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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一個!轆翻身坐起,卻牽動了隆起的腹部。腹中的胎兒仿若不滿意,狠狠的往我肚皮上踹了一腳!
是了我已經不是太子,不是皇帝了。如今的我只是一個男妃,我曾今臣子的男妃。更加可笑的是,我還是一個有了身孕的男子。
可是就算我接受自己淪為呂慕楓男妃的事實,我也沒有辦法聽那些宮人叫我娘娘。在我的要求下,他們改口都喚我做公子。而呂慕楓並未表示不滿,於是我的稱謂就定做了公子。雖說本質沒有什麼變化,可是這種稱謂多多少少維護了我如今少的可憐的自尊。
心境複雜的安撫著腹中不安分的小家夥,對於他,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恐懼,是厭惡,還是什麼。
古今千年,我也許是第一個能孕育生命的男子。這聽起來很荒唐,可是卻真實的發生了,而我在最初的驚恐過後開始慢慢的接受了這個事實。
太醫說我有孕三個月了,掐指算來這個孩子應該是那夜瘋狂所遺留下來的。在呂慕楓逼宮前一夜的那場瘋狂中遺留下的。
如今想來呂慕楓留給我的真的是太多,有厭惡的感覺,溫馨的擁抱,親暱的耳語,甜蜜的愛情,絕望的仇恨,還有這個不可思議的孩子。
這麼多東西里,呂慕楓卻是抽身的乾淨,徒留我一個人在泥沼裡掙扎,陷落。而他卻在一旁冷冷的看著,時不時的補上一腳,讓我更加難以自拔。
“知道了。藥呢?”很明白反抗是沒有用的,只會連累其他人。我伸出手,“安胎藥我已經吃了不少了,太醫也說過胎兒穩定了。所以這服藥服用完以後就別熬了,我不想再喝。”
這個宮女是自呂慕楓帶我回宮後的第二個宮女了,第一個宮女因為我拒絕服用十三太保後被呂慕楓拖出去砍了頭。
自此以後我便不再反對服用那總是提醒我,自己有了身孕的安胎藥。因為我不想因為自己,讓更多無辜的送命。
要知道在呂慕楓的眼裡,沒有什麼東西比他的興趣更重要。而他如今最大的興趣就是我這個男子腹肚中孩子,他要我生下他,自然就容不得這個孩子有什麼閃失。
“這奴婢可不敢做主啊。公子要不還是請您自己同皇上講吧?”那宮女堆著為難的笑容,小心翼翼的將十三太保放置在我手中。
的確我是說了個大笑話。但我也同這個宮女一樣害怕著呂慕楓,怕他那個冷血的瘋子在聽了我不想繼續服用安胎藥之後的反應,怕他又捏著我的軟肋讓我痛不欲生。
“無念。”
“武飛?這個時辰你就來了?”我望了望才泛出些魚肚白的天,“早朝完了?還是說你根本就沒有去?”
武飛神秘的笑了笑,看著我喝下那一碗黑褐的藥汁後才伸出一直背在身後的右手:“看看,這個是什麼?”
“梅子?”武飛的右手裡是一個小小的布包,裡面包裹的是一顆顆醃漬過的青梅,色澤金黃,光看就覺得有酸酸的味道在空氣中散開,讓我的唾液瘋狂的分泌。但我不明白,武飛為何會如同獻寶一般的遞上這梅子。
武飛將我手中的碗取過,放上一枚橙黃的梅子:“吃吃看,會舒服點的。”
舒服點?自從我回到這個皇宮,住在這個正陽殿我就沒有一日過的舒坦!
可想歸想,我卻無法拒絕武飛的好意,他也許是出了母後與鶩娘之外唯一真心待我的人了。我真不明白,我到底是哪裡好了,讓他這麼死心塌地的維護我。要知道他曾今就是與我走的太近而被呂慕楓藉口調至邊關守城,而我卻沒有辦法開口為他求情,只因當時我為了呂慕楓不懷疑我對他的專一。
帝隕36(軟肋之痛)
張口將梅子含下,濃酸中帶著一絲淡淡的甜。那種味道讓一直鬱在胸口的悶氣散了些,也沒有再有想吐的感覺。
太醫說我身子太弱,一般懷孕一個多月就會出現孕吐,兩個月時孕吐就會消失。當然太醫也不能確定這與我身為男子有沒有關係,只道是三個月才開始出現孕吐是因為胎兒著床的時候沒有好生修養的原因。
他們說我幸運,說這樣無休止的勞碌奔波,那樣清苦的生活竟讓都沒有讓這個孩子流掉。
真是可笑,當時我被呂慕楓逼宮。我帶著母後還有武飛安排給我,為我駕車的心腹從地道里逃走。想那樣的情況下我能停下逃跑的腳步麼?逃走後生活經濟拮据,無有收入,除了清苦的生活外我還有的選擇嗎?
最可笑的是他們對著一個男子說這樣一番話也不覺得尷尬?還是面對著他們熟識的這張臉,他們曾經的