了皇位,接下在動盪局勢中保住曲家江山這幾乎不可能的擔子。那麼我就沒得選擇,只能出此下策。
呂慕楓如今手握兵權,呂丞相基本也掌握了政權。這個江山實際上已經易主,要一點點的奪回來,也只有利用呂慕楓對我的感情,用他牽制著呂丞相畢竟他們是父子,若呂慕楓站在我這一邊,那麼呂丞相也不敢妄動。
微醺之中,我撫摸著藏在袖中的媚顏到底用是不用?
沒錯,我在害怕。我根本就沒有任何關於男女歡愛的經歷,更別說物件還同為男子。而呂慕楓看起來卻是老道,也就是說今日絕對是我在下,他在上。
而我更怕的是呂慕楓若有一日知道今日的一切是我精心策劃,會不會對我失望,從而憤怒舉兵。畢竟他對我很好,好到讓我曾對他的敵視與憎惡全然消失。我甚至無法將媚顏投入香爐之中
但呂慕楓那人的確是不單純,再說了口說無憑,我完全沒有他會戀上我的自覺。因為我自認為自己是一個除了骨氣一無是處的人。論姿色不及呂慕楓的十分之一,論知識也是平平,若是論武藝我根本就是肩不抗手不能提的文弱男子。
所以我需要確實的知道呂慕楓的心意,而唯一的辦法就是使用媚顏這種可以讓人在情濃事說出自己心底最深那個人的藥物。
“太子殿下,菜品已經上齊。”小金子眨巴著眼,目不轉睛的看著我。
“知道了,呂將軍何時到?”轉頭見到小金子難得一見呆愣的樣子,我覺得有些好笑,“看什麼?本太子早就這麼穿過了,何必一副驚豔的樣子?”
也不知道小金子是想討好拍馬,還是真的覺得好看。他臉色紅了紅,窘迫的拱了拱手:“上回也只是匆匆一瞥,今日仔細看了才知道太子殿下很適合紅色。看起來很很”
“很什麼?”隨口問了一句,我最終還是將媚顏投入了香爐中。詭異的甜香在房內瀰漫開來,讓我的不安與愧疚又寬了一些。但呂慕楓就要來了,已經沒有時間讓我好生思量這做法妥是不妥。我只知道只要有一點可能,我都要好生的把握,利用。
“很俊秀”這三個字小金子彷彿說的很困難。
擺了擺袖子,我不甚在意:“行了,別奉承我了。你下去吧,待呂將軍來了通稟一聲就行。”
“我已經來了,太子殿下。”
渾身僵硬,我緩慢的轉過頭,勉強的笑道:“多日不見,不知呂將軍可好?”
心中大叫不好,因為我本意是想遣退小金子把媚顏的解藥給服下,免得自己也中了這媚香的招,迷了情亂了意。誰知自己猶豫的太久,呂慕楓來的太早,我該如何將捏在手中的解藥給服下?
揮退了小金子後,呂慕楓笑看我,一雙秋水瀲灩的眸子注視著我,溫柔無限:“想我了?恩?無念”
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能被人叫的如此魅惑,我差點就軟了身子更加差點就控制不住的點頭。也在這一刻,我愕然發現我的確是想他的,很想只是我不懂我是想念呂慕楓的溫柔,還是因為他那張絕美的臉龐。
不知道如何作答,更想掩飾自己再瞬間熱起來的臉頰。我轉過頭不看那張上天精細雕琢的臉:“坐,這桂花釀你送來好久了,一直沒有機會同你喝上一杯。”手有些抖,橙黃的酒液順著杯沿溢位許多,“且既是呂將軍你送的,那麼不與你共飲似乎也說不過去。”
呂慕楓搖頭笑笑,將我從椅上撈起抱在懷中:“你呀,想我直說就可。何必搞這麼多花樣吶,無念,你應該明白我的心思了,這樣可否是你給我的答案?”
淡淡的青草味傳入鼻腔,很好聞,至少比那些宮女身上的香粉味更得我心。
“我不知道,但是我的確是想你的”不習慣騙人,也不愛說謊。所以我只能這麼菱模兩可的回答,至於怎麼理解就看呂慕楓自己了。
耳邊是嘆息般的笑聲,呂慕楓聲音有些無奈:“你比我想象中還要磨人,不過這也是我中意你的地方。不若是這樣的脾氣,我也不會喜歡上。你說人的本質是不是都有些犯賤?越是不容易得到的東西,就越想得到?”
皺了眉,我突然覺得有些生氣。推開呂慕楓,我兀自坐下:“也就是說若我不是這個太子,若我一開始就對你處處忍讓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